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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把我二十万彩礼全给弟弟买车,不给我一分钱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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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师的办公室窗明几净,与窗外阴沉的天空形成对比。她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律师,气质干练,眼神锐利。

我坐在她对面,将打印出来的论坛帖子和公众号文章推到她面前,然后平静地讲述了我的故事。从童年旧衣剩饭,到被迫辍学,再到工资上交,最后是那二十万彩礼和弟弟的新车。我没有哭,也没有激动的控诉,只是像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条理清晰, chronology 明确。

陈律师安静地听着,偶尔在笔记本上记录几句。当我说到母亲那一巴掌和“白眼狼”的指责时,她握着笔的手指微微收紧。

“苏小姐,你的情况我了解了。”待我说完,她放下笔,神情严肃,“首先,从法律角度,你父母将彩礼完全用于你弟弟个人消费,且金额巨大,这本身就不符合彩礼‘用于新婚夫妻组建家庭’的通常理解和习俗。你有权追索这部分款项。”

她指了指那些打印件:“其次,这些帖子内容明显歪曲事实,虚构情节,对你进行污蔑诽谤,已经严重侵害了你的名誉权。点击量和转发量都不低,造成了广泛负面影响,完全可以提起诉讼。”

“我需要怎么做?”我问。

“证据。”陈律师言简意赅,“所有你能找到的,证明你所述事实的证据。比如,你从小到大的照片,如果能体现你穿旧衣服、与弟弟穿着差异的;你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碎片或者相关知情人证言;你工资转账记录的银行流水;关于彩礼用途的聊天记录、录音,哪怕他们亲口承认的只言片语;还有这次网络暴力的所有截图、链接,以及对你生活工作的实际影响证明,比如店里的监控录像显示你弟弟骚扰,或者因此事导致的业绩下滑数据等。”

她看着我,“我知道这很难,尤其是涉及多年前的事情。但证据越充分,我们的胜算就越大。这不仅是为了打赢官司,更是为了在舆论上彻底扭转局面。网络舆论是把双刃剑,他们能用,我们也能。”

我点了点头。难?比起过去二十几年如同影子般的生活,搜集证据算什么?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开始了一场一个人的“考古”。

我回到那个几乎不再回去的“家”,以拿最后一点东西为借口。妈妈冷着脸让我进门,弟弟不在。我趁她不注意,翻找出了几本旧相册。

照片是最好的时光机。一页页翻过去,触目惊心。几乎每一张家庭合照里,弟弟都穿着崭新合身的衣服,而我身上的,不是过于宽大就是明显旧损,颜色黯淡,款式过时。有一张我小学毕业的照片,我穿着明显是男童款式的、领口都磨破了的白衬衫,而旁边穿着崭新公主裙的,是邻居家来串门的小女孩。

我悄悄用手机把这些照片一页页拍了下来。

我又联系了高中班主任王老师,那位曾经为我不能上大学而深深惋惜的老人。听到我的遭遇,她在电话那头叹息良久,毫不犹豫地答应,如果需要,她可以出庭作证,证明我当年确实考上了大学且因家庭原因被迫放弃。

银行流水打印出来,厚厚一叠。那些年,每月固定日期,从我的账户转向母亲账户的款项,清晰无比。直到结婚前一个月,才终于停止。

最关键的,是彩礼的用途。

我找到了弟弟在朋友圈炫耀新车的截图,时间就在彩礼支付后不久。又想办法联系到了当时卖车给弟弟的销售,以“家人想了解车辆保养记录”为名,套出了购车合同上的签名和日期,以及——最重要的——十五万的付款记录,来源是我母亲的账户。我用一支具有录音功能的笔,录下了与销售的整个通话过程。

最后,是应对眼前的网络风暴。‌‍⁡⁤

我请店长帮忙,调取了弟弟几次来店里骚扰我的监控录像片段,他嚣张的嘴脸一清二楚。同时,我也记录了帖子发布后,店里客流量和销售额的明显下滑数据。

我将所有证据分门别类,扫描,备份。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手心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出汗,但内心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期待。

在陈律师的指导下,我没有选择立刻在网上发声辩解。在对方气势最盛、谎言最密集的时候贸然回应,很容易被更多的口水淹没。我们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期间,林哲联系过我一次。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复杂:“网上的事情……我看到了一些。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的语气平静无波,“在解决问题。”

他沉默了一下,说:“如果……如果需要我作证彩礼的事……”

“不用了。”我打断他,“谢谢。但这是我自己的战争。”

挂断电话,我心里没有太多波澜。我和他之间,早已在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就划清了界限。我不恨他,但也无法再把他当作依靠。

风暴在持续。娘家的控诉帖因为“情节恶劣”和“代入感强”持续发酵,甚至引来了两家本地自媒体想要做“跟踪报道”。妈妈和弟弟在其中一家采访中,声泪俱下地表演了一番,将我抹黑得更加彻底。

我知道,他们在逼我现身,逼我妥协。

是时候了。

陈律师以我的名义,向发布不实信息的几个主要平台发送了律师函,要求立即删除侵权内容并保留追诉权利。同时,我们准备好了所有的证据链。

“准备好了吗?”陈律师问我,“一旦我们开始反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你的家庭关系,可能真的会彻底破裂。”

我看着窗外,天色依然阴沉,但云层后似乎有光挣扎着要透出来。

“陈律师,”我轻声说,“那个家,早就破了。现在,我只是在清理废墟。”

我打开手机,登录了那个因为网络暴力而沉寂已久的社交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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