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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休夫另嫁了,孤还装什么?(谢临川江稚鱼)免费完结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你都休夫另嫁了,孤还装什么?(谢临川江稚鱼)

小说《你都休夫另嫁了,孤还装什么?》,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谢临川江稚鱼,是著名作者“不言风雪”打造的,故事梗概:【强取豪夺+带球跑+双洁+追妻火葬场】注:男女主少年夫妻,小白花嫡女vs腹黑储君五年前谢临川登基为帝,迎娶她的妹妹入主中宫。她咬破手指写下休书,对他说了死生不复相见。休夫的第五年,江稚鱼携新夫君和儿子重回京城。与前夫皇宫再遇,他为帝王,她是臣妇。她自认为他们都已经放下了过往,挽着夫君,怀抱儿子一脸平静的自称“裴家妇”。殊不知听见这三个字的帝王眼下压着滔天怒火。——谢临川也曾劝自己,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他富有四海,脚踏百川,何苦因一女人的再嫁而苦恼。可那封休书,他在枕下压了五年。他控制不住的派人去裴宅打探,她同那人说了几句话,笑了几次?属下如实汇报,“她同那人笑容真切,夫妻恩爱。”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疯狂,一寸一寸撕裂面上维持的冷静表象。于深夜,孤身骑马闯进裴宅,握着女子的腰肢将她夺入皇宫。自那之后,皇帝寝宫会不间断漏出几句压抑的质问声,“他也能这样让你哭么?”“他也这样吻你么?”到了第二日,他又把满身痕迹的江稚鱼送回裴宅,冷肆恶劣的抚摸着她的脸。“满身都是孤的痕迹,还怎么做裴家妇?”...

你都休夫另嫁了,孤还装什么?

你都休夫另嫁了,孤还装什么? 精彩章节试读


江稚鱼杏眸瞪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对于裴桢来说,这何尝不是无妄之灾!

若不是因为她曾经得罪了这对帝后,裴桢不会受此冤枉。

她失声喊了句,

“不会!他不会害姑母的!”

说完,她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额头磕在坚硬的地板,再疼也不停下。

她不停的磕,疼到没有知觉,磕到头脑发蒙不懂得停下。

直至帝王蕴含怒气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够了!”

“都给孤滚出去!”

江稚鱼磕的头晕目眩,只听见众人脚步声急促,大门关上的一刻,

殿内空寂的令人心惊。

她抬起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她丝毫不在意,只要谢临川能解气,只要他肯放过裴桢。

谢临川骤然起身,

两步走到江稚鱼面前,将她提起来压在柱子上,

四目而对,

帝王冷厉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

用力攥着她的肩膀,

“江稚鱼,不要觉得孤会心软,你和裴家,孤一个都不会放过!”

江稚鱼面如死灰,杏眸染了一点水汽,

“臣妇……求陛下开恩。”

臣妇两个字,如滚烫的铁水滴落在谢临川心间。

他拧着眉,抬手把滴落在女子眼角的血珠擦掉,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冷笑着问,

“不是最怕疼了?以前孤稍微一用力你就喊天喊地的疼,现在头破血流,也不怕了?”

江稚鱼闭了闭眼,连日来紧绷的情绪突然松懈下来,

她低低道,

“裴家是无辜的。”

纵使谢临川一直握着她的肩,整个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往下坠,

谢临川皱了下眉,手上的力道越发重,带着帝王的威慑,

“江稚鱼,别以为装晕孤就会放过你!”

江稚鱼耳朵嗡嗡作响,她听不清谢临川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唇张张合合。

她喃喃了一句,

“谢临川,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裴家……”

而后,整个身体顺着柱子滑落在地。

不省人事。

谢临川未动,

高大的身躯矗立在江稚鱼前面,殿内一片寂静,就连窗柩洒进来的日光都变的沉寂。

他慢慢蹲下,

看着江稚鱼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上染着几道狰狞的血痕。

本应瑰丽的唇,也苍白无比。

他的心突然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好看看她。

他慢慢伸出手,

脑海里浮现出她将休书扔在脚下的倔强模样。

发冷的指骨在快要触到女子脸颊的时候,戛然而止。

明明是个倔脾气,

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跪求人。

可见……那人真的被她放在了心上。

谢临川唇角冷冷一笑,

江稚鱼,你真的不该回来,既回来了,也该是一个人。

殿门突然被打开,一抹青色身影走进来。

是裴桢。

他先是看见半靠在柱子上满脸血迹的江稚鱼,

一颗心急急向下坠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匆匆的跑过去才看见站在江稚鱼面前的皇帝。

他把江稚鱼抱在怀里,匆忙向谢临川行礼。

“臣妻莽撞,还望陛下体谅!”

谢临川面沉如水,冷冷的看着裴桢把江稚鱼搂住,

他抿着唇一字未语,

耳畔却有臣妻二字在不断回响。

一个自称臣妇,一个唤她为妻。

若不是他曾拥有过她三年,倒真快信了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他转过身,向门口踱步而去。

无人发觉,帝王转身之时,眼底深处有滔天巨浪翻涌。

……

出了宫坐上回府的马车,

裴桢小心翼翼的抱着江稚鱼,另一只手拿出帕子轻柔的擦拭着那些血渍。

被鲜血映衬的脸色越发苍白晶莹,脆弱的像一只折了翅膀的蝶。

她的眉紧紧蹙着,在梦里也不安心。

裴桢轻抚了一下她的眉心,自他们相遇以来,她的眉就很爱蹙着,

美人愁容,应是一幅美画。

可他却还是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

他低声而轻柔的开口:“小鱼,可是做了不好的梦?梦里……有他吗?”

他想起自己今日去太医院时,在长街上听到几个宫女议论的话。

他也在那些话里听到了妻子的名字。

原来,他的妻子曾与那人做过数年夫妻。

原来……她曾受过那样的背叛和伤害,所以才选择离开平城,身怀六甲满身伤痛去了落城。

她当时一定很难过,很心痛吧。

裴桢把江稚鱼的手握在掌心,胸口传来一阵绵延不绝的刺痛。

他知道,那不是嫉妒,

而是心疼。

也是到了此时,他才终于明白,回京路上她的那些欲言又止和惆怅。

温润的眉眼沾染一些湿意,在狭小的马车里,他将自己的妻子紧紧搂着。

“小鱼,我们会离开京城的。”

——

秋华宫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传进淮阳王府,

谢郁舟一口茶呛在了嗓子眼。

猛猛的咳了几声才缓过来一些,

他看着宫里来人,再三确认的问了一遍,

“可看清了?那真是江稚鱼?“

来人点点头,

谢郁舟坐回椅子上,如玉的面上有一瞬间失神。

那人悄然退出后,

谢郁舟长吐了一口气,他一向心思通透,这下终于看清了胞兄让他查裴家的意图。

原来,江稚鱼真的回来了,不仅如此,她还嫁了人生了子。

谢郁舟不禁想,她的胆子还是这么大。

他想起那日胞兄身上散发的冷肆气息,

一点猜测也在隐隐形成。

他也曾在长青的酒话里听到一句,陛下寻了那人数年……

那人,可是江稚鱼?

除去江稚鱼,还会有谁能让独决冷肆的谢临川生出情绪。

可既然如此,当年,为何又要赶她离开?

谢郁舟想不通这一点,只是隐隐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胞兄了。

他和谢临川并不是萧皇后所出,而是嫔妃盛氏的孩子。

可他们自小就被父皇送到皇后身边抚养,

萧皇后面慈心狠,只有在先帝面前才会善待他们兄弟二人,私底下连顿像样的饭菜都没有。

作为兄长,谢临川的心性要比他坚韧的多,

每次受了委屈,他哭着要回去找盛嫔都会被谢临川制止。

他会一边斥责胞弟不懂事,告诉他回去找母亲只会给她带来祸事。一边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馒头塞给他。

自己则是静静的坐在台阶上望着沉沉夜色。

谢郁舟也以为自己的皇兄是一副任人欺辱,忍气吞声的好脾气。

可那天,他亲眼看到,皇兄用绳子把那个经常欺负他的小太监吊在假山上,用利刃划了无数个细小伤口,血水流入池塘,一片刺眼的鲜红。

他才知晓,

皇兄的狠,向来隐藏在最平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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