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未婚夫想娶平妻,我另嫁暴戾九千岁后他悔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于斯年锦书,也是实力派作者“栀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定亲六年,我成了京城同辈中唯一未嫁的女子。皆因混不吝的女将军班师回朝时,对我未婚夫一见钟情,当众表白。于斯年冷脸拒绝后,婚事被逼延缓。此后朝堂上二人唇枪舌战,朝堂外你追我赶。六年里,于斯年和我办了四十四次婚礼,从一月一次到一年一次。每次吉时将至,他都会被逼离去,只留下一句“锦书,再等等,我会让她死心”。第四十五次婚礼前,女将军终于松口,决意奔赴战场。我以为苦等到头,能顺利成婚。可婚礼当天,我从三更等到日上三竿,于斯年却不见踪迹。不多时,他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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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于家迎亲队伍被千岁府人拦在路口。
于斯年才知今日亦是九千岁大喜之日,他暗骂一声晦气,倒也识趣退到一旁等候。
这一等,便是两炷香的时间。
直到千岁府喜队彻底远去,于斯年才松了口气,催马往将军府赶。
刚行至半路,就见武南枝身着大红嫁衣,纵马而来。
没等他回神,武南枝竟当众一跃,稳稳落在他身后马背上,朗声笑道:
“于郎,我来嫁你了!”
两侧百姓投来的目光,于斯年心头莫名一堵。
他忽然想起,从前每次陪阮锦书去义诊,百姓们总围着他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家里最好的吃食塞给他,眼底满是真切的感激与敬重。
可如今,同样是他,却因武南枝的孟浪,被世人这般侧目打量,那眼神里的鄙夷,像针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未等他细思,震天锣鼓骤然响起。
武南枝已然迫不及待拉紧马绳,催着马儿一路横冲直撞,直奔于府而去。
待到府前,于斯年在一众仆人惊愕的注视下才猛然发觉。
他们竟单枪匹马跑了回来,把浩浩荡荡的迎亲喜队,硬生生丢在了半路。
想到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自己像个娘们一样被武南枝拥在怀里,他便胸闷气短得厉害。
可武南枝却完全没发现他的尴尬,抓着他的手就往正堂走。
他生怕武南枝再惹出乱子,耐着性子拉住她。
足足一刻钟后,喜娘才带着喜队匆匆赶来,慌忙扶武南枝上轿,补了踢轿门的过场,于斯年才牵着她步入府中。
可脚刚踏进正堂,于斯年便僵在原地。
偌大的厅堂里,只稀稀拉拉站着几位旁支亲戚,别说同僚宾客,就连母亲也借口礼佛避而不见。
武南枝久等不见动静,索性扯下喜帕,见此情景当即黑了脸,指着高堂空位厉声质问:
“你娘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好!以后也别指望我孝顺她!”
四下响起一片抽气声,于父气得猛地起身就要离场。
于斯年揉着额角拉住父亲,“爹,大喜日子,莫要让我下不来台。”
见父亲冷着脸重新坐回椅子,他才勉强找借口安抚武南枝:
“今日九千岁也成亲,娘定是代表于家去道贺了,爹在也是一样的。”
武南枝虽不信,却念着成婚大事,终究顺着台阶下了。
接下来的流程,没有再出什么差错。
可喜娘刚叫礼成,于父就借口身体不适退场了,那些年长些的长辈见状也纷纷离开。
到最后府中备好的几十桌酒席,连半桌都没坐满。
于斯年强打精神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房。
一路上,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臆想。
若是今日成婚的人是阮锦书,定会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本该是十里红妆,宾客盈门,同僚亲友争相道贺,满院都是欢声笑语。
如今只剩武南枝辱骂与满室尴尬。
推开门的刹那,他甚至下意识屏住呼吸,幻想着屋内那个等候他的人是阮锦书。
可目光触及屋内景象的瞬间,他被硬生生被拉回冰冷现实。
脑海中那个端坐床沿、温柔婉约的身影,变成了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执酒壶、一手捏着花生,豪迈吃喝的武南枝。
强烈的反差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堵得他喘不过气。
武南枝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丢过一壶酒,嘟囔着:“不过一场婚礼,我不在乎!”
可语气里的埋怨,却藏都藏不住。
说着说着,许是醉了,许是憋不住了,她指着门破口大骂。
将婚礼的冷清全怪在九千岁头上,怨他毁了自己的好彩头。
于斯年慌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兮兮开门查看一番,才关起门低声提醒:
“说话小心些!东厂手段狠辣,隔墙有耳,小心惹祸上身!”
武南枝却满不在乎,媚眼一勾将他扯上床,翻身便压了上去,将他满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里。
正当两人耳畔软语厮磨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小厮急促的敲门声,语气慌张:“爷,阮小姐她……嫁……”
“啊!”
没等小厮说完,武南枝已然抓起一颗花生掷向门外,正好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随即她搂紧于斯年的脖颈,娇喘着抱怨:“都这会儿了,你眼里心里,就不能只装着我吗?”
于斯年整个人一僵,当下欲望战胜理智。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