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他向雨中行》,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沈知夏,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知夏季临川。简要概述:毕业前夕,我发现交往四年的男友季临川,一直在暗中资助贫困生沈知夏。他每月省吃俭用攒下的钱,都悄悄给了沈知夏。我拿出手机质问,他沉默一整夜,天亮时只冷冷回了一句:“没错,我心疼她,这有什么错?”四年感情,瞬间被他这句“心疼”击得粉碎。我不甘心就此结束,擦干眼泪强颜欢笑,和他站在毕业合影队伍里。可拍照即将开始时,季临川的室友谢昭匆忙跑来:“临川!沈知夏听说你毕业要和江听雾订婚,在宿舍闹着自残!”季临川手里的毕业证“啪”地掉地,像阵风冲了出去。我死死攥着证书,在他身后声嘶力竭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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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季临川分开了,这段感情的终结,我选择独自咽下。
没对任何人提起,父母也全然不知。
我搬回学校宿舍,季临川自此没再出现在我生活里。
或许他正全心照顾那个学妹,觉得我只是一时赌气,过段时间就会消气,一切恢复如初。
日子依旧按部就班,我照常上课、学习。
可学校就这么大,每次不经意抬头,每次在校园小径相遇,总能碰到他们。
季临川陪着沈知夏,今天去图书馆找资料,明天去食堂占座。
沈知夏像季临川甩不掉的影子,时刻黏着她,季临川也默许了这种亲密。
路上碰面,季临川目光游移,嘴唇微颤,似有千言万语却咽下,最终眉头紧锁,别过头。
沈知夏则总低着头,像受了天大委屈。
这学期法学院来了位年轻客座讲师许砚,毕业于海外顶级律所。
那天,季临川又陪着沈知夏来旁听许砚的课。
上节课,许砚留了个关于民事目标责任里精神损害赔偿相关问题的讨论。
沈知夏举手站起来,声音带着紧张颤抖:“老师,我觉得过错方就该一直赔,直到受害人心里怨气消了,这责任不该有上限。”
许砚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沈知夏身旁的季临川身上,缓缓开口:“这位同学,法律讲究对等,权利义务对应,我们追求的补偿应合理适度。
你这不是合理补偿,是情感要挟。”
“把负罪感放法律之上,法典有何意义?”
沈知夏瞬间僵住。
季临川脸色煞白,猛地站起来,激动地问:“老师,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
许砚不紧不慢,“这位同学观点缺乏法律理性,像在为不当行为找借口。”
许砚看向她,接着问:“同学,你是哪个学院的?”
话锋一转,没给她解释机会,许砚视线越过她,落在我身上:“江听雾,你来回答这个案例的责任认定和赔偿范围。”
季临川带着沈知夏匆匆离开。
离开前,他深深看我一眼,那眼神似有责怪,怪我没帮他说话。
下课后,我在走廊收拾书包,许砚走过来搭话:“你男朋友?”
“前男友。”
我头都没抬,平淡回应。
许砚轻轻点头,没再追问。
此后,我申请加入许砚负责的科研项目,他同意了,自此我成了他的助手。
科研工作忙碌繁重,每天要查阅大量案例和文献。
但这份忙碌也让我没心思纠结情感上的纷扰。
父母察觉我一直没提和季临川订婚的事,开始担忧。
我知道瞒不住,就坦白分手了。
母亲听闻,气得差点晕倒:“为什么?
到底为啥?
那坏种欺负你了?”
我没提沈知夏,不想让父母难堪,只说理念不合,感觉累了。
父亲沉默许久,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分了就分了,我女儿这么优秀,不怕找不到合适伴侣。”
季临川的父母也特意来找我。
两位老人眼眶泛红,显得苍老。
“听雾,是临川对不起你,我们没教好孩子,我们替他向你道歉。”
“叔叔阿姨,这和你们无关,是我和他的事。”
“那个沈知夏……”季临川母亲欲言又止,满脸忧愁。
“我们都知道了,那孩子把沈知夏接到家里。
我们骂他、打他,可那孩子像着了魔,说我们不理解、冷血。”
“阿姨,别管了,随他去吧。”
我劝道。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季临川选了他认为的责任,就得承受这选择带来的一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