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穿成折辱阴湿男主的恶毒原配后》,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金豌豆,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池泱泱赵疾。简要概述:【穿书 年下 阴湿男主 苟命文学】24岁的池泱泱加班猝死,再一睁眼,穿成了一本名为《弄权》的古文里为折辱男主存在并为促进男主成长线添砖加瓦最后被做成人彘的恶毒炮灰。得知现今身份的池泱泱:好耶!是又美貌又有钱还不用履行夫妻生活的原配!得知原身下场的池泱泱:要完!是被男主嫉恨最终以悲惨收场的无脑工具人!一道惊雷劈下,回顾完大致剧情的池泱泱赤脚冲出屋内,惊慌地看着跪在院子里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赵疾(男主)——池泱泱:“……”完了完了……要死!赵疾诧异地望向池泱泱,剧烈的咳嗽过后,哑声问:“县主怎么出来了?”池泱泱在心里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请问:她从现在开始对他好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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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正午。
屋里门窗大开。
大片金色的阳光穿透进来,洒向各处,将冷寂的室内镀上一层暖光。
连着数日的雨,终于随着今日的晴朗画上句号。
赵疾醒来时,身上还有发烧后的余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一睁眼,就见靠窗的位置立着一抹窈窕的身影。
她穿了身嫩黄裙裳。
两指宽的袖口边绣着银白两色交缠的海棠花。
她发髻高挽,耳洞处未戴耳坠,玉雪可爱的耳垂肉在阳光下嫩嫩的,软软的。
瞧得人想上手捏一捏。
她背对着赵疾,露出的一截后颈纤细,脆弱,肌肤白的晃人眼球,发间垂下的流苏小弧度摇晃着,折射出华丽的光泽。
赵疾的心神一阵恍惚。
是神明?
视线清晰后,他将人认出,眸中划过一丝自嘲。
哦。
不是神明。
是讨人厌的池泱泱啊。
……
窗前的池泱泱动了。
她用完早饭就来了,亲自看着大夫给赵疾诊脉,开药。
在打量完屋内的环境以后,池泱泱觉得跟自己所住的房间相比,赵疾这里只能用‘贫穷’二字形容。
环春跟绕夏也是头一次踏足赵疾的住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正中摆的书案掉了漆。
摆满书籍跟绿植的木架粗看有几分意趣,实则,好些木头被虫蛀了,一眼看去,坑坑洼洼。
池泱泱一边走,一边欣赏满墙的画作。
书中提到过,赵疾擅画。
不管是仕女图,还是山水画,总之,任何类型到了他的手里,他都能画得极好。
并且,赵疾的字也非常漂亮,笔走游龙,气势磅礴,不比当世任何一位有名气的书法大家差。
要不是因着赵疾的出身遭人诟病,单是凭着他那手好字,都能快速在书法群体里崛起。
书中还提到,赵疾连中三元后,在广陵城名气疯长,他的字画也被大量文人或富商收购,价格比以前摆摊那会儿翻了不知多少倍。
虽然大多世族还是瞧不起赵疾的出身,但因赵疾确有真才实学,又长得实在好,是以,他很快就成为了清贫学子里面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此之后,赵疾从人人唾弃的娼妓之子,一跃成为不少人眼里的香饽饽,享受了名声带来的甜头。
但他没有得意忘形,迷失其中。
他始终保持着异常的冷静和清醒,一边精准地抓住一些人的心理,一边利用贫困学子们的向学之心和团结,与他们交好,打成一片,再暗中提拔可用之人,趁机培养出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
池泱泱在一幅画作面前停下。
是画得极为传神的鸟儿,其中鸟儿的眼睛,堪称是整幅画作的神来之笔,因为这眼睛使得本是死物一般的画具有了神态。
不久之后,这些画作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尽管她现在腰缠万贯。
但谁会嫌钱多呢。
原本池泱泱还在苦恼该如何苟命,又该从哪里下手,眼下见到赵疾屋内满墙挂着的字画后,顿觉眼前一亮,有了突破点。
环春嘀咕:“这娼妓之子画得还挺好。”
绕夏赞叹:“难怪县马能考入国子监。”
这么好的字画,哪里是一般人写得出来画得出来的?
还有这满屋子泛黄的书籍。
一看就是买的旧物。
或者是书屋不要的。
环春跟绕夏没入府当丫鬟前,挨过穷,知晓民间那些贫寒交迫的文人日子过得紧张,他们不光笔墨纸砚用得是最差的,就连书都是互相借阅。
富贵人家看了随手丢弃的书,落到这些文人手里,都是宝贝。
屋里响起咳嗽声。
池泱泱转身,发现赵疾醒了。
她没有去察看赵疾的情况,而是站在原地,保持住挑剔的表情,一张嘴,就是欠揍又傲慢的语气:“我县主府是没钱吗?怎么你住得寒酸,穿得也寒酸?”
她先前来时,注意到了昨晚赵疾丢在竹筐里的衣袍。
池泱泱知道赵疾过得艰难,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
直到她发现赵疾的衣柜空空如也,只屏风那里放了两身干净的旧衣物,才算了解了赵疾目前的处境。
这会儿的男主是真穷。
也是真惨。
赵疾撑着病体坐起,他面色惨白,以拳抵唇。
咳完,他长吐一口气,觉得胸中总算舒坦了些。
赵疾哑着嗓子开口:“给县主丢脸,是我的不是。只是,县主与我一向不往来,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稀奇。
往日这个时辰,她基本是出府了的。
不是出去买逛游玩,大肆挥霍金银。
就是回家见父母。
亦或者是早早带着环春去国子监外面的茶楼蹲守,吃着茶点,摇着团扇,坐在茶楼的视野最佳处,盯着国子监的动静,等李怀桢下课。
池泱泱被他问及为何在这里时,面上不见半点心虚,反而将脖子一梗,理直气壮道:“这里是县主府,是阿爹阿娘特意给我改造的府邸,可以说,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本县主的。既是本县主的地盘,本县主便不受限制,来去自由。怎么,难道本县主想来,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很好。
这很原主。
很嚣张。
很跋扈。
很不讲道理。
果然,她这么一说,赵疾便不吭声了。
屋外有丫鬟送来饭菜。
与昨晚准备的餐食份例一样。
府里的人察觉到了池泱泱对赵疾的不同,可又把握不准这个不同的程度在哪。
且以前县马是没有资格在府里用饭的。
县主也不许厨房准备县马的饭菜。
因而目前的餐食,都是按照一荤一素一饭的标准来准备。
池泱泱走过去,看完,用力地把饭搁到一边:“府里是没粥吗?”
赵疾才高烧一场,此时正虚弱,肠胃也不好,更适合易消化的流食。
她一发火,底下伺候的人立即变色,齐声道:“县主息怒。”
池泱泱横了那丫鬟一眼:“重做。”
丫鬟端着饭菜,生怕被池泱泱责罚,快步退下:“是。”
赵疾靠坐在床上,看着池泱泱在这里发号施令,眸光一深。
他这妻子是怎么了?
脑子被雷劈了?
怎么突然间像转了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