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圣母皇姐哭诉驸马与青楼女有染,让我做主我却帮他纳妾》,这是“甜圈圈”写的,人物洛知之洛知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圣母皇姐哭诉驸马与青楼女有染,让我做主我却帮他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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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前,往往是诡异的平静。
连续几日,京城似乎都无事发生。
余芷依旧每日处理宫务,偶尔翻看田庄送来的文书。
她甚至还在计划着,等开春了,在庄子上再开辟一片药圃,可以自给自足,也能为周边贫民提供些便宜的药材。
我看着她在灯下认真规划的样子,心中柔软,却又像压着一块巨石。
那些肮脏的算计,像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来咬她一口。
我必须比他们更快!
这日清晨,我刚下朝回来,正准备和余芷一起用早膳。
总管太监连滚爬跑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殿下!不好了!”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卷粗糙的纸卷,像是市井流传的话本册子。
“外面……外面突然流传起这个!”他声音发抖,将纸卷高举过头顶。
我心头一沉,接过纸卷,展开。
余芷也放下筷子,关切地看了过来。
只一眼,我的血液几乎瞬间冲上头顶!
纸上用拙劣的笔法画着恶意抹黑的画像!
图中女子虽面容模糊,但衣着发饰,赫然是太子妃规制!
而男子,则是一个穿着寒酸儒衫的年轻书生!
旁边还配着造谣污蔑的诗句,直指太子妃余芷与京郊田庄一陈姓秀才私相授受,有失妇德!
“混账!!!”
我暴怒出声,猛地将那张污秽的纸狠狠摔在地上!
力道之大,震得桌案上的碗碟都嗡嗡作响。
余芷被我的怒气惊到,下意识站起身:“殿下,怎么了?”
她走过来,目光落在地上的纸卷上。
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这……这是……”她嘴唇哆嗦着,声音轻得像羽毛,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屈辱。
“假的!都是假的!”我一把扶住她,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和颤抖,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疼。
“孤知道!孤当然知道这是假的!”我紧紧抱住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芷儿,看着孤!信孤!”
余芷抬起头,看着我,眼圈瞬间红了,泪水盈眶,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妾身……妾身与那陈生,仅在庄子上见过两次,一次是询问孩子们课业,一次是发放冬衣,皆有管事仆妇在场!绝无……绝无……”她哽咽着,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
“孤知道!孤信你!”我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无比郑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父皇身边的大太监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他行礼后,语气沉重,“陛下……请二位即刻去宣政殿。”
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张污秽的纸,意思不言而喻。
消息,已经传到御前了。
宣政殿内。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父皇脸色铁青,坐在龙椅上,面前御案上,赫然也放着几张同样内容的污秽纸张。
地上还跪着几个御史,正慷慨陈词。
“陛下!太子妃德行有亏,与卑贱秀才私相授受,此乃动摇国本之大祸!臣恳请陛下严查!”
“太子殿下受此奇耻大辱,皆因太子妃不修妇德所致!请陛下为太子殿下做主,废黜余氏,以正视听!”
“如今市井流言纷纷,皇家颜面扫地!若不严惩,何以告慰天下?!”
一声声,一句句,像淬了毒的利箭,射向站在殿中,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余芷。
她紧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维持着没有倒下。
但她没有哭,也没有辩解,只是倔强地挺直着脊梁。
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时候,眼泪和苍白的辩解,毫无用处。
我上前一步,将余芷护在身后,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御史。
“几位大人,”我声音不大,却带着凛冽的寒意,“仅凭几张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污秽纸张,几句市井无赖的流言蜚语,就要定当朝太子妃的罪?”
“尔等身为御史,风闻奏事,难道连最基本的查证都不需要了吗?!”
一名御史抬起头,义正辞严:“殿下!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太子妃频繁出入京郊田庄是实,与那陈生接触亦是实!如今物证流传,人证遍地,岂是臣等凭空构陷?”
“物证?”我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纸,抖开,“这等粗制滥造、笔墨拙劣、连人物面容都画不清楚的污秽之物,也能称之为物证?”
“若按几位大人的逻辑,明日有人画一张尔等与猪狗同寝的图画流传于世,是否也能定你们的罪?!”
“你!”那御史气得脸色通红。
“至于人证?”我目光更冷,“市井流言,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若流言可为证,那这天下,还有何公道可言?!”
我转身,面向父皇,撩袍跪下,声音铿锵:
“父皇!儿臣以太子之位,以性命担保!太子妃余芷,温良贤淑,恪守妇道,绝无此事!”
“此乃有人蓄意构陷,恶意中伤,意在玷污太子妃清誉,动摇东宫,其心可诛!”
“儿臣恳请父皇,给儿臣三日时间!儿臣必彻查此事,揪出幕后黑手,还太子妃一个清白!”
父皇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我身后虽然苍白却依旧挺直脊梁的余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沉吟片刻,沉声道:“太子所言,不无道理。”
“此事影响恶劣,必须彻查!”
“朕就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若查不出结果……”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若查不出,为了皇家颜面,为了平息舆论,余芷很可能就会被牺牲。
“儿臣,领旨!谢父皇!”我重重叩首。
回到东宫。
余芷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榻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不是委屈,而是后怕和心寒。
她行善举,从未想过回报,却为何会招来如此恶毒的污蔑?
“芷儿,别怕。”我坐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有孤在,绝不会让任何人得逞。”
我眼中杀意凛然。
“殿下,”余芷抬起泪眼,“是妾身连累了您……”
“胡说!”我打断她,“是孤连累了你。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他们攻击我的工具。”
我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一切,交给孤。”
走出内殿,我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来人!”
暗卫首领如同鬼魅般出现。
“查得怎么样?”
“回殿下,散播流言和图纸的源头,是城南几个混混,已经控制住。他们交代,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神秘人给的钱,指使他们做的。”
“睿王府和公主府那边呢?”
“睿王府近日戒备森严,暂时没有直接证据。但属下查到,那个负责构陷事宜的睿王心腹,三日前曾秘密见过洛姨娘的贴身婢女。”
“至于公主府,”暗卫顿了顿,“长公主今日‘病’了,闭门谢客。但驸马林竹喧,却在与友人饮酒时,‘无意’中提及了太子妃与田庄秀才‘过往甚密’之事。”
果然是他们!
蛇鼠一窝!
“那个秀才陈生呢?”这是我最关心的。
“陈生已被属下秘密保护起来。他对此事一无所知,听闻流言后,又惊又怒,直言要以死明志,被我们的人劝下了。”
还好,人没事。
若是陈生这个时候“自杀”或者“失踪”,那余芷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对方这一手,真是恶毒到了极点!
“继续盯紧他们!”我冷声下令,“给孤撬开那些混混的嘴,务必问出那个神秘人的特征!还有,睿王府和公主府的所有动静,一丁点都不能放过!”
“是!”
暗卫退下后,我独自站在殿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
怒火在我胸中燃烧,但头脑却异常冷静。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对方必然还有后手。
必须在他们使出更恶毒的招数之前,找到决定性的证据,给予致命一击!
就在我凝神思索时,暗卫首领去而复返,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兴奋?
“殿下!”他单膝跪地,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压抑的颤抖,“有重大发现!”
“说!”
“属下奉命彻查洛知之所有背景及关联,原本是想查找她构陷太子妃的证据,但……但在追查她与睿王府的资金往来时,意外截获了一封她用特殊密码写就,准备送往江南的密信!”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精光爆射。
“信中所用暗语,与三年前我们剿灭的那个敌国细作网络,同出一源!”
“虽然内容加密等级极高,暂时无法完全破译,但其中反复出现了‘京城布防’、‘漕运粮草’、‘皇子动向’等词!”
“殿下!洛知之她……她很可能不仅是睿王的棋子,更是敌国安插在我大梁的……高级细作!”
轰!
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心脏剧烈跳动!
敌国细作?!
洛知之?!
原来如此!
原来她不仅仅是为了荣华富贵!
她背后,竟然牵扯着通敌卖国这等泼天大罪!
这已不再是内宅倾轧,而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国战!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似乎都串联了起来。
为什么她一个名妓能接触到那么多高官皇子。
为什么睿王会如此看重她。
为什么她的手段如此狠辣,毫无底线。
我原本只是想揪出他们构陷余芷的证据,还她清白。
没想到,竟然钓出了这样一条惊天大鱼!
这已不是简单的报复。
这是将整个睿王党,乃至所有与洛知之有勾结的势力,连根拔起的绝佳机会!
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撼与狂喜,眼神锐利如鹰。
“此事,还有谁知道?”
“仅有属下与两名负责破译的心腹知晓!绝无外泄!”
“好!”我当机立断,“立刻加派人手,给孤死死盯住洛知之!她接触过的所有人,传递过的所有信息,全部监控!”
“调动所有能调动的暗桩,全力破译那封密信,以及她过往所有可能存在的密信!”
“记住!”我盯着暗卫首领,一字一句,“绝对保密!在孤下令收网之前,打草惊蛇者,杀无赦!”
“属下明白!”
暗卫首领领命,再次如同鬼魅般消失。
我独自站在殿中,胸口剧烈起伏。
原本笼罩在头顶的阴霾,仿佛被一道霹雳撕裂!
余芷的污名,东宫的危机,此刻在“通敌卖国”这四个字面前,都显得不那么紧迫了。
这不是危机。
这是天赐的,将我的敌人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机会!
洛知之,宋希念,林竹喧,宋卿睿……
你们不是喜欢玩阴谋吗?
不是喜欢泼脏水吗?
这次,孤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用叛国罪,送你们所有人……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