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夫君为外室一掷千金后,悔疯了》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滴滴答答”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夫君为外室一掷千金后,悔疯了》内容概括:我叫洛清欢,有一枚玉佩,名唤凤求凰。是当年萧逸辰遍寻国都找到的顶好的料子。再亲手为我雕刻的。他还当着众人的面许诺:“再不雕刻凤求凰,此玉佩只为清欢佩戴,此生不予旁人。”这话,曾是京城里人人艳羡的佳话,说他萧逸辰对我洛清欢是独一份的宠爱。可今天,萧逸辰竟为府上新来的绣娘柳如烟,在“百花宴”上刻了一模一样的“凤求凰”玉佩。他把我们的信物给了别人。我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头那股翻江倒海的情绪。直接吩咐下去,把我管理的几条商路,转给了我兄长洛清风。我兄长,可是他萧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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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之后,我跟萧逸辰就这么僵着。
他不肯和离。
行啊,不和离,那就耗着。
只是他的行为,越发地无法无天。
他竟光明正大地把柳如烟提到了府里大管事的位置,顶了以前我最得力的管事嬷嬷的缺。
甚至让她一个连算盘珠子都拨不明白的绣娘,去插手商行里头的账目。
柳如烟懂个屁。
每日里的活,最后还不是底下那些管事分摊了。
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怨声载道。
他们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点儿小心翼翼的期盼,盼着我能出面,把这乌烟瘴气的局面给收拾了。
我还没去找柳如烟的茬。
她倒先沉不住气,自己送上门来找不痛快了。
那天午后,我歪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闲书,懒懒地翻着。
柳如烟端着一碟子瞧着还算精致的糕点,扭着腰肢就进来了。
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湖蓝色短袄,下摆裁得极短,恰恰能露出她那截子刻意显摆的、自以为纤细的脚踝。
那是萧逸辰特意找人给她定做的。
她走到我跟前,那张描画精致的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主母。”她娇滴滴的说:“恕奴婢冒昧了。主家说府里要节省开支,主母下月的开支,需要缩减一些。”
她这话说得客客气气的,但那副嘴脸却满是得意。
“主家把我提到这个位子上的时候,可是特意交代了,凡事都要公事公办。”
“主母这边超出的开支,我会一五一十,都报给账房的。”
我饶有兴致地抬眼瞅着她。
伸手托着腮帮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蠢货,真以为爬上了枝头,就能当凤凰了?
我身边的贴身丫鬟翠竹,当场就“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也配!”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靠着勾引别人家夫君爬上来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主母的月俸,也是你这种货色能随便扣的?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旁边一个跟着我从洛家过来的老管事,也忍不住开了口,语气里全是鄙夷。
“就是,一个不明不白登堂入室的外室,还真把自己当成萧府未来的主母了不成?”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别白日做梦了!”
这话,好巧不巧,偏偏就被刚从外头回来的萧逸辰听了个正着。
他那张脸,当场就沉了下来,黑得能滴出墨汁。
他几步跨进来,看都没看柳如烟一眼,直接冲着我厉声呵斥:“洛清欢!管好你手底下的人!”
而方才还嚣张跋扈、恨不得鼻孔朝天的柳如烟,一转眼的工夫,眼圈就红了。
她那眼泪说来就来,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声音更是委屈得不行。
“萧总……绣房和商队那边,收入吃紧,我也是想替您分忧,谁知道……谁知道他们就这么羞辱我……”
萧逸辰伸手,轻轻拍了拍柳如烟的肩膀。
那动作,瞧着像是在安慰,实际上,却是在给她撑腰。
“府中管事,本就有权决定府里下人的去留。”
他的声音冷硬,目光却扫向翠竹和老管事,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而且收入为何会吃紧,洛清欢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整个过程,我跟萧逸辰,连一个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我的心,从最开始听到他为柳如烟定制玉佩时的愤怒,到后来他为了荔枝跟我大吼大叫时的失望。
再到现在,眼睁睁看着他为了这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纵容她作威作福。
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凉透了,最后“砰”的一声,碎得彻底。
死心了。
转眼就到了七夕。
乞巧节,女儿家的节日。
萧逸辰和柳如烟,一大早就双双没了人影。
到了傍晚,柳如烟那边的丫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府里散播消息。
说柳如烟到处炫耀,主家请来了全京城最好的画师,给柳姑娘画像。
顶尖的好看。
我恰好路过,无意间看了一眼。
那幅画上她穿着一身嫩粉色的罗裙,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那得意劲儿,隔着纸都能透出来。
而在她那的脖子上,赫然戴着一枚玉佩。
那玉佩的样式,我再熟悉不过。
正是“凤求凰”。
不仅瑞如此,我还认出了她脖子上的那玉佩不是新做的,而是是我们大婚时的定情信物,本该是他萧逸辰贴身佩戴的。
如今,这枚象征着我们之间所有过往和承诺的玉佩,却堂而皇之地戴在了柳如烟的脖子上。
府里上上下下,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下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说我洛清欢怕是真的失宠了,萧府的天,怕是要变了。
说不定,那外室柳如烟,真能母凭子贵,爬上主母的位子。
我始终一言不发。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一直到了中秋。
家族祭祖家宴,萧家一年到头最重要的场合。
那天一早,萧逸辰难得等我一起出门。。
这么重要的场合,倒也的确适合宣布一些,早就该宣布的事情了。
傍晚,萧府的马车在院子里候着。
我扶着翠竹的手,刚要上车。
车帘一掀,柳如烟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就露了出来。
她正对着一面小巧的铜镜,仔细地涂抹着唇上的口脂,那颜色,红得刺眼。
看见我站在车外,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连忙堆起一副假惺惺的歉意。
“主母,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坐你位子的。”
她指了指马车里头最宽敞舒适的位置,声音依旧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是主家心疼我最近赶制绣品,太辛苦了。才特许我坐在这里头的。”
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直接转头,看向已经安稳地坐在主位上的萧逸辰。
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所以,一个绣娘,如今也要跟着我们,去参加萧家的家族祭祖了吗?”
萧逸辰的目光闪躲了一下,没有说话。
算是默认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平静地接受了眼前这荒唐的一切。
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一闪而过。
饭桌上,萧家的长辈们悉数到齐。
柳如烟跟只花蝴蝶似的,围在萧老夫人身边献殷勤。
萧老夫人早就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性子太强势,压根配不上她那宝贝儿子。
如今更是借着柳如烟,话里话外地打压我。
说我进门多年,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白占着正妻的名分,还热情夸赞柳如烟是个好姑娘。
她那话并没说的太直白,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而萧老爷和萧逸辰,则自顾自地聊着家族生意上的事情,对这边的暗流汹涌,充耳不闻,仿佛我们这些女眷之间的官司,根本不值得他们费半点心神。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剥着碟子里的葡萄。
一颗,又一颗。
甜腻的汁水沾在指尖,我却尝不出丝毫甜味。
我就像一个被刻意隔离开的透明人,游离在家宴之外。
正当这时。
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头猛地推开了。
萧逸辰的贴身侍从,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全是惊慌失措。
他甚至顾不上行礼,直接扑到萧逸辰身边,在他耳边急促地低语了几句。
我看见,萧逸辰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李氏商行的项目,拒绝跟我们续约了?他们要转头跟洛氏商行合作?”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大,身后的梨花木椅子都被他带倒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巨响。
整个宴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李氏商行可是我们最大的主顾!每年少说也得有上百万两银子的流水!怎么会突然变卦?商队那帮人呢,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大主顾,怎么就没留住?”萧逸辰的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那侍从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开口。
“萧总……商队里头,那二十个最核心的精英骨干……今天,今天一早,已经全部递交了辞呈……”
“他们还说……还说要去官府告我们萧府,说……说是柳小姐,恶意克扣了他们这个月的月俸和赏钱……”
“不止如此……商队那二十个人一走,直接带走了咱们商行至少一半以上的熟客和单子……”
“现在……现在整个商行都已经乱套了,底下好几个相熟的药材铺子,也都在闹着要我们赔偿损失呢……”
“怎么会这样?”萧逸辰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踉跄了一下,眼神里全是震惊和茫然,“那……那这些人和单子,都去了哪里?”
侍从不敢看他,低着头,声音却通过他不小心按到的免提,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死寂的宴厅里。
“都……都去了洛氏商行。”
“而且……而且就在今天下午,洛氏商行已经对外公开了新上任的大掌柜……”
“就是……就是……”
侍从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他偷偷觑了我一眼,才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一字一句地说道:
“就是……夫人!”
“轰”的一声,整个宴厅像是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淬了火的利箭,齐刷刷地射向了我。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萧逸辰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已经血色尽失,惨白得像一张纸。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清欢……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快告诉我!”他朝我伸出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擦了擦沾染了葡萄汁水的手指。
“都是我做的。”
“你,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情。”萧老夫人气急败坏。
我完全不搭理。
今天这笔账,是我和萧逸尘的。
我朝他递出和离书:“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