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林振国是现代言情《我死后一年,将我赶出家门的家人悔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泰迪P”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未婚夫牵着妹妹的手宣誓时,我的碎块正被拼接起来。他为养妹戴上闪耀的钻戒,我的亲友在教堂里热泪盈眶。而我七零八落的肢体冰冷僵硬,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我当记者的父亲被邀请进入现场,报道这起轰动全城的无名女尸案。他要拍摄的关键证物,是一枚从骸骨喉管中取出的佛珠。直到镜头放大,他指尖剧颤,才终于想起当年跪在佛前,为他求“平安”的我。而我这个女儿,已被他亲手逐出家门两年。……我爸举着相机,镜头因指尖的颤抖而轻微晃动。镜头猛地对准那堆物证中的一枚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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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跟着我爸离开。
这魂魄能自由多久尚不清楚,我想多看看陈默。
即使是自虐般地看他和别人恩爱的样子。
只在我面前会脸红的男人,也对别人露出了缱绻的神色。
林晴对他刻意温柔,但我看得出她眼底深处的不耐烦,只是掩饰得很好。
“阿默,轻点,别伤着孩子了。”
我一怔,心被攥住了般窒息地痛。
孩子……
突然想到和他诀别那一面,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深夜,林晴独自一人走进地下酒窖。
我看见一道暗红色的气息从墙角溢出,带着熟悉的血腥味。
林晴打开一盏幽暗的壁灯,一道黑影闪了出来,对她低声汇报:
“大小姐,林悦的尸体被挖出来了,警察正在查……”
林晴举起高脚杯,高跟鞋尖用力碾死脚边的一只蜗牛。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轻笑着,语气里满是惋惜:
“可惜了,当时应该把她的骨头磨成粉,洒进水泥里,给我这酒窖当地基的。”
我死后被摘除的所有器官,竟被她用福尔马林浸泡着,陈列在酒窖的展示柜上,像一件件战利品!
我的魂魄剧烈地颤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面带微笑的魔鬼。
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
地下室里。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
我被一盆冰水泼醒,怒视着眼前的林晴。
她噙着讥笑,满眼不屑:“见到我很意外吧?我的好姐姐。”
“既然是熟人,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爸爸妈妈,还有陈默哥的。”
“畜生!你别碰他们!”我嘶吼着。
“行啊,那就交待出你的上线和所有证据。”
这更不可能。
林晴见惯了硬骨头,轻飘飘地吩咐手下动手。
先是身体的折磨。
每天用钳子拔掉一根指甲。
连着肉,一下下撕扯,让疼痛从指尖炸开,疼到失去知过,随即又被更剧烈的痛楚唤醒。
反复折磨。
十天过去,我的指甲全没了。
身上也因为被烧红的烙铁反复烫印,散发着皮肉烧焦的恶臭。
但我一个字也没说。
然后是神智的剥夺。
高浓度的致幻剂被扎进我的动脉,短暂的飘忽感后,是万千蚂蚁啃噬骨髓的痛苦。
我失去了尊严,像狗一样在地上翻滚哀求。
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没让自己吐露任何信息。
林晴的耐心彻底耗光。
最后的意识,是冰冷的铁钩刺入腹部。
我看着身体被撕裂,看着一团模糊的血肉混着脏器被从身体里拽出来,砸在肮脏的地板上。
我的孩子……
一旁的恶犬扑过去吃得津津有味。
林晴戴着白手套,指挥着手下将我的残肢分类打包。
直到一年后,暴雨冲垮山坡,才让我重见天日。
“那个记者没问题吗?林先生他……”黑影有些迟疑,担心陈默的身份暴露。
他嗤笑着,掩不住眼底的蔑视:“怕什么?一个老糊涂而已。”
“他早就忘了那个不孝女了,现在把我当成他唯一的骄傲呢。”
魂魄无法呼吸,但我喉腔却尽是苦涩。
“我随便伪造点证据,他就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个烂货。”
“还有我妈和陈默那几个蠢货,哄几句就把我当成宝贝,真有意思。”
我咆哮着狠狠一拳砸向林晴。
拳锋虚空穿过空气。
赤裸裸地嘲讽我企图跨越阴阳的不自量力。
不甘的怒吼卡在喉咙里,我双拳紧攥,目光投向报社的方向。
爸爸,你不是发过誓要做最公正的记者,揭露最深的黑暗吗?
找出来,快把我拼死留下的线索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