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现代言情《销冠被老板小女友逼学狗叫,我带着全体员工跳槽了》,男女主角何霁月秦总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安辰许”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销冠被老板小女友逼学狗叫,我带着全体员工跳槽了...

精彩章节试读
收购秦木森公司剩余资产的手续,进行得异常顺利。
顺利到让人感觉不到这曾经是一家估值数亿的明星企业。
法务和财务团队只用了一周时间,就完成了所有清点、核算和交接。
秦木森公司那点可怜的核心专利和固定资产,正式并入了启辰科技旗下。
曾经属于秦木森的办公区,现在挂上了启辰的Logo,里面的员工也早已换了一批新面孔。
没有人再记得那个意气风发的秦总,和他那个作天作地的女友。
业界谈论起这件事,也只是一阵唏嘘,然后迅速被新的热点取代。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这天晚上,我在新搬进的、属于启辰科技高管的独立办公室里,审阅着下一季度的业务规划。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是一个没有存储,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号码。
秦木森。
他居然还会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那串数字在屏幕上执着地闪烁,像是溺水者最后的挣扎。
我没有立刻接起。
任由它响了一会儿,直到自动挂断。
但很快,它又再次响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
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绝望。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向后,靠在舒适的真皮椅背上。
然后,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我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是沉重的、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秒,才传来秦木森嘶哑、干涩,仿佛被砂纸磨过一样的声音。
“……何霁月。”
他叫我的名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是我做的。”
我开口,声音平静无波,直接承认。
电话那头呼吸一窒。
显然,他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
他或许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还想听到我虚伪的否认,然后再质问我。
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秦总,找我有事?”我语气淡漠,像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是你做的。”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里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愤怒和颤抖,“那个资金盘……也是你设计的圈套,对不对?!”
我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透过听筒传过去,冰冷而讽刺。
“秦总,太高看我了。违法的事情,我不会做。”
“那是周稚芸为你精心挑选的‘翻身项目’,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跳进去的。”
“要怪,也只能怪你那位……缺乏安全感的贤内助。”
“何霁月!”秦木森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猛地拔高了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你非要赶尽杀绝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公司没了!钱没了!房子车子都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你满意了吗?!”
他的咆哮声在电话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我安静地听着,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等他发泄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时,我才缓缓开口。
“秦总,你说错了。”
“不是我赶尽杀绝。”
“是你,和周稚芸,一步一步,把自己作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至于满意?”
我顿了顿,拿起桌上那份刚刚送来的、还带着油墨香味的股权转让书副本。
启辰科技收购秦木森公司后,进行了一系列整合,估值又提升了不少。赵总信守承诺,将一部分股权正式转到了我的名下。
我现在,是启辰科技名副其实的股东之一。
我看着那份文件,对着话筒,清晰而缓慢地说:
“秦总,你还记得吗?”
“庆功宴那天晚上,周稚芸让我学狗叫。”
“一声,一千块。”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停止。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电流微弱的滋滋声。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
震惊,屈辱,还有……恐惧。
我轻轻抚摸着股权转让书上我的名字,继续用那种平静到残忍的语调说:
“现在,轮到你学了。”
“一声,换一万。”
“能叫回多少,看你的本事。”
“……”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只能听到他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混乱的呼吸声。
他在挣扎。
在屈辱和现实之间挣扎。
一万块。
对于曾经的他来说,不值一提。
对于现在负债累累、一无所有的他来说,可能是救命钱,可能是几天的饭钱,可能是能让他暂时喘口气的资本。
尊严?
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就像当初的我,在那种情境下,选择了用一百声狗叫,换十万块,完成一场看似屈辱,实则斩断一切的交易。
现在,角色互换。
他终于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分钟?五分钟?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声极其微弱、带着剧烈颤抖和哽咽的。
“……汪。”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充满了羞耻和崩溃。
我面无表情。
“听不见。”
“……”
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然后,是更大声一点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汪!”
“继续。”
“汪……”
“汪……”
一声,又一声。
从一开始的微弱、颤抖,到后面的麻木、机械。
中间夹杂着他无法控制的、压抑的啜泣和崩溃的哽咽。
他像一台坏掉的机器,重复着这个简单的音节。
每一声,都像是在凌迟他仅剩的那点可怜的自尊。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曾经属于那个骄傲老板的、绝望的狗叫声。
心中一片平静。
没有报复的快感。
没有胜利的喜悦。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虚无。
当初那一百声狗叫,换来了十万块,也换来了我彻底斩断过去的决心。
如今他这一声声狗叫,又能换来什么呢?
换一点微不足道的金钱?
换我一句轻飘飘的“够了”?
不知道他叫了多少声。
二十声?三十声?
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嘶哑,只剩下一种机械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我睁开眼,对着话筒,淡淡地说了一句。
“够了。”
电话那头的叫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他粗重、混乱,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哭声。
“钱,我会让人打到你之前的账户。”
说完,我不再理会电话那头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