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试婚丫鬟?我偏要掌王妃金印》是作者“云露浓”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琳琅琼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把小衣都脱了。”“转过去跪下,翘高一点。”命令砸在耳边,一双布满老茧的粗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衣带。琳琅做了三十年的王府管事,身边的丫鬟婆子恭维都来不及,怎么还有人敢这样子对自己说话?看向面前端坐着的将军府大小姐,这张尚有一些年幼却不减嚣张跋扈的脸,琳琅猛地回神。这是她和姐姐被大小姐检查身体,选择哪个去做姑爷试婚丫鬟的场景。她重生了?!不等她理清思绪,一双粗糙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摸遍了她全身,从肩胛到腰窝,再到……引得这具还未经人事的年轻身子一阵阵战栗。“怎么?还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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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沈鹤鸣一早就被王爷叫去京郊大营,说是要巡视,估摸着天黑透了才能回来。
琳琅乐得清闲。
用过早膳后遣散了下人,便倚在窗边的软榻上,褪下外衫,露出光洁的肩背。
铜镜里那具年轻美好的身体上,遍布着交错的旧疤。
沈鹤鸣给的那瓶玉肌膏金贵,琳琅只在背上几处最深的旧伤上用了些,如今果然淡了许多。
至于剩下的那些,她倒不急着抹。
男人嘛,有时候看到这些伤,才会更添几分怜惜和征服的快感。
特别是对于沈鹤鸣来说,一个带着破碎感的美人更能勾起他的占有欲。
“干什么呀!你们不能进去!”屋外一阵吵嚷,小桃似乎拦不住来人,高声嚷着给琳琅报信。
是谁敢在沈鹤鸣的院子里这样大胆?
琳琅快速拢好半褪的衣衫,遮住满背伤痕。
随即眉梢一挑,抬眼望去。
只见春眠穿着一身惹眼的桃红比甲,叉着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沈鹤闻院里的小厮丫鬟,显然是来者不善。
“你这个狐媚子!”春眠上次被沈鹤鸣踹得心口疼了好几天。
趁着今日沈鹤鸣不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想来找回面子。
此刻见了琳琅,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害人精!害得我们小公子被长公子打,连心爱的弹弓都被抢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主子奴才一个性子,春眠张口就是倒打一耙。
琳琅慢条斯理地放下玉肌膏,用帕子擦了擦指尖:“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她越是这般云淡风轻,春眠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
“你少跟我装蒜!”春眠上前一步,指着琳琅的鼻子,“要不是你,我们小公子怎么会受那样的委屈?你一个试婚的贱婢,连正经的身份都没有,却搅得王府兄弟不和,你安的什么心!”
话刚说完,春眠的目光就落在了琳琅旁边那瓶价值连城的玉肌膏上。
这样的好东西,若是到了小公子院里,定会赏给自己!
春眠眼中的嫉妒藏都藏不住,她一把抢过玉肌膏:“你这样的身份,用这样好的东西,也不怕折寿?”
“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皮,你还怎么勾引男人!”说着,春眠拔开瓶塞,就要将整瓶药膏往地上砸!
琳琅一把扼住了春眠的手腕!
“你!”春眠没想到琳琅敢还手,一下子又惊又怒。
琳琅手指纤细,力道却大得惊人:“小公子顽劣,冲撞了长兄,长公子教训自己的亲弟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怎么到了你嘴里,倒成了我的不是?莫非在你看来,长公子连管教弟弟的资格都没有?还是说,这王府的规矩,是由你春眠姐姐说了算?”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春眠的脸瞬间涨红:“你休要胡言!我只是为我们小公子不平!”
“不平?”琳琅前世的管家的威压对付春眠这个小丫鬟简直是手到擒来,“小公子是王妃亲自教导,自幼聪慧,怎会不知长兄如父,兄友弟恭的道理?”
春眠根本就不是琳琅的对手,她本以为沈鹤鸣不在,这琳琅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见占不到口头便宜,春眠索性撕破了脸。“今天长公子不在,我看谁还护着你!”
“你不是伶牙俐齿吗?我今天就让你跪下给我磕头赔罪!”
她说着,便朝身后的两个粗壮婆子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婆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就要去抓琳琅的胳膊。
琳琅不退反进,迎着那两个婆子走去,脸上不见丝毫慌乱:“你们敢碰我一下试试。”
那两个婆子动作一顿。
琳琅算着时间,想着自己等的人也是时候该来了,她勾唇一笑,主动出言挑衅:“你一口一个狐媚子,莫非是嫉妒我得了长公子的宠爱,心生嫉妒?”
“可惜春眠你身无长处,怕是连个爬床的机会都没有,一辈子伺候人的命。”
琳琅也当过小丫鬟,自然是知道说什么话最难听,最扎人心窝子。
春眠气得浑身发抖:“反了你了!把这个贱人按住!我要将她的嘴给撕开!”
在春眠的厉喝下,那两个婆子心一横,猛地扑上来,大手死死钳住了琳琅纤细的胳膊!
春眠以为琳琅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得意地扬起手,就要一耳光扇在琳琅那张美艳的脸上:“我让你狂!”
琳琅正想着“救兵”怎么还没到,只听见一声娇喝。
“住手!”三小姐沈玉莹扶着丫鬟的手,快步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薄怒,虽不凌厉却自有一股主子小姐的威严。
春眠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熄了大半。“三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还不知道长兄的院子,竟成了你们随意撒野的地方!”沈玉莹快步走到琳琅身前,目光扫过她被两个婆子死死抓住的手臂,眼中的怒意更盛。
“放手!”
那两个婆子被她一喝,慌忙松开了手。
琳琅雪白的手臂上,已然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痕。
春眠的气势弱了下去:“是她先对小公子不敬的!”
“是非曲直,自有母亲和长兄论断,轮得到你一个丫鬟在这里动用私刑?”沈玉莹字字珠玑,“还是说,你觉得你的脸面,比长兄的院子还大?今天你敢在这里打琳琅姑娘,明天是不是就敢去我的院子里掀桌子了?”
沈玉莹平日里温婉和善,从不与人红脸,此刻动了气,反而更让人心惊。
春眠被她一番话说得冷汗直流,知道今日是讨不到好了,只能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前,还怨毒地瞪了琳琅一眼。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多谢三小姐解围。”琳琅和沈玉莹今日本来就约好了一同说话,教训春眠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说得哪里话。”沈玉莹扶起她,脸上满是担忧,“你没事吧?春眠被我五弟惯坏了,向来不知天高地厚,你日后要多加小心。”
“我明白的。”琳琅拉着她的手,带她到石凳上坐下,亲自为她倒了杯茶,“不过是些口舌之争,不碍事的。倒是三小姐,为了我得罪了五公子那边,怕是要给您添麻烦了。”
沈玉莹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压低了声音,“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过你。若不是你,我……”
琳琅拍了拍她的手背,打断了她的话,只柔柔一笑:“都过去了。
沈玉莹心中一暖,因着琳琅不挟恩以报,看着琳琅的眼神越发亲近。
琳琅心里清楚。
要想在这吃人的王府里活下去,光靠一个男人的宠爱是不够的。
她还需要盟友,才能在江月婵嫁进来前巩固自己的地位。
快要天黑时才送走沈玉莹,琳琅脸上的柔和笑意瞬间褪去。
沈鹤闻那个熊孩子肯定是恨上自己了,他没办法动沈鹤鸣这个大哥,就想着法地给自己找不痛快。
琳琅正想着日后的打算,一个面生的婆子通过将军府采买的门路,给王府长公子院里递了话。
只说琳琅姑娘家中有急事,老母亲病得快不行了,想见她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