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妹宝乖软,阴戾大佬痴吻求上位》,是作者“九枝竹”写的小说,主角是林乔雾裴肆京。本书精彩片段:【豪门财阀\/强制爱\/sc\/乖戾太子爷X乖软卑微】 所谓养女,不过身份卑微到尘埃里的佣人女儿,一个野心昭然若揭的外来客。 寄人篱下,在权势的打压下苟延残喘,林乔雾的任务是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 而金钱、权势、人心,只是财阀顶尖继承人裴肆京的玩物。 雨夜潮湿,欲望肮脏,豪车皮革座椅冰冷,有人隐匿在黑暗中觊觎的视线发烫。 ...... 林乔雾和裴肆京完全是两个阶级的人。 京江所有人只看见过俩人一前一后,男人总是咬着烟一脸不熟地跟在后面,却没人知道转角处这位太子爷掐腰索吻的暴戾面容。 裴肆京是个疯子。 咬破了她的唇,将她吞吃殆尽,恨不得嚼碎了骨头咽下,唇边还挂着戏谑:“往上爬多累啊,不如踩着我上位?” 前提是,好歹给他个男朋友的名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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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肆京顿了顿,歪头:“什么?”
那双茶褐色的眼眸,小心翼翼地眨了眨:“哥,别生气了......”裴肆京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原来是兄妹俩闹矛盾啊。
前台瞬间明了,笑眯眯地把已经安排好的房卡递过来:“给你们安排了挨在一起的两个房间。”
林乔雾接过来前台给的房卡,努力忽视裴肆京的视线,匆忙走进电梯。
等她上了电梯,高大青年倒还站在原地,似乎在和前台说着什么。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林乔雾呼出一口气。
眼底却隐隐有些兴奋。
按照裴肆京的性格,怕是最讨厌有人故意攀附,今天晚上一直被他坑,她总算是让对方也吃瘪。
低头一看,也已经凌晨四点半了,再不休息,一定会影响明天的抽查小考,更何况明天的好几节重要的课要上,没时间再耽误。
林乔雾在无人的电梯间,卸下全身防备。
现在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刚关上门,就困得手臂都抬不起来,就着身上的外套倒在床上。
眼皮重如千斤,本该闭眼就失去意识好好睡一觉的脑子,却在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时格外清醒。
酒店说是小旅馆更贴切,毕竟比较老旧,胜在便宜。
隔音不好,设施也一般。
林乔雾听着那道由远到近的脚步声,胸口的心脏也在一下又一下地跳动。
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很快就没了动静。
没想到他真的住了进来。
只是她想不明白,以裴肆京的身份,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
回裴家,又或者去其他高档区随便定的房间,都要比这里好上数十倍。
一墙之隔,隔着她和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不知道他能不能习惯这样的环境,又会不会嫌弃这家酒店的设施......这让林乔雾原有的瞌睡都没了。
她甚至有些亢奋地从床上爬起来,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或许还被秦雅茵的事情刺激到,以及裴夫人上次找她的话里有话,她甚至有种冲动,不能坐以待毙,总要做些什么......起身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才发现外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了血迹。
是刚才她撞到裴肆京的时候沾上的?
她看着那片鲜红的血迹,有些沉默。
其实这件事情原本就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今天晚上能撞到裴肆京,她被迫遇到那些人,身上就跟带着无数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炸弹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
那些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角色,马巧兰曾经和她说过,京江这些财阀权贵们之间的一些事情,连带着各大势力家里的少爷小姐的照片都曾经想办法给她弄来过。
再加上这半年来在京大的一些机会,她其实多少也见过过一些,现在回忆刚才坐在机车上的那几位......家世一个比一个显赫,随便一个人捏死她,轻而易举。
她又捧了把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想好如果东窗事发该怎么面对,又要怎么在京江努力生存下去。
隔壁的动静她无法得知,洗了把脸后,林乔雾刚躺回床上,就感觉到屁股下膈着的手机烫得像刚从火里出来的板砖,她多摸一秒都觉得能被烫伤。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竟然是马巧兰和林卓玉两个人,就她去洗手间这二十多分钟,至少换了二十多个号码,不间断地对对她进行了电话和信息轰炸。
上面的消息她不用看都知道大概。
——乔乔,我的女儿啊,为什么不接妈妈的电话?
还把妈妈和弟弟的电话都拉黑了?
——你弟弟一直都在找你,看到就赶紧回消息。
——姐,为什么把我和妈拉黑?
你是拿着妈从我这里节省下来的钱,去了京江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再不回消息,你弟弟我就要死在外面了,还不管吗?
......密密麻麻的消息。
她揉着太阳穴。
头好疼。
一个月的高强度紧张备考让她在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感觉脑袋都快要炸掉。
她不想理任何人。
更不想回到那个她住了十九年的那个并不发达的小镇去。
一辈子活在去马巧兰神经质的操控,和这种需要不断愧疚弟弟的日子,她已经忍受了十九年。
没日没夜的对马巧兰的痴心妄想全盘接受,还要不断被林卓玉吸血,还必须毫无怨言。
她开了静音,拒接一切陌生电话。
手机的已经被他们一百多个电话和无数短信轰炸得电量不足百分之五,搞不好马上就会关机。
明天起不来就完蛋了!
赶紧睡觉,不要管任何人。
她正要关机,手机屏幕又闪起来。
林乔雾脾气上来了,想都没想,一秒接通:“我说了我要备考,再来烦我,我就从京大退学,离开京江,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让你的愿望一辈子也永远完成不了。”
马巧兰的声音并没有传过来,那边反倒是沉默了两秒,然后响起一声散漫又不屑的笑。
在寂静的夜里,通过电流传过来,她的耳朵有些痒。
“什么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