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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孩子百日宴,我给娃喂了口鲜牛奶,全家都悔疯了》,讲述主角乌苏兰敖星瀚的甜蜜故事,作者“凤鸣有声”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孩子百日宴,我给娃喂了口鲜牛奶,全家都悔疯了...

孩子百日宴,我给娃喂了口鲜牛奶,全家都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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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姐的短信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乌苏兰要见我?有关乎儿子性命的“大事”?

我第一反应是陷阱。

那个老毒妇,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肯定是想骗我过去,利用我对儿子的关心,哀求、威胁、甚至下套。

但……万一呢?

万一她真的知道点什么?比如那“复杂成分”里某种不为人知的危害,或者连甄有才都不清楚的解毒关键?

警方和专家需要时间。

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哪怕这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去!

但我不会傻到一个人去。

我联系了负责案件的张警官,说明了情况,提出想在警方监控下,与乌苏兰进行一次会面。

张警官考虑后同意了,安排在看守所的审讯室,他和另一名警员会在单向玻璃后监控全程,确保安全。

敖星瀚得知我要去见乌苏兰,情绪很激动:“你还去见她干什么?她害得我们还不够惨吗?她嘴里能有一句真话?”

“正因为她嘴里没真话,所以才要去听听,她临死前想编什么故事。”我冷静地整理着衣服,“或许,能从她的谎言里,找到一点真相的碎片。”

敖星瀚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颓然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摇摇头:“你留在医院,守着儿子。有任何情况,立刻打电话。那种场合,你去不合适。”

他去了,只会被乌苏兰的眼泪和“母子情深”绑架,干扰我的判断。

下午,我在张警官的陪同下,走进了那间压抑的审讯室。

乌苏兰穿着号服,头发凌乱,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股异常明亮、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的光芒。

看到我进来,她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哭诉或咒骂,反而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带着某种得意和诡异的笑容。‌⁡⁡

“你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劲头。

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隔着冰冷的铁桌。

“说吧,什么事。”我开门见山,不想跟她多浪费一秒。

乌苏兰往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眼神灼灼地盯着我:“墨心瓷,我知道你恨我。但有些事,甄有才那个王八蛋没跟你说全!他骗了所有人!”

我心中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哦?他骗了什么?”

“那粉里的东西,不光是‘天使尘’!”乌苏兰的声音带着一种神秘的蛊惑,“还有更厉害的!是王半仙的师父传下来的古方!叫‘锁魂散’!”

锁魂散?

又是什么鬼东西?

我皱起眉头。

乌苏兰见我不信,急切地解释道:“是真的!王半仙偷偷告诉我的!他说‘天使尘’只是让娃安静,但‘锁魂散’才是关键!能锁住娃的魂,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至亲的血脉,尤其是奶奶的血脉!以后他只会跟我亲!只听我的话!”

我听着这荒谬绝伦的言论,胃里一阵翻腾。

疯了!这个女人彻底疯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脑子里想的,竟然还是这种恶毒的控制欲!还是想着怎么让孙子只跟她亲!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关乎我儿子性命的大事’?”我冷冷地问,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对啊!”乌苏兰用力点头,脸上甚至露出一丝邀功的神情,“你看,妈都是为了孩子好!虽然过程是出了点岔子,但结果是好的呀!等娃好了,他以后就只跟我们敖家亲了!你当妈的,不也省心吗?”

我看着她那理所当然、毫无悔意的脸,一股无法抑制的暴怒直冲头顶!

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

“乌苏兰!”我指着她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儿子是人!不是你可以随便下咒、随便控制的物件!”

“你因为你那恶心的私欲和迷信,差点毒死他!现在他躺在ICU,肾脏受损,未来可能留下终身后遗症!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说什么‘锁魂散’?说什么‘为了他好’?”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泣血的控诉。‌⁡⁡

“我告诉你!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墨心瓷发誓,就算倾家荡产,就算搭上我这条命,我也要让你,让甄有才,让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说到做到!”

乌苏兰被我的爆发吓住了,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和不解。

“你……你吼什么……我真是为了孩子……”

“闭嘴!”我厉声打断她,“你不配提‘孩子’这两个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跟这种活在自我逻辑里的疯子,讲道理是对牛弹琴。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如刀:“乌苏兰,你等着法律的审判吧。你余生的每一天,都会在忏悔(虽然你根本不会)和痛苦中度过。这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我不再看她那令人作呕的嘴脸,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门口。

“等等!墨心瓷你等等!”乌苏兰在我身后急切地喊道,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恐慌,“我还有事!关于星瀚的!关于他以前那个女朋友……”

我脚步顿住,但没有回头。

又是这种低级的转移话题和挑拨离间。

“没兴趣。”

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拉开了审讯室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张警官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显然,乌苏兰那番“锁魂散”的荒谬言论,他也听到了。

“墨女士,你没事吧?”张警官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疲惫地靠在墙上:“我没事。只是觉得……可悲又可笑。”

为了这种荒唐的理由,差点害死一条小生命。

张警官叹了口气:“这种迷信害人的案子,我们也见过不少。你放心,法律会给她应有的惩罚。”

离开看守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坐进车里,却没有立刻发动。‌⁡⁡

乌苏兰的话虽然荒谬,但“锁魂散”这个名词,以及她提到“王半仙的师父的古方”,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丝疑虑。

王半仙的师父?是不是还有更深的源头?

难道……这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网络?

我拿出手机,想再联系一下桂姐,看她是否知道“锁魂散”或者王半仙师父的事。

却发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敖星瀚打来的!

我心里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儿子出事了!

我立刻回拨过去,电话几乎是被秒接。

“心瓷!你在哪?!快回来!”敖星瀚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慌,

“儿子……儿子刚才突然抽搐,呼吸困难!医生正在抢救!医生说……说可能是毒素影响了神经系统,引发了急性并发症!很危险!”

我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车底。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抽搐?呼吸困难?很危险?

乌苏兰那张诡异的脸和她提到的“锁魂散”像鬼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不……不可能……那只是迷信……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猛地发动汽车,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医院。

眼泪模糊了视线,但我顾不上了。

儿子,等着妈妈!

妈妈来了!‌⁡⁡

你一定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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