《维港烛泪照我独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家明沈少,讲述了我是港城顶级律师,每天睁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替老公和他的情人们分手。结婚五年,999次,风雨无阻。今晨五点,我从中环天台救下他的跳楼情人。转身接过婆婆电话:“温律,有你在,家明我就放心了。”挂断电话我戴上墨镜,迎接蜂拥而至的记者:“温律辛苦,我们好奇您婚姻保鲜的方法是什么?”我笑了笑:“我老公很是信任我。”回到办公室,屏幕上弹幕翻涌:“港岛精英又怎样?嫁了人还不是一样要忍气吞声?”“当年沈少包下整个中环电子屏求婚,不知道离婚时会是怎样的盛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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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嗡的一声。
茫然抬头。
看见沈家明弯腰,无比自然地抱起了我们的女儿,阿曼达站在他身侧。
三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像极了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眼里。
他们走了。
没人看见我的眼泪。
也没人在乎我刚刚失去了世上最后一个最爱我的亲人。
我匆匆去了医院。
太平间里,一个人握着姐姐冰凉的手。
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失去双亲后,十六岁的姐姐辍了学。
因为没成年,工厂不敢要她,她只好熬夜糊火柴盒供我念书,自己却因长期接触磷粉,指甲都溃烂变形。
我工作后,她总在信里写:“姐很好,勿念。”
可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分明是忍着病痛写下的。
后来她查出肾病。
那天赴港的酒会上,我借着翻译的机会疯了一样在港城打听医院。
沈家明知道后,一个电话叫来了养和医院的院长,安排姐姐住进顶级病房。
那时他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说:
“你姐姐就是我姐姐,别怕,有我在。”
想起刚才,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的心里一阵刺痛。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手机突然震动。
是沈家明。
“晚上商会晚宴,九点,别迟到。”
他语气淡漠,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画个浓妆,遮遮你那哭肿的眼睛,别给我丢人。”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入夜,沈家明气势汹汹地找来,将一件刺眼的大红色露背礼服砸在我身上。
“换上!我沈家明的太太,就算死了亲人也得体面出场!”
见我不动,他冷笑:“不配合?行啊,这身裙子,多的是人想穿。”
我抬起红肿的眼,直直看向他,突然笑出泪:
“好啊,给你的阿曼达吧。”
“你!”
沈家明气极反笑,一连串急促的葡萄牙语脱口而出。
我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望进他带着讥诮的眼底。
下一秒,清晰而流利的葡萄牙语同样从我唇间吐出,用词精准地回敬了他刚才的辱骂。
沈家明错愕地看着我。
“你骂我?”
我抬手,将散落的碎发捋至耳后。
“很意外吗?”
记得刚结婚时,他和爸、还有那些叔伯,总喜欢在家里用葡语谈笑风生。
那时,我像个渴望融入的傻瓜。
白天啃着艰深的法律条文,晚上还要对着录音带自学葡萄牙语。
嘴唇磨破,喉咙沙哑,只为能真正走进他们的世界。
我学得很快,快到我终于听懂了。
那些他们面带微笑说出的家常话,有多少是对我出身的不屑,和对我这个大陆妹未来的安排。
从那天起,每当家族聚会,我便找借口躲出去。
再后来,我成了律所合伙人,家里的葡语交谈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沈家明愤愤离去,我强撑着处理完姐姐所有后事。
快要黎明的时候,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医生拿着报告单通知我:
“恭喜,温律,这胎是个很健康的男孩。”
什么?
我怀孕了?
我捏着那张B超单,脑海里不受控地想起。
五个月前的一天,我和沈家明难得同时宅在家。
沈母张罗了一桌饭菜,我们都多喝了几杯,回来后睡在了一张床上。
单子上那个骨骼清楚的影子,像命运开的一个残酷玩笑。
我低低笑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医生拿起电话:“我通知沈少……”
“不必了。公民的医疗资料属于个人隐私。未经我书面授权,泄露即属违法。”
医生讪讪放下电话。
掏出手机,屏幕上恰好弹出新闻推送——
沈家明深情护妻!缺席晚宴实为尊重爱妻丧亲之痛,浪子回头金不换?
看着那精心编排的谎言,我深吸一口气,按下通话键:
“召集所有媒体,我要开新闻发布会。”
一小时后,我刚要开口公布婚变。
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冲上台,指着我的鼻子,对全场记者嘶吼:
“她是个骗子!她在内地老家早就跟我结过婚了!她这是重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