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岁岁知我意》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许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越阿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十六岁那年,秦语把我的裸照贴满全校。许越找她算账,反被一群人堵在巷子殴打,逼他下跪。我冲上去替他挨了一钢管。再醒来,我成了只会傻笑的傻子。许越抱着我哭到发抖,攥着我的手发誓:“岁岁,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十年后,他成了港城翻云覆雨的许先生。第一件事,就是把秦语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港城人人都在传,许先生为了一个傻子,真是情深义重。直到我痊愈,拿着诊断书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在他办公室门口,听见里面压抑的喘息。秦语带着哭腔嗔怪:“许越,你贱不贱啊?当年我那么对你,现在却说爱我?”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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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铲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然后,抬起头,迎上他祈求的目光,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许越。”
他浑身一颤,期待地看着我。
“我当初从火场里逃出来,就没想过再回去。”
“现在,更不想。”
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之间,在你选择抱住秦语,走出仓库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许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眼中的光,一点点碎裂,最终变成一片死寂的灰败。
他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他通红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你走吧。”
“不要再来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花店。
玻璃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
隔绝了他的视线,也隔绝了所有过往。
我听到门外,传来他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痛哭声。
我没有回头。
只是拿起喷壶,开始安静地给架子上的绿萝浇水。
手很稳。
心,也很静。
许越在那天之后,没有再出现。
像是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偶尔,我会从财经新闻的边角,看到许氏的消息。
他似乎将更多精力投入了工作,但作风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
他成立了以“岁岁”命名的慈善基金会,持续资助反校园霸凌和心理健康项目。
算是,对他过去的一种弥补和救赎吧。
我知道,但这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在花店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
芳姐很信任我,甚至开始让我独立打理一些小型的花艺订单。
我设计的花束,受到了一些顾客的喜欢。
生活忙碌而充实。
我租了一个带小阳台的房子,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
周末的时候,我会去上花艺课,或者去图书馆看书。
也开始尝试着,和花店附近咖啡店的老板、同样喜欢植物的邻居女孩,有了简单的交流。
她们不知道我的过去,只把我当成一个安静、有点内向,但做事认真的普通女孩。
这种感觉,很好。
顾言依旧偶尔会来,我们保持着适度的联系。
他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知道过去的人,像一座沉默可靠的桥梁,连接着我不愿回首的昨天和努力经营的今天。
但我们之间,始终是清澈的友情。
他曾委婉地表示过可以给我更多帮助,但我都婉拒了。
我想靠自己,站稳脚跟。
一年后的某个傍晚,我关掉花店的门,抱着几支带回来的向日葵,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路过街角的玻璃窗,我瞥见里面的倒影。
一个穿着简单棉布裙的女孩,头发松松挽起,面色平静,眼神里有着经历过风雨后的淡然和坚定。
那是我。
姜岁。
不再是那个痴傻的、需要人保护的岁岁。
也不再是那个为爱痴狂、痛苦绝望的姜岁。
我只是我自己。
手机响起,是咖啡店老板发来的消息,约我周末一起去逛新开的植物市集。
我回了句“好”,嘴角轻轻扬起。
微风拂过,带来不知名花草的清香。
前路还很长。
但我知道,我已经走出了那片泥泞的过去。
不再被束缚,不再被定义。
未来的每一天,我都将为自己而活。
独自,却充满力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