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傻子夫君后,被偷听心声了》内容精彩,“喜欢香菜的懒狗”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柳长雪南宫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嫁给傻子夫君后,被偷听心声了》内容概括:【救赎 1v1双洁 甜宠】【男主双重身份,喜欢自己醋自己】【温柔善良女主x心机深沉被害妄想症男主】柳长雪是太傅家里最不受宠的大女儿,年方十八,适龄婚配。正巧遇上陛下要给镇北将军的遗孤独子赐婚,家里迫不及待就把她推了出去。要说这门亲事,按道理应该足够好了;但偏偏这位将军遗孤是个傻的。全京城的小姐们都忍不住想要看她的笑话,却发现……欸?这个“傻子”为什么单单对他娘子那么好?柳长雪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无非就是一辈子帮忙照顾一个心智不熟的孩子而已,虽然不算什么好差事,但也比进宫当老皇帝的妃子强得多。但……为什么她夫君越来越黏她了?南宫诀十二岁那年,目睹父母被皇帝派人用功高盖主的罪名暗算而亡,至此,他装疯卖傻整整十年。十年内,他目睹父母的军队被瓜分,目睹府中的老人被打压——但他要忍。忍到大势所趋,忍到一切局势都掌握在手中。他从来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直到她出现了。那些点点的吐槽,点点的关心,甚至是不甚明了的小抱怨……他都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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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这般想,面上却还得先解决现状。
柳长雪几乎是扑过去的,迅速拉住南宫诀的胳膊,少女的声音放的极低,话语内还带着恳求与急切:“夫君慎言!不许再胡说了!”
可正在气头上的南宫诀哪里肯依?
他像头倔强的小牛犊,非但没被拉动,反而更激动了;手臂一扬,南宫诀直直抬手,指向刚才说得最起劲的那个圆脸夫人,声音又亮又委屈:
“娘子,她说你可怜!”
“你才不可怜——可怜是说不好的人的!娘子是天下最好的娘子,会给我擦脸,陪我玩,还亲亲!”
他再次强调了这个“证据”,然后逻辑清晰地得出了结论,手指几乎要戳到那夫人脸上:“她才可怜!她的娘子才可怜!”
那圆脸夫人被他指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周围其他夫人想笑又不敢笑,表情扭曲得厉害。
柳长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去捂他的嘴,又急又臊地纠正:“不许乱说话!而且夫人只有相公,没有娘子。”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点燃了南宫诀那套“孩子气”的逻辑。
他眨巴着清澈的眼,理直气壮地大声反驳:
“那她全家都可怜!!!”
这一声石破天惊,亭内瞬间落针可闻。
那位被指的圆脸夫人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捏着帕子的手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显然是气极了又不知该如何跟一个“痴儿”计较。
“噗——”
不知是谁终于没忍住,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又赶紧憋住,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动。
亭子里的其他夫人一个传一个,都开始埋着头哆嗦。
柳长雪看着这一幕,只觉眼前发黑。
我一辈子的脸都要做今天丢尽了……
但事实上,这还远远没完。
南宫诀目光一动,粗粗扫过那片憋笑的人群后,又唰地一下锁定了人群里正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李玉茹。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立刻调转枪口,怒气更盛:
“还有你!你和昨天那个坏公主是一伙的!”
“我昨天光打她了,倒是忘了教训你!你还敢在这里欺负我娘子!”
话音未落,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南宫诀猛地弯腰,捞起一把混合着泥土落花的脏兮兮雪泥,看也不看,劈头盖脸就朝着李玉茹的方向用力扔了过去!
“啪叽”一下!
那团脏兮兮的物事精准的砸在了李玉茹华丽的袄裙上,瞬间晕开一大团污迹,甚至还有几点黑乎乎的泥浆溅上了她白净的小脸。
一时间,场面狼狈不堪。
李玉茹彻底懵了,呆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脏污的衣裙,感受着脸颊上冰凉的黏腻,似乎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足足过了好几息,她才猛地回过神。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划破了侍郎府花园的宁静,好戏开场。
“疯了,疯了!你这傻子疯了!!”李玉茹一边尖叫,一边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身上的污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谈论八卦时的从容?
整个暖亭也瞬间炸开了锅。
“哎呀!”
“快,快拦住他!”
“李小姐,您没事吧?”
“这……这成何体统啊!”
夫人们惊呼着,下意识起身,纷纷想要后退;
有的想去扶摇摇欲坠的李玉茹,有的慌忙躲闪,生怕下一个被“攻击”的就是自己。
丫鬟仆人们也乱了阵脚,想上前又不敢靠近,只能围在一旁徒劳地叫着;
石凳被撞歪,茶杯被打翻,精致的点心滚落一地……现场一片狼藉,哪里还有半分赏梅品茶的雅致?
这场大闹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南宫诀仿佛有无穷的精力,指着这个骂“可怜”,指着那个说“坏蛋”,时不时还想弯腰再去捡“弹药”,吓得夫人们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柳长雪拼尽全力,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胳膊上,连哄带吓,声音都喊得有些哑了:“夫君,住手!快停下!我们回家!回家给你吃肉!!”
该死,为什么这种时候,他的力气这么大?这对吗?
老管家也是闻讯匆匆赶来,见到这场景真真眼前一黑。
连忙带着几个将军府的会武小厮上前,好说歹说,合力才算是勉强制住了还在挣扎嚷嚷的南宫诀。
主办这场宴会的侍郎夫人,脸色早已是煞白如纸。
她的发髻歪斜,看着精心准备的宴会成了这副模样,这夫人只觉得喉间一阵腥甜。
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她走到气喘吁吁的柳长雪面前,声音带着颤抖,语义里含着显而易见的送客之意:
“少将军,南宫夫人……招,招待不周,实在对不住。我……我今日身子突然有些不适,这会还是不开了吧!你们也请先回府吧……”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只想尽快把这尊“煞神”请走。
柳长雪脸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她也是连连道歉:“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夫人,扰了各位雅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她再不敢多看那些夫人小姐们各异的神色,用尽全身力气,拽着还在哼哼唧唧,试图回头瞪那些“坏蛋”的南宫诀,几乎是逃离般快步离开了这里。
一路拉扯着出了侍郎府,坐上马车,南宫诀似乎才慢慢平静下来。
看着柳长雪泛红的脸颊和紧蹙的眉头,这人非但没有丝毫闯祸的自觉,反而快活的凑过去,邀功似的咧嘴一笑,眼睛亮晶晶的:
“娘子你看,我把她们都吓跑了!她们肯定不敢再笑话你了!”
“……”
柳长雪看着他纯然无辜,甚至带着点小得意的表情,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不,夫君。
经此一事,她们不会不敢笑话我,她们只会挑个更隐蔽的地方笑话我……
笑话我嫁了个这样的夫君,连场宴会都弄得如此难堪。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紧接着,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涌了上来,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豁然开朗:
不过……经此一事,估计短时间内,是没人会想不开,再邀请我去参加什么茶会花会了。
想到这,柳长雪眼一亮:
对啊,正好省了这些无聊的应酬,可以趁年关前这段时间把酒楼升级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