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现代言情《昨夜星河旧璀璨》,男女主角贺从隽付念曦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八戈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时,贺从隽刚挂了绯闻对象的电话。“付念曦,又闹什么?”他皱着眉很是不耐烦。“上周那个模特找上门,我不是让助理撵走了?”我攥紧手里的诊断书。白纸黑字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像根针扎在我心口。“贺从隽,我不想再当你的绯闻背景板了。”我声音发颤,化疗后喉咙像卡了砂纸。他扯过诊断书扫一眼,随手扔在地上,皮鞋碾过“晚期”两个字。“又玩苦肉计?上次装发烧骗我回家,这次改绝症了?”我弯腰去捡,他抬脚踩住我苍白的指尖。“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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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贺从隽从小就认识。
那时候,我家还是商圈里能叫上名号的世家,他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一口一个姐姐,说“等我长大了要娶你护你。”
后来我家败了,父亲欠了一屁股债,连夜带着母亲躲去国外,不知生死。
只留我一个人守着空了的老宅。
贺家是当时唯一肯收养我的。
条件是我以后要嫁进去,好让我家那点剩下的人脉能帮衬贺家新产业。
订婚那天,他坐在我对面,语气平淡如水。
“我答应娶你,是看在两家情分,也是帮你家渡过难关,不要想太多。”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小时候的玩笑话怎么能够当真呢。
但婚后我是体面的贺太太。
逢年过节,陪着他出席重要晚宴,替他应付长辈追问。
可转过身,他把别的女人送的项链丢给我收;半夜我发烧睡不着,他嫌烦叫我搬出去,外面天寒地冻,我在门外站到晕倒......
人人都说我好福气,嫁给了贺从隽好不风光。
可这三年的心酸苦楚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宴会散场时,寒风裹着湿气往我骨缝里钻,我绞紧衣角。
眼神对上刚上车的贺从隽。
“我们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他正低着头发消息,闻言指尖顿了顿,抬眼时眼底没有半分温度。
“我说过,除非你死,不对,死也不能离开我。”
他沉着脸关上车门,力道重得让门框撞在我肩膀上。
我咬着牙没吭声,弯腰坐进后座。
一路无话,车子驶回别墅车库时,他自顾自地开门下去。
只丢下一句“别磨磨蹭蹭”。
鼻血伴随着低烧又毫无征兆出现。
我坐在车里缓了四五分钟,才攥着包走进玄关。
客厅灯光亮得晃眼,他正站在酒柜前倒酒,听见动静也没回头。
例行公事般告知我明天的行程安排。
“明天上午的品牌发布会,穿上周那套香槟色的礼裙。”
我没有回答,想来他也早就习惯了我的默认,转身就往客房走。
关上门的瞬间,终于脱力靠在门板上慢慢往下滑。
直到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地板冷得一激灵。
看着医生给我发的疗程,说我要是保守治疗大概还能好过两三年。
我想了想,站起身把风尘已久的行李箱拖了出来。
拉开柜门,指尖划过这三年来只穿过几次的礼服。
它们就像我一样,只有在撑门面的场合才能用得到,其他时候就只能关在暗无天日的方寸之间。
我把几件素色的薄衫叠进去,又将诊断书塞进夹层。
然后摸出手机定了三天后飞A岛的机票。
说来也是可悲,长这么大加入豪门的贺太太还没看过海。
海边......
小时候妈妈就总是说要带我回外婆家看真的海。
可我还没等到,他们就先走了......
正出神,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贺从隽站在门口。
“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我愣了愣,这几天晚上我低烧很是难受,怕吵到他就搬出来了。
他的目光扫到我摊在地上的行李箱,眉头瞬间皱紧。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