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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成科技新贵后,他让我打掉双胞胎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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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宴请的气氛还算融洽。

对方公司是老客户,彼此知根知底,谈话间少了许多试探,多了几分熟稔。‌‍⁡⁤

我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项目和合作上。

推杯换盏间,话题偶尔也会偏离工作。

“欧总,听说你女儿钢琴弹得很不错?”对方的张总笑着问,“我太太上次在青少年活动中心好像看到过演出。”

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小孩子瞎玩而已。”我笑了笑,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辛辣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诶,可不能这么说。”张总摆摆手,“培养孩子兴趣很重要。我女儿以前也学琴,请的私教,那费用,啧啧,现在想想都肉疼。不过看她现在能自娱自乐,也值了。”

私教。

这两个字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了一下。

我想起蓝菱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想起蓝萱在电话里的哭诉。

值不值?

当付出被视为理所当然,甚至被轻易践踏时,任何投入都显得可笑。

“是啊,不容易。”我含糊地应了一句,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张总,关于下个季度的供货周期,我们还需要再细化一下……”

宴请结束时,雨已经停了。

代驾将车开到门口,我坐进后座。

报出小区地址后,便闭上了眼睛。

疲惫感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

手机在口袋里安静着。

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新的微信消息。‌‍⁡⁤

这种沉默,反而比持续的吵闹更让人不安。

以蓝萱的性格,以及苗彩菊施加压力的能力,她们绝不会就此罢休。

这种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间歇。

快到小区时,手机终于震动了起来。

不是蓝萱。

是岳母苗彩菊的电话。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没有立刻接听。

铃声固执地响着,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一声接着一声,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紧迫感。

代驾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直到铃声快要自动挂断时,我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

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

“欧兵啊!”苗彩菊的声音立刻穿透听筒,高亢而带着明显的不满,“你在哪儿呢?这都几点了?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

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蓝菱叽叽喳喳的抱怨声,还有蓝萱低声劝解的声音。

果然。

鸿门宴还在继续。

“我晚上有应酬,刚结束。”我解释道,“就不过去了,你们先吃吧。”

“应酬?什么应酬比一家人吃饭还重要?”苗彩菊的语气立刻拔高,“小萱都回来半天了!你是不是故意躲着不来?”

“妈,您想多了。确实是工作上的事,走不开。”

“工作工作!你就拿工作当借口!”苗彩菊的声音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我问你,小菱学琴的事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说不支持就不支持了?当初可是你点头答应的!现在出尔反尔,你让小菱怎么办?让她在外面怎么抬得起头?”‌‍⁡⁤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连珠炮。

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妈,关于蓝菱学琴的事情,我认为她已经成年,应该学会为自己的选择和未来负责。我们可以提供建议,但不能无限度地承担费用。”

“负责?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负责?”苗彩菊立刻反驳,“那点课时费对你来说算什么?九牛一毛!你当姐夫的支持一下妹妹怎么了?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娘家人?”

话题又绕回了原点。

永远无法在道理上沟通,只能陷入情感绑架的循环。

“这不是容不容得下的问题。”我尽量保持语气平稳,“这是家庭开支规划和责任划分的问题。我们有玥玥要培养,未来还有很多用钱的地方。”

“玥玥才多大?你们不是还有积蓄吗?”苗彩菊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电话那头似乎安静了一瞬。

我握着手机,指尖微微发凉。

积蓄。

那笔一百万的留学基金。

她果然知道。

而且,在她看来,那笔钱似乎是可以随意动用的,甚至可以用来衡量是否支持蓝菱学琴的标准。

一种深切的荒谬感和凉意,从心底升起。

“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们的积蓄如何规划,是我和蓝萱的事情。至于蓝菱,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或许是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坚决,苗彩菊顿了一下。

随即,她的策略变了。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一种惯用的、试图引起同情和愧疚的语调。‌‍⁡⁤

“欧兵啊,妈知道你现在不容易。但咱们是一家人啊,就得互相帮衬着点。”

“小骋这刚出国,处处都要用钱,他一个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我这心里天天揪着……”

“小菱她不懂事,你多担待点。你就当是帮妈,行不行?妈求你了……”

低姿态的哀求,比直接的指责更难应付。

若在以往,我或许会心软。

但此刻,听着她话语里只关心儿子和小的,对动用了我们家庭根本的那笔钱轻描淡写,甚至隐含继续索求的意味,我的心如同被浸在冰水里。

“妈,我很累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欧兵!你……”

我没有再听下去,直接结束了通话。

代驾师傅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

停稳后,我付了钱,道谢下车。

电梯缓缓上升。

数字不断跳动。

我在想,此刻在苗彩菊家的那场“家宴”,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蓝萱是会觉得解脱,还是更加难堪?

蓝菱会继续煽风点火吗?

苗彩菊的下一步,又会是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

我走出电梯,站在家门前。‌‍⁡⁤

门内一片寂静。

没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

蓝萱还没有回来。

她还在娘家,面对那场因我缺席而可能更加激烈的风暴。

我拿出钥匙,插入锁孔。

转动。

“咔哒。”

门开了。

迎接我的,是一片漆黑的、冰冷的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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