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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夜渡寒山雨》是作者 “半纸春休”的倾心著作,温伯庭阿瑾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温伯庭恨我。他恨我逼死了他少时的白月光。我也恨他。恨他亲手杀死了我一直藏在心底,会回眸一笑,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阿瑾……”塞外边关,他双手颤抖着抱起我,看着那些穿过身前的箭矢,整个人好像失了魂魄一般,眼神里都是慌乱。“回家,我们回家……”他眼底猩红,脸色泛白,整个人颤抖着,唯有下唇咬得青紫泛着血色,“禾瑾,我们现在就回家。”“温伯庭,你恨我吗?”他颤抖着,没有回答。年少的遗憾如同一根芒刺,永远扎在心底,容不得旁人接近半分。那可惜了,你要没有可恨之人......

星河夜渡寒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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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骑射大会上英勇救了定北侯的女儿,忽然让我在京中出了名。

姨母府中都要被踏破。

姨母诚惶诚恐的同时,也悄声同我道:“有不少王孙贵胄家中的子弟都来打听你有没有定亲。这次你救了定北侯的女儿,定北侯府欠你一个人情,连御医都是温相亲自叫的。月儿,趁着好时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没有,我要陪我爹。”虽然背上痛得发麻,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姨母心疼:“是不是很痛?”

我轻嗯。

姨母感慨:“小心背上和胳膊上留疤……”

我愣愣看着她,忽然想起从前征战沙场,背上和胳膊上没少过刀剑伤,却从来没留意过。

洛禾瑾已经死了,这里只有江月儿……

“月儿?”

我阖眼,佯装入寐,姨母只得起身。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床榻边一直有人,好像安静得看了我许久。

我没有转头,也不用回头。

月华照出的身影,曾几何时最熟悉,也最疏远……

眼下,竟像极了当年两人还是怨偶的时候。

我不知道温伯庭为什么在这里,但他如果想在这里,姨母拦不住。

时间一点点过去,屋中一直安静而压抑,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

他起身离开。

我也终于睁眼。

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那年我大病一场,高烧数日未退。我嫌夏瑶吵,夏瑶后来忽然变得不吵。

原来不是夏瑶……

他伸手盖上被角的一瞬熟悉,我知道了那时候是他。

喂药的是他,夜里安静守在一旁的是他,就如同昨晚一样,没有一句话……

我眼角忽然湿润,指尖却死死攥紧。

桌上放着一串冰糖葫芦。

可我从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吃了……

*

“温,温相为什么会来?”白日里,姨母诚惶诚恐。

我摇头:“不知道。”

姨母将信将疑看我,欲言又止,可还是忍不住开口:“温相夫人过世十年,温相一直没再娶,他是不是……”

大概也是觉得这么说不妥当,所以噤声。

“姨母,我想回江州了。”我忽然开口。

姨母愣了愣,然后连连点头:“好,好。”

然后又沉声开口:“如果有什么事,你要同姨母说。”

姨母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没有。”我斩钉截铁。

姨母见我如此,不再问了。

*

白日里,阿满来看我:“月儿姐姐,你有没有事?”

我温声道:“没事,就是背和胳膊擦伤了,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睡,过一段就好。”

阿满鼻尖微红。

我轻声:“不是说洛家的女儿,都不哭鼻子吗?”

阿满一面哭鼻子一面点头。

从那以后,阿满每日都来看我。

有时候是她撵宝丫,有时候是她被宝丫撵,吵吵闹闹的,好像把空荡荡的心中都填满。

阿满在,我没有再提回江州的事。

姨母却越发坐立不安。

也不敢同旁人提起温相每晚都来府中的事。

半个月后,阿满忽然同我辞别:“月儿姐姐,边关好像不太平,我要同阿翁一道回去了,等我日后再去江州看你。”

我心中忽然生出不舍。

阿满:“月儿姐姐,我会想你的。我没见过姑姑,但是我想,姑姑也许就和你一样。”

我看她。

她轻声:“阿娘说,姑姑是怕我出生就没有阿爹,所以替爹爹去的连云坡,然后再没有回来;那天在骑射大会,你也怕我被受刺激的马踩踏,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跳下。我想,姑姑应该就是你这副模样。”

我眼眶湿润:“阿满。”

阿满上前拥我:“我会想你的,谢谢你我相遇。”

我也拥紧她。

我背上的伤未好,没有去城门送她。

宝珠抱着宝丫去了,回来的时候说,阿满小姐好舍不得宝丫。

我同她说:“告诉姨母一声,我想明日离京。”

宝珠愣住,然后应好。

*

入夜,我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等那道身影。

四目相视时,无数多记忆蜂拥而至,好的,坏的,好坏参半的,都在不经意里全部涌了上来……

两人都没有移目。

“温相日后别来了,将姨母吓得不轻。我明日就回江州,后会无期……”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但他每日都来,就不会是巧合。

温伯庭沉声:“我们再成一次亲。”

“不敢高攀。”

他目光隐忍而深沉,含蓄亦内敛:“这次不一样……”

我轻笑:“可是我不想了。”

“祖母说的,迟来的情深,比草贱……”

他看我。

我平静:“我死过一次,日后,也不想同你有瓜葛。”

他指甲扣进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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