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结婚请柬名字被印错后,我如期举行婚礼未婚夫却悔疯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菲菲顾远洲,作者“九个丸丸”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结婚请柬名字被印错后,我如期举行婚礼未婚夫却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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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公寓后,我暂时在季砚的住处安顿下来。他这里安保严密,私密性好,有效地将外界的纷扰隔绝开来。
接下来的几天,关于那场婚礼的余波仍在持续发酵。
顾氏集团的股价如同坐了过山车般一路暴跌,市值蒸发惊人。之前有意向的合作方纷纷暂停或重新评估项目,银行也开始收紧信贷。顾父焦头烂额,四处奔走灭火,但顾远洲的丑闻影响太过恶劣,严重动摇了市场对顾氏管理和信誉的信心。
沈菲菲更是成了众矢之的。她之前仗着顾远洲的势,在圈内没少得罪人,如今墙倒众人推,她的各种黑料被扒得底朝天,从整容到学历造假,从抢人资源到私生活混乱,简直成了全网笑柄和唾弃的对象。她家公司也受到牵连,业务一落千丈。
偶尔有不怕死的狗仔想挖我和季砚的后续,但都被季砚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他将我保护得很好,让我有了一段难得的清净时光来调整心情。
这期间,我回了一趟父母家。
母亲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紧紧抱着我,一遍遍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种火坑,咱们不跳了。”
父亲虽然没多说什么,但眼神里充满了欣慰和支持。饭桌上,他难得地给季砚倒了杯酒,郑重地说:“季砚,时初以后,就拜托你了。”
季砚站起身,双手接过酒杯,语气沉稳而坚定:“夏伯伯,夏伯母,你们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护时初,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看着父母释然的神情和季砚郑重的承诺,我心里最后那点阴霾也渐渐散去。家人和真正的爱人,才是我最该珍惜的财富。
一周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通过层层关系,联系上了我——是顾远洲的母亲,顾夫人。
她约我在一家极为隐蔽的私人会所见面,语气近乎哀求,说只想跟我谈几分钟,事关顾家的存亡。
我本不想再见顾家任何人,但季砚说:“去见见也无妨,听听她想说什么,彻底做个了断。我陪你去,就在外面等你。”
想了想,我同意了。
再次见到顾夫人,我几乎有些认不出她。短短几天,她仿佛苍老了十岁,往日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眼下的乌青和深刻的皱纹,穿着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一丝不苟,带着一股强撑着的疲惫和落魄。
她看到我,立刻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时初,你来了……快,快请坐。”
我在她对面坐下,态度疏离而平静:“顾夫人,找我有事?”
顾夫人搓着手,眼神闪烁,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时初,我知道……我知道远洲他混账,他不是个东西!他对不起你!我们顾家也对不起你!”
她说着,声音带上了哽咽:“可是……可是顾氏集团是你顾伯伯一辈子的心血,现在因为这件事,股价暴跌,合作中断,银行逼债……再这样下去,顾氏就要垮了啊!时初,算伯母求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高抬贵手,放顾家一马?”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心中冷笑。当初她和顾父默许甚至纵容顾远洲和沈菲菲的暧昧,对我这个“准儿媳”又何尝有过半分真心?如今大厦将倾,才想起来求我高抬贵手?
“顾夫人,”我淡淡开口,“顾氏集团遇到的问题,是市场行为,是顾远洲个人行为失当导致的信誉危机,与我何干?我又有什么能力‘高抬贵手’?”
“有的!你有的!”顾夫人急切地说,“时初,现在只有你能救顾家了!季砚……季砚他听你的!还有你父亲……只要你们夏家和季家愿意出面说句话,稳定一下市场信心,或者……或者哪怕只是不再继续施加压力,顾氏就还有救!”
她几乎是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避开。她僵了一下,继续哀求道:“时初,我知道你恨远洲,恨我们!你怎么报复他都行!但是顾氏集团上下还有几千员工,他们是无辜的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失业,看着顾家破产啊!”
道德绑架?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顾夫人,您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导致员工可能失业、顾家可能破产的,是您儿子的行为不端和顾氏自身的管理危机,而不是我这个受害者不肯原谅。至于季砚和我父亲怎么做,那是他们的商业决策,我无权,也不会干涉。”
我站起身,不想再与她多做纠缠:“如果您今天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我想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时初!等等!”顾夫人也慌忙站起来,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牙道,“如果……如果你愿意帮忙,条件随你开!我们可以把城东那块地的开发权完全让给夏家!或者……或者你要多少钱?只要顾家拿得出来!”
利益交换?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顾夫人,您觉得,我现在还会在乎顾家的钱,或者那块地吗?”
“那……那你想要什么?”顾夫人彻底慌了。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时光倒流,想要从未认识过顾远洲,想要我那颗被践踏的真心完好如初。
但这些,顾家给不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家族利益低下高傲头颅的贵妇人,缓缓说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顾远洲和你们顾家,为你们的傲慢、虚伪和对我尊严的践踏,付出应有的代价。”
“至于这个代价有多大,”我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冷漠,“那是你们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与我无关。”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和绝望的眼神,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包厢。
季砚就在门外等我,见我出来,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谈完了?”
“嗯。”我点点头,“我们回家吧。”
走出会所,阳光正好。我知道,对于顾家,我已经彻底仁至义尽。他们的崩塌,是他们咎由自取。
而我的新生活,正在阳光下,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