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华袁美兰是《人间何处不春风》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南曦曦”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最近家属大院里出了桩怪事。每逢我收到西北来的信,抽屉里准会多出三张崭新的十元大钞。还有一张写着“赔偿金”的纸条。我思来想去,也猜不出这是谁送来的。直到厂里放假,我揣上孩子偷偷画的全家福,挤上绿皮火车,颠簸三天三夜赶往戈壁滩上的科研基地。风沙扑面时,我却看见。林觉民正把我缝补过无数次的大衣,仔细裹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你这冒失鬼,总学不会照顾自己。”他嗓音里裹着我从未听过的纵容,指尖慢慢拂过她发梢,替她系紧围巾。女人踮脚凑到他耳畔:“送完赔偿金后赶着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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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扎眼的是墙上贴着张崭新的《红色娘子军》芭蕾舞剧宣传画,色彩亮得跟这屋子格格不入。
我扫到桌上摆着个两个搪瓷杯,其中一个杯沿上画着几笔俏生生的兰花。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画的。
“条件有限,你将就一下。”
林觉民语气平得像在念报告,
“新的毛巾牙刷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你脸色不好,我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剩的馒头和粥。”
林觉民对我永远是这样,客气周到,却透一股疏离。
我看着他转身翻找饭票的背影,慢慢挪到那幅宣传画前。
目光往下扫,忽然看见画面底部有行钢笔小字,墨迹淡了些,却还清晰:
“愿与你,共舞于更广阔的天地。
——美兰,1976年春。”
3
我赶紧移开眼,心里连酸楚。
毕竟是自己偷偷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又一起过了七年,还有了小峰,感情不是说割舍就能立刻斩断的。
长途颠簸和心力交瘁让我疲惫不堪。
我走到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硬板床边坐下,想歇歇脚,却无意中扫到他枕边放着一本翻旧了的《航天知识》杂志。
我拿起了杂志刚一翻,一张彩色照片就滑了出来——是袁美兰。
她穿着纯白演出服,站在舞台侧幕边笑着,眉眼亮得像太阳。
照片背面有行娟秀的字:
“若当年我没听家里的安排,我们的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我盯着照片,手都在抖。
我的丈夫,结婚七年,孩子都会叫爸爸了。
他枕边放的,心里念的,依旧是小青梅的明媚笑颜。
这一刻,我那点残存的、关于“家”的幻想,终于彻底崩塌。
林觉民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只是端着一碗稀粥和一个馒头进来:
“食堂就剩这些了,趁热吃。”
我没动,还是逼着自己开了口:
“林觉民,你跟袁美兰……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动作顿了一下,语气依旧平稳,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曾经志同道合,都想为这片热土做点事。
后来她家里让她去了文工团,到处巡演,我就选了技术这条路。”
很简洁的解释。
可我却看到他一贯清冷的眼底,掠过一丝波澜。
“就这样?
你没有其他要说的吗?”
林觉民没说话。
晚上,我们挤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背对着背。
黑暗中,林觉民忽然翻过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这是我们结婚七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抱我。
我以为终于等来一个解释,可他在一片寂静中,低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