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驸马要用战功换外室和他孩儿们一个名分》,这是“锂音”写的,人物谢云祁瑶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谢云祁三十五岁生辰那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跪求皇上:“臣愿用全部军功,换流落在外的孩儿们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全场寂静,众人目光落在我这个无法生育的公主身上。恩爱八年,全城都知道他为我服用过绝子药,说只愿与我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想,他竟偷瞒着我养了外室,那外室还为他生下两子一女。皇上看着跪伏在地的谢云祁,又看了我一眼,我笑道:“谢将军既想要给你的孩儿们名分,本宫便给你——”“和离书今日就签,你,滚出公主府。”他脸色骤变:“公主……你不爱我了吗?”谢云祁三十五岁......

驸马要用战功换外室和他孩儿们一个名分 精彩章节试读
宗人府的偏堂,气氛比正堂更加凝重。
柳如梦被一盆冷水泼醒,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湿透,头发黏在惨白的脸上,如同水鬼。
她面前,端坐着面色铁青的宗令老王爷和几位宗室。
谢云祁被两个侍卫勉强架着,按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柳如梦,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依旧坐在珠帘之后,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柳氏!”老王爷一拍惊堂木,声音威严,“滴血验亲,结果已明!谢安、谢平二人,并非宁远伯血脉!你还有何话说?!”
柳如梦浑身一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只会呜呜哭泣,语无伦次:“民女……民女不知……伯爷,伯爷您信我……是水有问题……一定是水有问题……”
“冥顽不灵!”老王爷怒斥,“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人——”
“我说!我说!王爷饶命!饶命啊!”
“大刑”二字如同催命符,瞬间击溃了柳如梦最后的心防。她尖叫着,涕泪齐流,匍匐在地,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算计。
“民女招!民女全都招!”
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眼神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涣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民女……民女原本是……是边关浣衣院的……”
浣衣院。
这三个字一出,满堂皆寂。
谁不知道,所谓的“浣衣院”,就是军中妓营的遮羞布!
谢云祁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又被侍卫死死按住,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眼球暴突,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捧在手心、不惜背叛发妻也要维护的“柔弱女子”,竟然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军妓!
“继续说!”老王爷声音冰冷。
柳如梦瑟缩了一下,不敢看谢云祁的方向,闭着眼,如同倒豆子般,将自己卑劣的过往和盘托出:
“边关苦寒,那些军爷……都……都很粗鲁……民女为了活命,为了少受些罪,不得不……不得不曲意逢迎……”
“大儿子……安儿……”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堪的耻辱,“是……是王都尉的……”
王都尉?那个以粗暴好色闻名的边关将领?
堂上响起一阵压抑的抽气声。
“王都尉他……他脾气暴,每次来都……民女怕他,只能忍着……后来就有了安儿……他嫌是累赘,根本不管……”
谢云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青筋虬结。
“那谢平呢?”老王爷追问。
“平儿……平儿是……”柳如梦的声音更低了,几乎细不可闻,“是管粮草的李……李粮官……有一次他吃醉了酒,强行……民女无力反抗……”
李粮官?那个脑满肠肥、贪婪成性的家伙?
谢云祁猛地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嚎,猛地用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耸动。
耻辱!
天大的耻辱!
他谢云祁,竟然替那个粗鄙不堪的王都尉和贪婪好色的李粮官,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还把他们当成心肝宝贝!
“那……那个女孩呢?”老王爷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两个儿子已经如此不堪,那个看起来最像柳如梦、也曾得到谢云祁几分怜惜的小女儿,难道……
柳如梦整个人蜷缩起来,仿佛说出这个答案比承认前两个更加艰难,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囡囡……囡囡是……是去年春天,大军俘获的那个异族头领……乌维……的……”
“轰——!”
如果说前两个答案是在谢云祁心上插刀,那最后一个答案,无异于将他整个人扔进了油锅,炸得他尸骨无存!
异族头领!
那个被俘后宁死不降、最终被处决的野蛮人!
他谢云祁,大周朝的将军,竟然……竟然养了一个异族杂种!
“啊啊啊啊——!!!”
谢云祁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挣脱了侍卫的钳制,如同疯虎般扑向柳如梦,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贱人!毒妇!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他双目血红,面目狰狞,手上用尽了全力,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碎尸万段!
柳如梦被掐得双眼翻白,手脚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可怕声响。
“快!拉开他!快!”老王爷急忙下令。
侍卫们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几乎彻底疯狂的谢云祁从柳如梦身上拉开。
柳如梦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谢云祁被侍卫们死死按着,依旧在拼命挣扎,嘶吼怒骂,口水混合着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哪还有半分人样?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你说!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他声嘶力竭地吼问,这是盘旋在他心头最大的痛苦和不解。
柳如梦瘫在地上,闻言,抬起泪眼,看着这个曾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却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惨然又诡异的笑。
“为什么……呵呵……”她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嘲弄,“因为……因为伯爷您……是好人啊……”
好人?
这个答案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边关的那些男人……只把民女当玩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王都尉、李粮官……他们哪个会把我们当人看?有了孩子,更是直接扔在浣衣院自生自灭……”
“可您不一样……”柳如梦的目光变得有些飘忽,仿佛回到了设计初见的那一天,“您来巡视……民女远远看着您……您对待麾下兵士都那般温和……民女就知道……您和那些粗鲁的军汉不同……您……您责任心重……心肠软……”
“民女打听过……您尚了公主……公主身份尊贵,想必……想必不会容您纳妾……您身边一定缺一个知冷知热、温柔小意的人……”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语气带着一种精心策划的冷静:
“所以……所以民女故意挑了您酒醉的那晚……故意穿了最素净的衣服……故意在您经过的路上崴了脚……故意哭得可怜……”
“果然……您扶起了民女……您看民女的眼神……带着怜悯……”
“那一夜之后……民女就知道……我赌对了……”
“您醒来后……很愧疚……给了民女银子……还问民女有什么要求……”
柳如梦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快意,尽管这快意在她此刻狼狈的处境下显得无比讽刺。
“民女什么都没要……只说仰慕将军……心甘情愿……只求将军偶尔来看看民女就好……”
“您果然……更加怜惜民女了……后来民女说有了身孕……您更是……更是把民女安置在了外面……定期送来银钱用度……”
她抬起手,指着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谢云祁,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带着无尽的怨毒和最后的不甘:
“是你!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你们把我们不当人!是你们把我们逼到这一步的!”
“我不过是想找个依靠!想给我的孩子们找个出路!我有什么错?!”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吗?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有点良心,我怎么会挑中你这个蠢货?!”
“哈哈哈哈!谢云祁!你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蠢货!活该你戴绿帽!活该你替别人养野种!你活该!哈哈哈哈!”
她状若疯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偏堂里回荡,刺耳又悲凉。
满堂寂静。
只剩下柳如梦疯狂的笑声,和谢云祁粗重如牛、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喘息。
他瘫在椅子上,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一片死灰。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羞辱、所有的崩溃,似乎都在柳如梦这诛心的话语中,化为了虚无。
他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所有棉絮的破布娃娃,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她精心挑选的猎物。
所谓的柔弱,所谓的深情,所谓的不得已,全都是她为了攀附他这棵“责任心重”的大树,而精心设计的戏码。
他以为自己是救风尘的英雄,却不过是别人眼中最好利用的冤大头。
他为了这三个野种,背叛了发妻,放弃了军功,丢了爵位,毁了前程,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结果呢?
结果这三个孩子,一个是粗暴都尉的种,一个是贪婪粮官的孽,还有一个……是异族蛮夷的根!
没有一个是他的!
八年深情,八年谋划,八年自以为是的幸福……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一场由一个人尽可夫的军妓,为他量身打造的,最恶毒、最滑稽、最耻辱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