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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将军的宠妻手册(林渊夏棠)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藏娇:将军的宠妻手册林渊夏棠

《藏娇:将军的宠妻手册》,是作者大大“匿你”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渊夏棠。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娇气贵女✖️冷面将军【先婚后爱|甜宠|高甜无虐|SC|HE】京城最娇气的贵女夏棠,被一道圣旨指给了煞神将军林渊。全京城都在赌她几天会哭鼻子跑回娘家。回门日她揉着腰哽咽:“他、他晚上总逼我吃宵夜...”将军府书房,暗卫禀报:“夫人今日又骂了您一个时辰。”林渊擦着剑:“声音还挺响亮,看来昨晚宵夜喂得不够饱。”...

藏娇:将军的宠妻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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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流水般淌过,转眼夏棠嫁入将军府已一月有余。那份最初的战战兢兢,虽未全然消退,却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习惯所取代。习惯这府邸的肃穆,习惯下人们的恭敬,更习惯身边那个沉默冷硬、却会用各种方式“管”着她的男人。

这日清晨,夏棠醒来时,内室里已不见林渊的身影。矮榻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也无,如同他那人一般,严谨到刻板。她拥着柔软的锦被坐起身,望着那空荡荡的榻位,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用过早膳,她心血来潮,想去库房寻些料子,给自己做几件新夏衣。将军府的库房设在东院,由林渊的亲信老仆福伯掌管。听闻夫人要来,福伯早早候在门口,恭敬地将她迎了进去。

库房宽敞明亮,各类物品分门别类,摆放得井井有条,与其说是库房,不如说更像一座规制严整的军械库。绫罗绸缎、古玩玉器虽也不少,却都蒙着一层冷清的光泽,显然主人并不常眷顾。

夏棠漫无目的地看着,目光掠过一排排紫檀木箱笼,忽然被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甚至有些陈旧的小箱子吸引了注意。那箱子与周遭的规整格格不入,上面甚至落了些许灰尘。

“福伯,那里面是什么?”她随口问道。

福伯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面色微微一变,似是有些为难,斟酌着道:“回夫人,那是……将军的一些旧物,许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他越是这般,夏棠越是好奇。她走近了些,发现那箱子并未上锁。“我能看看吗?”

福伯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逆女主人的意思,只得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箱盖打开。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尘土与旧纸张的气息扑面而来。箱子里并无什么奇珍异宝,只有几件半旧的男子常服,叠得整整齐齐,看尺寸应是少年人所穿。衣物旁,放着几本边角磨损的兵书,一柄未开刃的短剑,剑鞘上有着深深的磨痕。最底下,压着一只小小的、色彩已经有些暗淡的布老虎,针脚歪歪扭扭,一只耳朵几乎要掉下来。

夏棠的目光凝在那只布老虎上。她想象不出林渊那样一个冷硬如铁的男人,童年时竟会拥有这样一件玩物。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拿起那只布老虎,指尖抚过那粗糙的布料和蹩脚的针脚。

“这是……”她看向福伯。

福伯叹了口气,低声道:“是将军幼时……夫人给的。”

夫人?夏棠怔住。她嫁入府中这些时日,从未听人提起过林渊的母亲。府中似乎也并无这位老夫人的任何痕迹。

福伯见她疑惑,便多说了几句:“将军的生母,去得早。那时将军还小,这是夫人病中强撑着精神给他缝的……后来,老侯爷续了弦,将军便大多时候跟着老侯爷在军中历练了。”

寥寥数语,勾勒出一段冰冷而疏离的过往。夏棠看着手中那只丑陋却显然被珍视的布老虎,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细密的酸涩。她忽然有些明白,林渊那身冷硬的盔甲,或许并非天生,而是在无人柔软的童年里,一点点铸就的自我防护。

她小心翼翼地将布老虎放回原处,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珍宝,又将箱盖轻轻合上。

“今日之事,不必告知将军。”她低声对福伯道。

福伯恭敬应下:“老奴明白。”

从库房出来,夏棠的心情有些沉重。那个男人的形象,在她心中悄然发生着变化。他不再仅仅是一个符号般的“煞神”,一个会逼她吃宵夜的、令人畏惧的夫君。他的沉默,他的冷硬,似乎都有了不一样的解读。

晚膳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林渊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眸看她:“有事?”

夏棠连忙摇头,垂下眼专心吃饭,心里却乱糟糟的。她想起他每晚端来的宵夜,想起他吩咐加衣,想起他撤走吵人的画眉鸟……那些她曾觉得是“折磨”和“管束”的行为,此刻品来,竟都带上了几分笨拙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关切?

夜里,林渊照例端来了宵夜,是一碗酒酿圆子,小小的糯米圆子浮在清甜的汤汁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夏棠接过碗,没有像往常那样视死如归地开始吃,而是用小勺轻轻搅动着,氤氲的热气熏湿了她的眼睫。她偷偷抬眼,看向坐在桌边,就着烛火翻阅文书的林渊。跳跃的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凛冽,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她舀起一勺圆子,送入口中,软糯香甜,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

“将军。”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林渊从文书中抬起头,目光带着询问。

夏棠鼓起勇气,迎上他的视线,唇角努力牵起一个浅浅的、带着示好意味的笑容:“这个……很好吃。谢谢。”

林渊明显愣了一下,深邃的墨眸看着她,里面似乎有什么情绪极快地掠过,快得让她无法捕捉。他沉默了片刻,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重新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文书,只是那执卷的手指,似乎微微收紧了些。

夏棠低下头,慢慢吃着碗里的圆子,心里那点微甜的涟漪,渐渐扩散开来。

他似乎,也并非全然坚冰一块。

只是,她这份刚刚萌芽的、试图靠近的心思,在次日午后,便被猝不及防地冻了一下。

她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小憩,迷迷糊糊间,听到两个洒扫丫鬟在不远处的假山后低声闲聊。

“……听说没有?将军要把西边那个荒了的演武场重新修葺呢!”

“真的?修来做什么?将军不是有东边那个大的吗?”

“谁知道呢……不过,我前儿听书房伺候的小厮提了一嘴,好像是因为那位,”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些许不以为然,“嫌东边演武场清晨操练的声音太吵,扰了她清梦。”

“呵,果然娇气……这才多久,就开始指手画脚了。将军竟也由着她?”

“谁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长得那般模样,又是侯府千金,将军到底是男人……”

后面的话,夏棠没有再听清。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原来……修葺演武场,是因为她?

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嫌操练声吵!她甚至很少在清晨那个时辰醒来!

是哪个下人自作聪明揣测上意,还是……他身边的人,本就对她这个空有美貌、娇气无用的夫人心存轻视,随意将这种缘由安在她头上?

而林渊……他信了?所以他默许了这种流言在府中传播?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如此不识大体、只会给他添麻烦的娇气包吗?

方才因那只布老虎而生出的所有怜惜与试图靠近的勇气,在这一刻,被这无意中听来的闲言碎语击得粉碎。委屈、难堪、还有一丝被误解的愤怒,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住她的心。

她站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凉亭,背影挺直,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僵硬。

当晚,林渊踏进房门时,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

夏棠依旧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卸去钗环,但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时,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紧张地站起身,也没有露出怯怯的神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梳理着长发,动作间带着一股疏离的淡漠。

林渊脚步微顿,目光在她看似平静的侧脸上停留片刻。

宵夜时辰,他端来的是一盅炖得金黄的鸡汤。

夏棠看着那盅汤,没有动。

“不饿?”林渊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夏棠垂着眼睫,盯着汤盅里浮着的几点油星,轻声道:“嗯,没什么胃口。”

这是她第一次明确地拒绝他准备的宵夜。

林渊沉默地看着她,房间里一时间静得只剩下烛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那股无形的低气压又开始弥漫开来。

夏棠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心里有些发怵,却倔强地不肯抬头。

半晌,林渊并未发怒,也没有强迫她,只是将汤盅往她面前又推了推,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多少用些,对身体好。”

说完,他竟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坐在旁边监督,转身便走向了窗边的矮榻,和衣躺下,闭上了眼睛。

夏棠看着他那副若无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又看看面前那盅依旧冒着热气的鸡汤,只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他到底是不在意,还是……根本没察觉到她的情绪?

这一夜,夏棠背对着矮榻的方向,睁着眼,久久未能入眠。而矮榻上那个身影,在黑暗中,同样静默无声。两人之间,那堵无形的墙,似乎在一夜之间,又悄然垒砌,比以往更高,更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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