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卓林雅是现代言情《百亿案件零辩护，我转身考进检察院》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庭审现场，我亲手培养的徒弟林雅，竟站在我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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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两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请”上了他们的车。

车内气氛沉默。

“顾女士，受惊了。

我们分别是大小方。”

刚才亮证件的那位透过后视镜看我，语气平淡。

“是郑老让我们来的。”

郑老？

遴选委员会那位？

我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他派人“保护”我，意味着刚才的面谈，他至少没有完全采信那些诬告。

甚至，他可能知道得更多。

“刚才那些人……”我试探着问。

“会处理。”

他言简意赅，“你这段时间的安全，由我们负责。”

负责？

还是监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方向并不是我的新住处。

“我们去哪里？”

“一个安全屋。”

本来一直沉默的小方突然开口道：“在遴选结果出来，或者你的事情彻底了结之前，你需要暂时消失。”

彻底了结？

是指裴清卓倒台吗？

我没有再问。

此刻，我没有选择。

与其落在裴清卓手里，不如待在检察院的视线内。

至少，表面上，我们暂时站在同一阵线。

安全屋是一处普通的居民小区，陈设简单，但生活用品齐全。

小方和大方轮流守在门外。

我被变相软禁了。

这样也好。

我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准备接下来的面试。

也需要时间……等待那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几天后，面试如期而至。

地点仍在遴选委员会，但安保明显严密了许多。

面试官阵容与面谈时大同小异，郑老依然居中。

不同的是，旁边多了陈检察官的身影。

他作为“特聘专家”列席，看到我时，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面试过程反而比想象中顺利。

专业问题对我构不成威胁，我甚至在某些问题上，引用了硬盘里部分不涉及核心机密的边缘证据，来佐证我的观点，听得几位面试官眼神闪烁。

最后是郑老提问。

“顾宴宁，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穿上了检察官的制服。”

“当你面对曾经的师长、同事，甚至……你曾坚信的某些东西的崩塌，你当如何自处？

如何履职？”

全场寂静。

这个问题，尖锐无比，直指核心。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郑老深邃的眼眸上。

“法律面前，只有事实和证据，没有师长、同事，也没有过去的信仰。”

我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如果信仰崩塌，那就重建。”

“如果道路错误，那就纠正。”

“检察官的职责，是守护法律，追诉犯罪，无关私情。”

“至于如何自处？”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以法律为尺，以良心为镜。

俯仰无愧，进退有度。”

面试室内落针可闻。

郑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我的答案，已经给出。

走出面试室，陈检察官在走廊尽头等我。

“举报材料，已正式立案侦查。”

他低声道。

“裴清卓和林雅，已经被暗中控制。

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点了点头，心中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谢谢。”

“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陈立看着我，“那份‘火种’，很关键。”

就在这时，检察院提供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被转接进来的陌生号码。

我接起。

对面传来林雅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声音，完全不见了往日的得意与刻薄：“师父！

师父救我！

裴清卓他……他要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头上！

他说都是我做的！”

“抄袭是我主导的！

篡改证据是我干的！

资金往来也是我经手的！”

“师父……我不想坐牢！

看在我以前……我以前叫过您那么多声师父的份上，您帮帮我！

只有您能证明……”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语无伦次的哭求暂告一段落。

“林雅。”

我平静的开口，没有一丝温度。

“你还记得，在庭审上，你是如何背叛我的吗？”

电话那端，呼吸骤然停滞。

“你还记得，你是如何拿着我的辩词，高喊‘程序瑕疵理应让步’的吗？”

“……你还记得，你是如何闯进我的出租屋，逼我签下那份知识产权确认书的吗？”

林雅开始剧烈地喘息，夹杂着绝望的呜咽。

“现在……”我缓缓地，对着话筒说道。

“轮到你来体会，什么叫程序的正义，和……正义的程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