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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苏照临是现代言情《春到南楼北雪烬》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佚名”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白璃替父从军五年大胜归来,一盆腥臭的狗血当头淋下!“姐姐,你身上煞气重,罪孽深,父亲让我给你驱一驱。”那姑娘嘴角含笑,三分骄纵肆意,像极了刚及笄时的她。煞气…姐姐?白璃竟不知她何时多了个妹妹?她保家卫国,荣归故里,又何来罪孽?!白璃愕然扭头看向父亲,可他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巨大的惊怒中,未婚夫婿苏照临朝她走来。“照临,你快帮我——”白璃几乎要破出身体的怒意,被他带来的希望悄然压下。苏照临却捻着佛珠悲悯开口:“阿璃,......

春到南楼北雪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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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后邀请百官家眷参加赏花宴。

白璃走向府门外备好的马车。

一只戴着佛珠的手伸来,带着檀香气,扯紧她的手腕。

“你是武将,骑马便好,马车留给柔嘉吧。”苏照临的声音平静无波。

白璃低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

这只手,曾在玉林关前紧紧抱住她不肯撒手。

如今,却只会捻着佛珠,一次次对她说“罪孽深重”。

她抬眸直视他:“我是白家小姐,自己家的马车,坐不得吗?”

苏照临眉头微蹙,指尖捻动佛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璃,你执念太深,计较太过,会被心魔反噬。”

执念?计较?

阵阵鼻酸中,她声音发涩:

“我的执念是什么,照临,你真的不知吗?究竟是谁,心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苏照临捻着佛珠的指尖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一瞬间,她又想起从前。

她练武崴了脚没法去学堂,他便日日亲自驾着马车等在白府门口。

他说,阿璃伤了脚,每走一步他都会心疼。

如今,他却要她让出马车,让给那个占据了她一切的人。

“哥哥,你慢些,我头有点晕。”娇弱的声音传来。

白璃转头,看见哥哥小心地搀着白柔嘉走出来。

目光落在白柔嘉发间时,她呼吸一滞。

那支赤金嵌宝梅花钗,怎会戴在她鬓边?!

那是母亲压箱底的嫁妆,连母亲自己都舍不得戴!

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这支钗要留给她的阿璃做嫁妆。

不止那支钗!

白柔嘉腕上的白玉镯子,耳垂上的东珠坠子,无一不是母亲的遗物!

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白璃一步上前,伸手就要去夺回那支金钗。

“白璃!你做什么!”哥哥重重推开她,将白柔嘉护在身后。

“哥哥,她凭什么戴我娘的珍宝?”白璃气得声音带上了哭腔。

“柔嘉身份不高,难得有机会入宫,我们整个白家都该给她体面,为她抬高身份!不然外面的人会轻视她!”

他看着她一身粉裙,眼神带着鄙夷:“你是个舞刀弄枪的粗人,用不上这些,不如先借给妹妹戴!”

粗人?

看着哥哥护着她样子,白璃浑身发冷。

她清楚地记得,及笄那年哥哥把母亲的首饰全部摆在她面前。

说母亲走得早,但这些首饰他一件都不会留给未来的嫂嫂,全都留给他的小阿璃。

他还要在小阿璃出嫁那天,添上好多好多陪嫁,让她风光出嫁。

如今,他看着白柔嘉的眼神,却带着赤裸裸的疼惜。

原来,哥哥和苏照临一样,都爱上了白柔嘉。

不是忘记了承诺,而是将承诺都给了她!

白璃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情绪几乎要失控。

“你看你这一身杀气。”

苏照临低低开口,“都是因杀戮太多所致。等从宫里回来,我必定要多为你抄几本经书,消你罪孽。”

杀戮太多,罪孽深重…

这八个字,成了钉死她的枷锁。

哥哥不再看她,扶着白柔嘉上了马车。

苏照临亲自驾车,马车绝尘而去,飞扬的尘土扑了她满面。

白璃站在原地,直到马蹄声彻底消失,才沉默上马。

膝盖传来尖锐的刺痛,她咬紧牙关,狠狠忍住。

等赶到时,赏花宴已经开始。

园中姚黄魏紫,争奇斗艳。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盆白雪塔牡丹。

花瓣层叠,引来无数少男少女围观。

白璃独自站在外围,看着那株白雪塔。

它那么干净耀眼,像她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就在这时,白柔嘉好奇地走近,左右张望了一下,竟伸手径直折下了开得最盛、最耀眼的那一朵。

有人惊呼:“天啊!这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那朵花!”

恰在此时,内侍高喊:“皇后娘娘驾到——”

白柔嘉吓得脸色煞白,手足无措。

电光火石之间,苏照临猛地上前,一把夺过白柔嘉手中的白雪塔。

下一刻,那朵牡丹,便被插在了白璃的鬓边!

“皇后娘娘恕罪!”哥哥反应极快,将白柔嘉护在身后,伸手指着白璃大声喊:

“舍妹无知,误采了娘娘心爱之花!请娘娘责罚!”

白璃僵在原地。

她无措地看向苏照临,却见他已退开,垂眸捻着佛珠,仿佛刚才的事与他无关。

再看哥哥,他护着白柔嘉,眼神只有对自己的指责。

皇后凌厉的视线落在她发间那抹刺眼的雪白上,气得身子微微发抖。

白璃想伸手取下那花,手臂却冰凉麻木。

像被人卸力,她软软地跪倒。

“来人!给我把这个丫头摁住!”皇后气冲冲指着她。

“臣女,没有……”

皇后没有听清,厉色质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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