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真妹妹回府后,我掀翻了整个侯府》,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林微雨周云安,作者“日月照天下”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真妹妹回府那日,未婚夫当众笑她是个土包子。假妹妹故作善良:「姐姐别怪他,乡下人确实不懂规矩。」病秧子的我却抬手就给了两人两巴掌:「她是我亲妹妹,谁敢欺辱?」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为了个村姑得罪未来夫君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他们不知道,我重生了。上辈子妹妹被他们逼得投井自尽,我被榨干价值后弃如敝履。这一世,我要让所有欺辱我们的人——跪在妹妹脚边忏悔。我这破败身子,将是为妹妹复仇的最锋利刃。真妹妹林微雨回府的那一天,整个国公府都透着一股虚假的热闹。我扶着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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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被押入京兆尹大牢,等待秋后问斩。
林月柔被送入京郊最偏僻苦寒的静心庵,有专人看守,此生再无出头之日。
消息传出,京城哗然。
谁能想到,昔日风光无限的国公府继室和千金,竟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众人唏嘘之余,目光更多落在了我和微雨身上。
林国公经此打击,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爵位被御史联名弹劾“治家不严、纵妾行凶”,皇帝下旨,夺其爵位,贬为庶民。
曾经显赫的林国公府,一夜之间,门庭冷落。
但我并不在意。
甚至,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以嫡长女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接管了林家剩余的家产,并开始全力追索母亲被柳氏侵占、变卖的所有嫁妆。
有血书和账本为证,有李嬷嬷作证,加上我如今“凶名”在外,那些曾经与柳氏勾结、低价收买或帮忙隐匿嫁妆的商户、远亲,纷纷主动将东西吐了出来。
田庄、铺子、古董、珠宝……一件件,一桩桩,如同倦鸟归林,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
清算完毕,母亲那丰厚的嫁妆,除了少数已被柳氏挥霍无法追回的,其余九成以上,都已完整回归。
握着厚厚的嫁妆单子和地契房契,我感到一种沉甸甸的踏实。
这是母亲留给我们姐妹的底气。
而另一边,永昌侯府的日子,越发艰难。
周云安自被当众休夫后,意志消沉,终日流连花街柳巷,饮酒赌博。
永昌侯本就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失望透顶,加上之前打点官司花费巨大,家底早已空虚。
“云想阁”的生意却越来越好。
微雨设计的新颖绣品和服饰,不仅深受贵女喜爱,甚至开始吸引一些讲究风雅的文人墨客。
我暗中联络了几家与永昌侯府有旧怨、或与“云想阁”有往来的商户。
“锦绣阁”如今在我名下,我下令,所有高端绸缎布料,停止对永昌侯府及其相关姻亲的供应。
同时,我利用追回的资金,低价收购了永昌侯府抵押在外的一家生意尚可的粮铺和一家当铺。
断了他们的货源,再抢走他们赖以生存的产业。
经济上的绞杀,无声无息,却最为致命。
不过两月,永昌侯府便捉襟见肘,连日常用度都开始缩减。
周云安在外赊账喝酒,被店家堵着门讨债,闹得十分难堪。
永昌侯气得将他痛打一顿,锁在府里。
但锁得住人,锁不住他那颗已经烂掉的心和填不满的欲望。
他竟偷偷变卖了他母亲的一些嫁妆首饰,继续出去花天酒地。
事情败露,永昌侯夫人气得晕厥过去,永昌侯彻底寒心,当着宗族的面,宣布与周云安断绝父子关系,将他逐出家门!
曾经意气风发的永昌侯世子,转眼间成了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流浪汉。
他试图去找那些曾经的“朋友”,却被无情嘲弄驱赶。
他流落街头,衣衫褴褛,与乞丐争食。
偶尔,他会晃到“云想阁”附近,看着里面灯火通明,宾客盈门,看着微雨偶尔出入时,那越发从容优雅的气度,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悔恨。
但他连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守门的婆子和小厮,绝不会让他靠近半步。
有一次,他不知从哪里得了几个铜钱,买了两个肉包子,蹲在街角狼吞虎咽。
却因为争夺地盘,被几个地痞流氓围住痛打。
他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如同丧家之犬。
我坐在对面的茶楼雅间,隔着窗纱,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茯苓低声道:“小姐,要不要……”
我摇摇头。
“看着他,比杀了他,更让我痛快。”
上辈子他加诸在微雨和我们身上的痛苦,我要他百倍千倍地品尝。
那场殴打之后,周云安就消失了。
有人说他去了码头做苦力,累吐了血。
有人说他染了时疫,病倒在破庙里。
直到那年冬天,一场数十年不遇的大雪过后。
有人在城郊一座废弃的土地庙里,发现了一具冻僵的男尸。
衣衫单薄,骨瘦如柴,脸上还带着惊恐和不甘的表情。
经辨认,正是被永昌侯府逐出家门的周云安。
死状凄惨,无声无息。
如同路边冻死的野狗。
消息传回,永昌侯府大门紧闭,没有任何动静。
仿佛死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曾经显赫一时的永昌侯世子,最终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结束了他荒唐而可悲的一生。
“姐姐,他……死了。”微雨听到消息时,正在画新的绣样,笔尖顿了顿,轻声说道。
她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淡淡的释然。
“嗯。”我点点头,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
那个曾经带给我们无尽羞辱和伤害的渣滓,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随着最后一个仇人的消亡,压在我心头那块最沉的石头,似乎也松动了些许。
我的咳嗽渐渐减轻,脸色也红润了一些。
太医来看过,说我是心病去了大半,身体自然就开始好转。
我和微雨搬出了那座承载了太多痛苦记忆的林府旧宅。
用母亲嫁妆里的钱,在城南买了一处清雅宽敞的新宅院。
门口挂着“林府”的匾额。
这里,只属于我们姐妹二人。
李嬷嬷不愿意离开,跟着我们来了新府,帮着打理内务,看着我们,常常偷偷抹眼泪,说是终于对得起故去的小姐了。
白芷、茯苓成了府里的管事姑姑。
微雨将“云想阁”经营得风生水起,又开了两家分号,成了京城有名的女商人。
她设计的“微雨系列”绣品和成衣,甚至引起了宫里的注意,接到了几笔不小的宫廷订单。
阳光暖暖地照进新家的庭院。
我和微雨坐在廊下,品着新茶,看着院子里她亲手种下的花草。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姐姐,”微雨靠在我肩上,声音柔软,“我们现在,真好。”
我揽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是啊,真好。
浮华散尽,仇雠湮灭。
我们终于,靠着自己,赢得了新生。
只是,偶尔在一些宫宴或公开场合,我会感受到一道温和却存在感极强的目光。
那是端王殿下。
皇帝的幼弟,地位尊崇,却性情温和,醉心书画,年近三十却仍未娶妻。
他似乎,对微雨颇为欣赏。
几次在公开场合,都曾对微雨的才识和品性表示过赞许。
微雨每次见到他,都会微微脸红,垂下头。
我看着妹妹那羞涩的模样,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