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苏清沅是《破礼教:她是抢来的夫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晓说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今生 庶子嫡女 叔嫂 重生 强取豪夺 男强女弱前世沈煜强占寡嫂苏清沅,却难改两人“叔嫂”身份的桎梏,今生沈煜重回错嫁的新婚夜,他决不再让悲剧重演……男主并非绝对善良,今生故事可以理解成前世的番外篇,甜宠,重头戏是前世小叔子对寡嫂强取豪夺的故事,要看大女主爽文的请慎重,女主是被古代封建礼教所束缚的传统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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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没停步,直接将猫塞进她身后丫鬟怀里,动作又快又硬,像是在丢弃什么麻烦东西。
他没再看苏清沅,径直往屋门走。
苏清沅望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
丫鬟抱着瑟瑟发抖的白猫,小声道,“少夫人,这二公子……倒是利落,就是冷着一张脸好吓人啊。”
沈煜关门的手顿了顿,勾了勾唇,笑意却没达眼底。
他反手关上门,将那抹浅青色身影和丫鬟的碎语都隔绝在外。
屋内没点灯。
走到桌边坐下,摸到桌上那只冰凉的茶盏,他提起茶壶想续水,壶身却是空的。
这院子里的人,连添壶热水都记不住。
他自嘲地笑了笑,罢了,本就不是能贴心的人。
他坐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桌沿。
方才在廊下,苏清沅仰头看猫的模样总在他眼前晃,鬓角碎发被风掀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脸上,连带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都漾着光。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她方才那声细若蚊蚋的二弟。
这声称呼像道无形的墙,把他和她隔在两个世界。
夜里躺在外间的榻上,闭上眼,是苏清沅挑开盖头时那双清澈的眸子,娇羞的喊他夫君,睁开眼,是红烛摇曳下她错愕震惊的脸和那句击碎所有幻想的二公子。
白日里在府中撞见,他总装作目不斜视,可余光里又全都是她的影子。
看她陪王氏在花园里赏花,看她听沈砚说话时微微颔首的顺从,看她偶尔对着天边的流云出神,眉宇间掠过一丝不属于这深宅的怅惘。
他恨自己这没出息的念想,更恨这嫡庶尊卑的规矩,它让沈砚能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连心底那点悸动都得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看出半分,污了她的名声,也毁了自己仅存的体面。
张若涵端来的安神汤在桌上凉透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夫君,你近来总睡不好,要不要请府医来看看?”
沈煜摆摆手,声音哑得厉害,“不用。”
他怎么能说,他夜夜难眠,是因为闭上眼就是大嫂的影子?
怎么能说,他胸口发闷,是因为见不得她对别人笑?
他只能把这份心思死死压在心底。
练枪时更狠些,推演阵图时更专注些,仿佛只要足够用力,就能把那点不该有的念想从骨头缝里剜出去。
可没用。
那日苏清沅的帕子被风吹到他脚边,他捡起来递还给她时,指尖不小心触到她的手。
那触感柔软温热,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让他半天没回过神。
他知道这是错的。
她是兄长的妻子,是他的大嫂。
可感情这东西,偏生就不由人去控制。
夜深人静时,他常摸着那把老柴送的短刀。
他想起老人说的“自己挣一片天”,可这片天里,偏生就是没有她的半点位置。
他只能守着这份见不得光的心思,在沈府这座牢笼里,日复一日地熬。
看她生儿育女,看她与沈砚白头偕老,而他,永远是那个站在阴影里的旁观者,连一句喜欢都没资格说出口。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重。
张若涵看在眼里,却只敢怯生生地劝他保重身体,不敢多问一句。
沈煜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可他给不了她半分温情,那颗心被苏清沅占满,剩下的只有冰冷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