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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现代言情《我天生腿跛,阿娘带回个明媚少年》,男女主角抖音热门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大文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打小右腿不便,跑不快跳不高,总被玩伴们嘲笑“瘸腿小怪物”。为护我不被欺负,阿娘从外地带回个笑眼弯弯的少年。他活泼灵动,会爬树掏鸟窝,会下河摸鱼虾,村里的孩子都围着他转。可他偏偏把最好的都留给我,我走不动路,他背着我;我被嘲笑,他替我撑腰。每次我在田埂上摔得哭鼻子,他总能顺着我的脚印找到我。可阿娘病重离世那天,他却把我安置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说要去买我最爱的糖糕,让我乖乖等他回来。我攥着他给的小泥人等啊等,直到槐树叶落满肩头,也没等来那个明媚的身影。……我叫周小月,......

我天生腿跛,阿娘带回个明媚少年

我天生腿跛,阿娘带回个明媚少年 精彩章节试读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

只有“向东南”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尖上。

我猛地从草垛后面探出身,也顾不得腿脚不便,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到那几个妇女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婶子!你……你刚才说看见谁了?向东南?你在哪儿看见的?他真的去考试了?”

我突如其来的激动把她们吓了一跳。

那个说话的胖婶子拍着胸口,没好气地说:“哎哟吓死我了!小月你这孩子,咋一惊一乍的!”

她看着我煞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缓和了些,带着点同情:“是啊,在公社门口看见的,人模狗样的,穿着蓝布褂子,精神得很,挤在人群里等着进考场呢。要不是他眼角那颗痣挺显眼,我差点没认出来!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他一个人吗?看起来怎么样?他……”我急切地追问,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就一个人呗,还能咋样?”另一个瘦高个婶子撇撇嘴,“看着是长高了,成大小伙子了,模样倒是没咋变,就是……啧,那眼神,冷冰冰的,跟谁也不打招呼,好像不认识咱们似的。”

“哼,飞上高枝了呗!”胖婶子啐了一口,“当年丢下小月跑得没影儿,现在还有脸回来考试?良心让狗吃了!”

“就是!周寡妇对他多好,当亲儿子养,结果呢?白眼狼!”

妇女们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

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之后,是更深、更刺骨的冰冷和茫然。

他真的回来了。

就在离我几十里外的公社。

他去参加高考了。

他没有死,没有消失,他活得好好的,甚至……可能已经忘了我,忘了这个他生活过几年的村庄,忘了我这个他曾经承诺要照顾的“妹妹”。

那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一眼?

哪怕只是托人捎个口信,告诉我他还活着,让我不要等了呢?

村口老槐树下那个寒冷的早晨,我攥着小泥人等到天黑的画面,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原来,不是不得已的苦衷。

原来,他真的只是……不要我了。

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失魂落魄地转过身,也忘了拿掉在地上的课本,拖着那条使不上力的右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尾我的破瓦房走。

身后妇女们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唉,也是可怜……”

“谁说不是呢,盼了这么多年,结果人家压根没想起她这号人。”‌⁡⁡

“别说了,让孩子听见更难受……”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我却感觉不到疼。

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回到冰冷的破瓦房,我缩在墙角,把脸埋在膝盖里,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干硬的泥地上。

为什么?

向东南,为什么?

你说过去买糖糕,为什么一去不回?

阿娘走了,我只剩下你了,你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我?

这些年,我像野草一样挣扎求生,靠着“等你回来”这个渺茫的信念,才一次次撑过那些饥寒交迫、被人嘲笑的日夜。

可现在,这个信念崩塌了。

原来我所有的等待和坚持,都是一个笑话。

哭到没有力气,我抬起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然后又一点点凝聚起一种近乎偏执的冷硬。

好,向东南。

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你不是去考大学了吗?

那我也去考!

我要堂堂正正地站到你面前,不是以那个需要你怜悯、需要你背着的瘸腿妹妹的身份。

我要问你,亲口问你,当年为什么丢下我?

这个念头,不再是模糊的渴望,而是变成了尖锐的、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从那天起,我学习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是拼命,那现在就是疯魔。

我几乎不睡觉,每天只啃一点点干粮,把所有能挤出来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写字。

工具棚太暗,我就捡别人扔掉的蜡烛头,偷偷点着看。

手指因为长时间握笔和寒冷,生了冻疮,又红又肿,溃烂流脓,写一个字都钻心地疼。

但我不管,用破布条缠一缠,继续写。

建国哥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他看着我深陷的眼窝和瘦得脱形的脸,担忧地劝我:“小月,学习不是这么个学法,身体会垮掉的!慢慢来,日子长着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可怕:“建国哥,我没时间慢慢来了。”

我必须赶上下一年的高考。

我必须走出去。

建国哥看着我眼中的决绝,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他能找到的、更多的复习资料塞给我。

他还想办法弄来了一些过期的报纸,让我了解外面的世界。

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帮我。

一九七九年的春天,消息传来,上一届高考,我们公社没有人考上大学,连中专都没有。

有人说,看见向东南考完试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已经没有了波澜。

他去了哪里,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知道他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而我,一定会找到他。‌⁡⁡

夏收最忙的时候,我累得几乎虚脱,但晚上依然雷打不动地学习。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我在工具棚里点着蜡烛头看书,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滴在书本上,晕开一小团湿痕。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袭来,眼前一黑,我直接栽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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