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走臣妻!疯批摄政王榻上磨人》是作者“月下长安”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萧彻沈星辞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六年前,他对她说,此生非卿不娶;六年后,他成为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两人男婚女嫁,再无瓜葛。沈星辞以为此生只剩相夫教子的平淡,却不想他亲率禁军踏破家门,以通敌罪将夫君满门下狱,连她五岁的儿子也未能幸免,她也被囚入王府,日日夜夜承受羞辱。直到儿子差点葬身火海。沈星辞彻底疯魔,猩红着眼朝他怒吼:“念安是孽种,你又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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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玥看着他这副模样,终于满意了。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真脏,以后再敢惹本郡主不快,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还趴在地上的沈念安。
沈念安不敢哭一声,怕被人听见,只能死死咬着馒头,任由泪水和屈辱一起,咽进肚子里。
娘亲,你一定要好好的,等爹爹出来了,我们就能回家了……
西院的窗纸透着昏黄的光,沈星辞正坐在窗边,焦急地瞪着云岫的消息。
又一天过去了,不知道她的安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饱?那个明玥君主有没有为难他?
听到门口动静,她几乎是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
是云岫来了。
“云岫,怎么样?念安今天还好吗?”沈星辞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云岫心里一紧,想起白天推开书房门看到的场景。
沈念安晕倒在地上,萧明玥把馒头丢在地上让他学狗吃,她心里就一阵发酸。
她本想借着进书房收拾帮沈念安一次,可是连房间都进不去。
可她不敢说,怕沈星辞伤心,更怕沈星辞冲动之下去找萧明玥理论。
得罪了摄政王,到时候不仅救不了温家人,沈念安处境也会更艰难,至少现在,他性命暂时没有危险。
云岫强压下心头的情绪,挤出一个笑容:“沈小姐放心,念安公子挺好的,郡主虽然偶尔会闹点小脾气,但也没苛待他。”
沈星辞听到“没苛待”,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那就好,云岫,多谢你了,幸好有你在念安身边看着。”
“您别这么说,我也没帮上忙。”云岫心里有愧,想为沈星辞做点什么。
“对了沈小姐,府里的丫鬟每月可以出府一次,我明天就能出府。您要是需要买些什么,或者有什么事要办,我可以帮您跑一趟。”
沈星辞眼睛一亮,连忙走到床边,掀开床板,从缝隙里拿出那个用油纸包着的纸团。
她把纸团递给云岫,郑重地说:“云岫,把这个纸团交给上面第一个人,告诉他‘温家有难,故人相求’。只是这事太危险,你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一定要先保自己,别管这个纸团,知道吗?”
云岫接过纸团,紧紧攥在手里:“沈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妥,绝不会让您失望!”
第二天晚上,云岫就来回复,说信已经成功送到了对方手上。
沈星辞安下心,又问沈念安的消息。
云岫就说自己白天不在府,但问了同房的姐妹,念安公子还是老样子,一切安好。
沈星辞稍稍安下心来。
现在只等那边运作,等庭玉和温家人洗清冤屈,从牢房里放出来,她们一家人就可以团圆了。
日子又平稳度过两天。
西院的晨光总是来得迟,窗缝里漏进的微光刚驱散一点黑暗,沈星辞就猛地坐起身。
她刚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面念安满身都是伤痕,他倒在地上哭着喊“娘亲,快来救救我”。
“你说郡主最近怎么安分了?以前三天两头找下人们麻烦,这几天倒安静得很。”
这时门外传来两个守卫闲聊的声音。
“安分?哪是安分,是有新乐子了!我昨儿路过东院,听见里面有小孩哭,问了才知道,郡主新得了个‘新鲜玩意’,天天关在书房里折腾,玩腻了就罚站、饿肚子、抽鞭子,比以前折腾咱们还狠呢!”
沈星辞心里一震,这个小孩会不会是念安?
“是个小孩?这都好几天了吧,哪家的小孩这么经折腾?”
“还能是谁?我告诉你,小点声,别让里面那个女人听见,小孩就是她儿子。据说是王爷赏给郡主做伴读的,可郡主嫌他碍眼,又怕王爷说,就变着法儿折磨,饿了就丢个脏馒头让他学狗趴地上吃……”
后面的话,沈星辞已经听不清了。
她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沸腾,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饿肚子?学狗?抽鞭子?
那些她做梦都不敢想的苦难,竟然落在了念安身上!
可他才五岁啊!
他自小体弱多病,打小是抱着药罐子长大的,每次吃苦药后,他都会抱着她的脖子说“药好苦,可念安不怕苦,因为有娘亲疼我”……
“念安!我的念安!”沈星辞猛地扑到门边,双手用力拍打着门板。
“开门!快开门!我要见我儿子!你们放我出去!”
她一遍遍地拍着、喊着。
手掌拍得通红,指甲缝里渗出了血,可门外的守卫却像没听见一样,连一句回应都没有。
只有寒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带着刺骨的凉意,吹得她浑身发抖。
“你们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就死在这里!”
沈星辞绝望地嘶吼着,视线慌乱地扫过桌上。
那里放着昨晚他们送来的吃食,一点饭汤水,如今已经馊了。碗是粗瓷的,边缘还带着缺口。
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她冲过去,毫不犹豫抓起桌上的粗瓷碗,猛地往地上一摔!
“哐当!”
瓷碗碎成了无数片,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什么声音?”屋外的侍卫一惊。
“还是别管闲事了,我们只管守着门不让她出去就行了。”
屋内,沈星辞弯下腰,捡起一片最锋利的瓷片,喘着气紧紧攥在手里。
瓷片的边缘割破了她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一滴滴砸在地上,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
再次冲到门边,她将瓷片抵在自己的喉咙上,声音颤抖却决绝:“你们去告诉萧彻,他要是不放我出去,就等着收我的尸体!”
门外的守卫透过门缝,看到沈星辞那抵在喉咙上沾着鲜血的瓷片,吓得都慌了神。
这要是真出了人命,王爷怪罪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沈姑娘,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们这就去报,这就去报!”
守卫连忙转身,一路小跑着去禀报管家王伯。
此时的王府,萧彻去上朝了,府里主事的只有王伯。
王伯听到消息后,吓得心头一紧,快步往西院赶。
可走到半路,他又想起这事按规矩该先禀报王妃杜月璃,便让人先去东院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