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招惹弟弟后,被他兄长强取豪夺》是作者“李淮山”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望津苏照,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照前世被奸佞陷害,全家惨死。有一个叫“阿yan”的公子手握证据,能证明苏府清白,可他冷眼旁观。重活一世,苏照决定接近他,诱他沉沦,再也不能将她的生死置之事外!百年世家沈家有两位嫡子。大公子沈望津,清傲孤绝,是京中人人惧怕的煞星。小公子沈行殷(xing yan),温润端方,正是前世那个手握证据的阿yan。苏照决定接近小公子沈行殷,救苏府于水火。可不知为何,她明明想要接近沈行殷,却总与他那清冷兄长沈望津纠缠在一处,且沈望津看她的眼神愈发奇怪了。为保小命,苏照狠心痛斥沈望津,还当着沈望津的面勾搭小公子。后来,苏照发现她招惹错了人。沈望津,字将焉,与弟弟名同音。此焉非彼殷!苏照如坠冰窟,她早已把沈望津得罪死了。正当她惊疑不定时,媒人喜气洋洋上门,沈望津竟来向她提亲。成婚后沈望津更加骇人,步步紧逼,换着花样品尝她,还不允许苏照看弟弟一眼。这日,沈望津奉旨外出办事,归期不定。苏照受好友嘱托,远赴边城替好友送遗书。苏照的马车刚出城门,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沈望津鬼魅般拦住她。他指尖滴着血,强撑笑意轻抚苏照的脸。“小殷刚去边城参军,你便要带着避子药与他私奔?你打算跟他做什么,马车够宽敞,不如我替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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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照是被南絮的哭喊声吵醒的。
她环顾自己的闺房,一时反应不过来。她不是在沈府的马车上吗,怎么睁眼就在自己床上了?
南絮抽泣道:“娘子,今日庙会忽然暴乱,咱家的马被倾倒的货架砸到受了惊,不受控制自己疯跑回了家。我和张伯都担心坏了,生怕您出事。方才有下人来禀,说您在一架陌生马车上,昏迷不醒,可把奴婢吓坏了。”
苏照倦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今日出门前就折腾了好一通,到了庙会又跟着沈望津一通乱走,后面更是提心吊胆逃命,又是骑马又是马车颠簸,她现在只想睡觉。
苏照半掀眼皮安抚南絮:“我没事,只是太困了,南絮,你帮我擦擦身子换身衣服,我睡了。”
“好好,娘子快睡吧,我待会就把冰鉴满上。”
苏照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终于养足精神。
父亲去上值了,母亲带着苏禾外出找姐妹喝茶,家中静悄悄的。
苏照洗漱后用了碗银丝面,便坐在窗前对着信纸发呆。
给沈行殷写点什么呢?
她好像没什么想跟沈行殷说的。
苏照干脆像写日记一样,想到什么写什么,前言不搭后语,说梦话似得写了一整页。
她满意地拿起信纸端详自己娟秀的字迹,把自己夸了一通。
苏照将纸拿到熏香旁边浸染了香气,这才叠得四四方方塞进一个锦囊里,托南絮送出去。
南絮的弟弟南召在外院当护卫,每日三班轮值,不当值的时间可以随意外出。他为人憨厚,话少,藏得住事,让他跑腿送信最妥当。
南召将锦囊放在那处芍药花丛的根部,用树叶挡了挡。
沈行殷的侍卫雾白今日一直盯着此处,见南召鬼鬼祟祟藏了东西,立刻找出来呈给沈行殷。
“公子,果真有人来送信。”
沈行殷收起桌上的笔墨纸砚,腾出一大片地方,将锦囊放在正中。
今日本是要温习功课的,他自五更天便穿戴整齐在书房内坐着,但他不知道苏照会不会送信来,送的话,又不知何时来。琢磨到现在,午时都过了,书卷上一个字也未写。
他睫羽轻颤,动作急切却轻柔地打开锦囊,取出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才读了几行便笑出声来。
“我的好友,见字如面。
今日我一早便起了,温习了诗词,亲自熬了薏饮,甘甜解渴。
膳后我在家中散步,侍弄花草,修身养性。
我观天色晴朗,想起好友,特来慰问,不知你可好?
好友之恩,我没齿难忘,定当涌泉相报。
我有一事心中感慨,好友温文尔雅,令兄却阴晴不定,残暴无情。
还望好友保护己身,莫被摧残呐。”
沈行殷握拳放在唇边,挡住自己的笑意。
苏照怕书信被别人瞧见,整封信没有透露身份,倒是机警。
她为人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美好,昨日遇到那样凶险的事,其余小娘子怕是吓得闭门不敢出,可她还坚持侍奉双亲,锤炼节操。
不过她对于兄长的描述有些逗趣,兄长在她眼中怎么跟妖怪似的。
兄长自幼待他极好,事事操劳,亦兄亦父,怎么可能摧残他呢。
他提笔回信,写了两个字觉得信纸不够好,翻箱倒柜找出最贵的澄心堂纸给苏照回信,同样塞进锦囊里,让雾白送到苏府去。
雾白武功高超,径直将信放到了苏照闺房的窗台下面。
南絮发现锦囊时当真吓了一跳。
他在信中嘱咐苏照,往后他隔两日亥时派雾白来取信,让她不必冒险送信了。
苏照拿着信在床上翻了好几圈,喜不自胜。这信在她看来不是信,是免死金牌。
*
沈望津还未下值,拿着朱笔在公文上圈圈改改。
群青出去了片刻,回来后急不可耐跟沈望津汇报。
“公子,暗探来报,今日小公子在东侧门外面收了封信,一刻钟后雾白亲自外出,不知干什么去了。”
沈望津朱笔一顿,在公文上滴下一块鲜红的墨迹。
杨家、陈家对皇权虎视眈眈,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小殷生性单纯,他唯恐小殷上了贼人的当。
“让暗探丑时去小殷书房里找找,看是什么信。”
群青挤眉弄眼犹豫了半晌,鼓起勇气道:“公子,这不妥吧。小公子已经长大了,他与人通信应当自有分寸,我们偷人家的信也太丢人了。”
沈望津随手从笔架上拿起一根干净的狼毫笔掷出,打中群青的大腿。
“嗷,公子下手太重了些,这下肯定要青了。公子,奴才虽然叫群青,可是我不想青。”
沈望津没让他闭嘴。
他自幼时,生活静谧如如一潭死水。无期盼,无恐惧,无牵挂,麻木地过一天又一天。
后来他有了弟弟,脆弱得仿佛随时会受伤,他第一次有了惧怕和牵挂。
再后来身边有了群青和方卓,他们这样闹腾的性子,让他觉得生活每天有些不一样。
沈望津再次随手掷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精准打在刚刚毛笔打中的地方。
“青了就擦药。”
“嗷——”
听见群青杀猪一样的嚎叫,沈望津唇角急不可查地勾了下。
夜深人静之时,沈望津终于知道那封信是谁送来的了。
他盯着“阴晴不定,残暴无情”八个字看了整整一刻钟。
群青控制不住打了个哈欠。
“公子,暗探还在外面候着呢,咱什么时候把信还回去?”
沈望津抬起左手,将信举至半空,沉着脸端详了片刻。忽然掷出一根银针,将信纸牢牢钉在床柱上。
“不用还了,让暗探盯着雾白,看他什么时候出门取信。往后让人先行一步把信取来放在我书房,再誊抄一份赝品放回原位,让雾白去取。”
群青刚被沈望津钉信纸的动作吓了一跳,听完沈望津的话后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说什么来着,公子常年不娶妻,脾气越来越古怪。
堂堂朝廷命官,居然偷别人的信偷上瘾了,还要手下誊抄赝品李代桃僵。
群青退下后,沈望津敞着寝衣,斜靠在床头。
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的信,仿佛苏照在看他。
沈望津瞧了半天,还是郁结于心,于是找出一盒银针,将信纸上所有“好友”二字钉穿在床柱上,这下顺眼多了。
他抱臂想着,群青今日的话有一句不对。
这信上写了他,那便是给他的。怎么能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