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你是惊鸿照影来》,这是“一叶静秋”写的,人物凛寒川江幼薇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1980年的军区大院,人人都知道军区司令凛寒川是铁面无私的活阎王。 江幼薇和他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一丝偏爱。 婚后第一年,结婚纪念日,她做了满桌饭菜精心准备了礼物,她等到饭菜凉透,只等来凛寒川的冷脸呵斥:“部队纪律不许大吃大喝,你这是违背组织纪律。” 婚后第二年,她意外流产大出血,差点没了一条命,医生让家属过来照看,凛寒川却以工作要紧呆在司令部连面都没露过。 婚后第三年,父亲突然得了重病,急需用车转入上级医院。生死关头她求到司令部,请凛寒川能够调用一辆军车。可凛北川却凝眉:“军车使用必须提前申请,不可违规使用,哪怕是我的家人也不行。” 江幼薇没有办法,向邻居借了一辆三轮车,骑了一天一夜,才赶到上级医院,可是已经晚了。 父亲抢救一夜无效被宣布死亡。 江幼薇带着父亲的遗体回来时,凛寒川的司机找到了她。 “嫂子,用车申请已经下来了,现在我们去哪?” 江幼薇看着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泪流满面,哭着哭着她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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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各种诡异的说法传了出来。
有人说她死了,死状凄惨。有人说她没死,但是被鬼上身了,变得疯疯癫癫失踪了。
没有人会想到,沈珍珠是被凛寒川囚禁了起来。
那间之前沈珍珠居住过的小房间,凛寒川将房间全部封死,只留下一个可以送饭的小窗口。
房间里没有灯也没有光,阴暗、潮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
沈珍珠就蜷缩在这片黑暗里。
她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头发枯槁打结,脸色蜡黄,身上穿着分辨不出原色的脏污衣物,脚踝上锁着一条粗重的铁链。
“咚……咚……咚……”
沉闷的磕头声,在房间里规律地响起。
沈珍珠跪在地上,对着空无一物的墙壁,一下一下,机械地磕着头。额头早已一片血肉模糊,结痂又破裂,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嘴里反复喃喃着同样的话语,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无尽的恐惧:
“幼薇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要你的肾,我该死,我该死。”
“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了……”
她的眼神涣散,布满了血丝,瞳孔深处是彻底的崩溃和绝望。
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凛寒川站在门外,如同门神般冷漠地听着里面传来的、永无止境般的磕头声和忏悔声。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化不开的浓黑恨意。
他不会让她死。
死太便宜她了。
他要她活着,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活在对自己罪行的忏悔和对江幼薇的恐惧之中。
他要她用这偷来的生命,承受无尽的折磨,来偿还她欠下的债,也间接偿还他自己心中那无法消弭的悔恨和痛苦。
他将自己对江幼薇所有的亏欠,所有无法弥补的遗憾,所有焚心蚀骨的思念,都扭曲成了对沈珍珠的恨。
可对于江幼薇的思念却与日俱增,丝毫没有减轻。
他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是他根本没有任何途径能够找到A国的信息。
他是军官,部队里有严格的管理纪律,他既不可能自己出国,也不可以委托别人去查找江幼薇的下落。
他快要把自己逼疯了,甚至严重到失去了正常的工作能力。
很快上级领导察觉到他的精神问题,便要求他去进行治疗。
他却不以为然,坚持认为自己没有问题。
白日里,他强撑着处理军务,眼神却时常涣散,下达的命令有时会前后矛盾,甚至在一次重要的军事演习部署会议上,他对着地图,竟一时叫不出一个他曾经烂熟于心的战略要地的名字。
上级领导的耐心终于耗尽。一次严肃的组织谈话后,一纸调令被送到了凛寒川面前。
不是平调,也不是降职,而是以一种更体面、也更残酷的方式——
“因身体健康原因,建议离职休养”。
他被剥夺了实权,挂了一个闲职,彻底离开了决策核心。
曾经军区最耀眼、前途无量的年轻司令,如同一颗流星,在短暂的绚烂后,急速坠毁,沦为众人私下唏嘘的“废人”。
接到调令的那一刻,凛寒川没有愤怒,也没有争辩。
他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那份盖着红色大印的文件,良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哑的笑。
他毕生追求的荣誉、责任、使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荒谬和虚无。
他用他拥有的一切,换来了什么?
一座空荡冰冷的房子,一个被他亲手逼走的妻子,一个被他囚禁的、承载着他妻子器官的“罪人”,还有自己满身的罪孽和一颗千疮百孔、再无归处的心。
他颓然地靠进椅背,望着窗外军区熟悉的景象,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