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重生70:发家从娶资本家小姐开始》,由网络作家“运财童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青山李冬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赵青山头痛欲裂,耳边充斥着女人尖锐的骂声。“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要不是他赵老爷子跳进冰窟窿里把洪老爷子捞上来,他们洪家早就绝后了!现在倒好,瞧见个小白脸知青就想悔婚?我呸!”他费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土墙,头顶是黑黢黢的房梁,身下硬邦邦的木板床硌得他背疼。这是哪儿?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现在是1976年,他成了红旗公社赵家沟生产大队的高中生赵青山。原身与大队长洪建军的女儿洪翠云青梅竹马,两家爷爷曾定下婚约。可就在昨天,洪翠云明确表示要和下乡知青刘文山好,死活要退婚。原身......

精彩章节试读
他抬起头,目光掠过一片繁忙的田地。
不远处,洪翠云正和一個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男知青挨在一起干活,有说有笑,还不时帮那男知青递秧苗。那应该就是刘文山了。
赵青山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觉得那男知青瘦弱的身板,在这田里干活够呛。
他的目光继续移动,掠过那些熟悉的或陌生的面孔。
在田埂最远处,靠近牛棚的方向,有几个身影格外沉默、动作也格外迟缓。
他们穿着打满补丁、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衣服,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赵青山知道,那是下放到这里进行“劳动改造”的“黑五类”。其中好像有一家,据说是从省城来的资本家。
他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一下午在沉默而繁重的劳动中过去。
赵福满看了看天色,直起腰喊道:“歇会儿吧,喝口水!”
赵青山这才感觉腰像要断了一样酸疼,手上也沾满了泥巴。
赵福满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插的那一片秧苗,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嗯,插得不错,横平竖直。青山今天像是换了个人,干活比以前利索多了。”
赵青山心里一凛,面上不动声色:“爹,我都十八了,总不能一直不懂事。”
赵福满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旱烟袋蹲到田埂上吧嗒起来。
赵青山也走到田埂边坐下,揉着发酸的腰背。
作为一个习惯了实验室和手术台的医学生,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让他浑身都快散架了。
他四下观察着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和人群,心中百感交集。
谁能想到,他会有机会亲身感受这个风起云涌又充满艰辛的年代。
正感慨间,眼角余光瞥见远处靠近牛棚的那块田里,一个一直弯着腰的窈窕身影,忽然毫无征兆地、软软地倒了下去,溅起一片泥水。
“有人晕倒了!”
“是牛棚那家的闺女!”
那片区域顿时一阵骚动,惊呼声四起。
赵青山心里一紧,几乎是本能地猛地站起,抬脚就要往那边冲去。
一个医学生的责任感驱使着他,必须立刻过去看看情况。
“青山!”
父亲赵福满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响起,一把死死攥住了他的胳膊。
“别去!”
赵福满脸色凝重,压低了声音,“那是下放的黑五类!住牛棚,隔三差五要挨批斗的!村里没人敢跟他们沾边,你凑什么热闹!想挨批斗吗!”
赵青山急切地望向那片骚动中心,他能看到那倒下的纤细身影,以及围在旁边、惊慌失措却无人敢真正上前施救的家人。
一种属于医者的责任感在他心头燃烧。
“爹!那是人命!看样子是晕厥,不管可能会出人命的!”他试图挣脱,语气坚决。
“那也不行!”赵福满毫不松动,眼神锐利,“咱们家是贫农,成分好!你爹我还是民兵队长,更要划清界限!沾上他们,有理都说不清!”
正当父子俩僵持不下时,赵青山心一横,猛地用力,挣脱了父亲的手。
“我懂点急救,不能见死不救!出了事我一人承担!”
他撂下话,不再看父亲惊怒交加的表情,转身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水,快速朝牛棚方向跑去。
越靠近,景象越清晰。
倒在水田泥泞中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十八九岁的年纪,尽管面黄肌瘦,穿着一身打满补丁、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旧衣裤,却依旧能看出五官极为标致,是一种被苦难磨砺却未曾完全湮灭的清丽。
她双眼紧闭,唇色惨白,额发被冷汗浸湿贴在皮肤上。
一个同样瘦弱、但气质斯文温婉的中年妇女跪坐在泥水里,抱着女儿的头,满脸是无法掩饰的慌张与绝望,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妙语!妙语你醒醒!别吓妈妈啊!”
旁边两个六七岁的孩子急得直跺脚,眼圈发红,徒劳地向着四周稀疏的围观人群哀求:“我姑姑晕倒了!有没有医生?求求你们,帮帮忙,救救我姑姑!”
然而,周围的社员们只是远远站着,交头接耳,眼神里或许有同情,但更多的是明哲保身的畏惧。
谁都知道,这一家是下放改造的“黑五类”,是“阶级敌人”,现在的身份,没有哪个医生敢来,也没有人愿意惹祸上身。
赵青山拨开人群,毫不犹豫地蹲下身。
“让开,我看看。”
那中年妇女抬头看到是他,愣了一下,认出是民兵队长赵福满家的二小子,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微弱的希冀,但随即被更深的惶恐淹没。“小、小同志,这……”
赵青山没多解释,伸手探了探姑娘江妙语的颈动脉,搏动快而弱,又迅速翻开她的眼皮检查。
结合她营养不良的脸色和长时间在烈日下劳作的情况,他心里立刻有了判断。
“早上吃饭了吗?中午吃了没有?”他语速很快。
江母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羞愧地低下头,声音细若游丝:“早、早上就喝了点野菜糊糊……中午……我们……”她哽咽着,“我们一般中午都不吃的,没、没那么多粮食。”
果然。赵青山心下了然。低血糖晕厥。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自己旧外套的口袋,意念沟通系统。
兑换水果硬糖一颗,消耗情绪点1点。剩余情绪点:49。
一颗用简单透明糖纸包裹的橙色水果糖出现在他手心。
他利落地剥开糖纸,同时用拇指用力掐住江妙语的人中穴。
“嗯……”一声极轻的呻吟,江妙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极漂亮的杏眼,此刻因虚弱而显得朦胧,水润迷离。
赵青山迅速将那颗水果糖塞进她微微开启的唇间。
甜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江妙语涣散的眼神逐渐凝聚。
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年轻、轮廓分明又不失俊朗的脸庞,眉头微蹙,眼神专注而沉稳。
他逆着光,身形高大,仿佛隔绝了周围所有的纷扰。
那久违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暖流和力气。她怔住了,痴痴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一时忘了身处何地。
赵青山见她苏醒,心下稍安,但眉头并未舒展。
“光有颗糖不够,得赶紧弄点吃的垫垫肚子。”他转头对江母说道。
江母闻言,泪水落得更凶,难堪地搓着满是泥泞的手:“小同志,不瞒您说,我们……我们是被冤枉下放的,家当都抄没了,根本……根本就没多少吃的……只有早晚两顿稀的,中午,实在是……”她泣不成声。
“妈,我回去给妹妹煮个红薯!”江家二媳妇红着眼转身就往牛棚方向冲。
“快去快回!小心着点!”江母连忙朝着儿媳妇的背影喊。
这一大家子连同刚刚缓过气清醒过来的江妙语,都望向赵青山,眼中充满了绝处逢生的感激。
“谢谢您,小同志!真是太谢谢您了!”江母连声道谢,声音哽咽。
江妙语靠在母亲怀里,虚弱地抬起头,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声音细弱却清晰:“谢、谢谢你。”
赵青山摆了摆手,刚想说“不用谢”,目光却不经意间撞上了江妙语正望着他的眼神。
那眼神清澈如水,里面盛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懵懂的悸动,让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在憔悴中焕发出一种动人的光彩。
赵青山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