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顶流转资本后,造谣我的新人退圈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帆慕雅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秦帆”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在S+电影的女主终审会上,我对资本塞进的新人一票否决。只因为她能将意外流产的悲痛演成终于抱到了孙子的激动。第二天,她一篇小作文霸榜热搜:【业内吐血爆料:林夕滥用职权霸凌新人!只因对方像她年轻时才被往死里整!】【论资排辈?扒一扒资本女王林夕的上位史,干爹成群。】【绝了!林夕被拍到黑脸离场,是对家金主没伺候好吗?脾气这么大!】很快,微博瘫痪。合伙人忧心忡忡地将平板递给我:“林总,舆论失控了。”屏幕上,污言秽语如蛆虫般不停蠕动。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上被妖魔化的自己,笑了。他们大概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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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影业最大的演播厅内,水晶吊灯将每一张面孔都照得纤毫毕现。
当我推开沉重的橡木门时,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如暴雨骤降。
台下坐着半个娱乐圈的掌权者:顶尖制片人、金牌编剧、资本大佬,过道里挤满了举着录音笔的记者。
他们中的许多人,正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
我看着那一张张笑脸,忽然想起那条短信。
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真心认同?
有多少人只是在等待我下一次跌倒?
“这就是林夕。”
前排一个穿着十几万西装的男人对同伴低语。
“那个亲手把资本力捧的新人慕雅送进监狱的操盘手。”
镁光灯追逐着我的每一步。
我走向讲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演播厅里格外清晰。
课间休息时,人群立刻涌了上来。
“林总!”
一位知名制片人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您在戛纳提出的内容资本化理论,我们公司已经作为战略方针在执行了。”
他身旁的编剧迫不及待地接话:“您那篇著作已经成为我们的行业的标杆!
我要求团队每个人都要熟读。”
后排一位女导演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林总,我们正在筹备的新项目,完全遵循您提出的价值导向原则......”一个抱着项目书的年轻人怯生生地问:“听说您正在筹备百亿影视基金......请问新人导演有机会参与吗?”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一一回应。
慕雅的母亲站在走廊尽头,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星妈如今眼窝深陷,身后跟着两位西装革履的律师。
“林总,”慕母声音颤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雅知道错了,求您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她还那么年轻......”走廊里顿时一片哗然,记者们的镜头疯狂对准这一幕。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慕母,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机会给过太多次了。”
“第一次造谣时,我只要她公开澄清。”
“第二次买水军,我警告过她适可而止。”
“第三次她动我家人,触及底线。”
慕母还要说什么,但我已转身走向电梯。
镜面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她瘫坐在地的身影,还有记者们如获至宝的表情。
次日清晨,慕雅的父亲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一夜之间,他的头发白了大半。
“林总,”他递上一个文件夹,手指微微发抖,“这是小雅在看守所写的悔过书。
她每天以泪洗面,真的知道错了。”
我翻开文件夹。
满纸都是悔恨与哀求,字迹因为泪水而晕开。
但在那些“对不起”和“我错了”之间,我只读到了对失去名利的恐惧,而不是真心悔过。
“林总,”慕父低声说,“她还年轻,才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已经足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将文件夹推回,“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就在这时,助理敲门进来:“林总,董事会急件。”
原来是夕影业的几位老股东联名上书,希望我能对慕雅网开一面。
请愿书上罗列着各种理由:她的演艺生涯已经终结行业已经给她足够教训,不必再赶尽杀绝......我看着请愿书,忽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慕雅时的情景。
那时她刚出道,在试镜现场表演完一段独白后,怯生生地问我:“林老师,我这样演对吗?”
那时她眼里还有光,不像后来只剩下算计和欲望。
“转告各位股东,”我对助理说,“我尊重司法判决。”
我坐回椅子,面前是慕雅案的终审判决书,以及星耀传媒全新的股权结构图。
我赢了,用绝对的资本和规则,碾压了所有挑战者。
我成了那个制定规则、不容置疑的“女王”。
可为什么,心底没有喜悦,只有一片战后废墟的苍凉?
我除掉了慕雅,震慑了董事会,整合了资源。
可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他们口中那个需要被解救、被打倒的,冷酷的资本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