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入帐欢,宠妾腰软难缠》是“且清”的小说。内容精选:嫡姐不孕,一夜春情,兰稚代替嫡姐,成了替孕的工具。嫡姐日日警告:不可勾引,不可谄媚,更不可叫夫君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却早已窥破嫡姐的去母留子之心,偏要勾着齐晏清夜夜欢好,设计上位。人前的齐晏清,沉稳寡淡,清醒克制,人后却撩云拨雨,将她折腾的腰酸腿软。原不过是两个各取所需的利用搭子,偏有人先动了真心……齐晏清这才发现,自己那个乖巧撩人的娇软妾室,竟日日计划着独善其身,随时改嫁,顿时恼了:“怎么,为夫满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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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风一吹,她又醒了。
兰筝至今没有找到,阿娘身陷兰家囹圄,她也不再是清白之身,而那害她至此的人,仍旧是这侯府高门的长媳,日后还有可能是这侯门主母。
至于替孕一事,兰锦慧和兰家,绝不会叫她把这个秘密带一辈子,等兰锦慧权势在手,就是她和阿娘性命了结之际,到那时,风头已过,谁还会在乎她的生死?
世人常道命运多有不公,可到她身上,这也太不公了些,叫她就这么放手,兰稚多少总是不甘……
春杏堂前,小汐也提了一盏灯在垂门下,翘首以盼。
见到兰稚回来,急切迎上前:“姑娘……”
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想问又不敢问。
兰稚笑笑:“收拾好东西就走。”
“必须得走吗?”小汐喉咙一紧,有哭腔。
兰稚捏了捏小汐的手腕,悉心叮嘱:“小汐,若我没能再回来,护好自己。”
“那……那你回兰家之后,可怎么办啊?”小汐抬手抹掉眼泪,既担心,又不舍。
“放心吧,总会有法子的。”
兰稚像哄自己妹妹那般,轻轻把她擦掉眼泪:“别哭了,当心风臊了脸。”
小汐使劲儿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看去堂内:“姑娘,公子在里面。”
兰稚没有意外:“知道了。”
推开门,是熟悉的黑暗,齐宴清也没掌灯。
兰稚将手里的提灯熄灭,挂去边上,提着裙角走到了内室。
兰稚如常行礼,语气是不该有的平静。
齐宴清耐不住了,直接将她扯进怀中,捏着她的下巴,覆上疾风骤雨般的吻,那炙热的气息开始交缠,夹杂着愧疚的意味。
兰稚呼吸乱了,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
凌乱的缠吻下,齐宴清却骤然停了下来,喘着重重的粗气,伸手抚上她的眉眼,刚要说话,却被兰稚勾着脖子,用一个极尽湿润绵长的吻,给堵了回去。
兰稚知道他想说什么,可这会儿,她一点也不想听。
齐宴清大抵也明白了,皆默契地谁也没有再谈,而是辗转将伏在胸前的人,翻身压了下去……
澎湃潮涌迭起,是快要沸腾的交织与纠缠,满室荡开浓烈的兰香。
那情至深时,被强行压制的沉吟,在齐宴清的耳边回旋,是他听过最悦耳的音律。
身下雪白的玉色,已经被揉成了浓烈的烟霞,那紧绷着的琴弦,只一撩拨,便会迸出难耐的颤音。
齐宴清第一次这般深刻地体会到了那四个字:欲罢不能。
结束的最后一刻,兰稚闭上了眼,她要用这一晚的欢愉,来换后半生的出路。
齐宴清将她揽得很紧,黑暗中,谁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他阖着眼,温厚的掌心一遍遍抚着兰稚脸上的轮廓。
“阿稚……”
他轻唤了一句。
“在。”
兰稚软软应了一声,用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处,百无聊赖地写写画画。
“我不得不那样说。”
齐宴清抓着她那双乱划的小手,亲了一下,语气带着自责:“我从未觉得你低微。”
“只是阿稚,你得等等我……”
“嗯,好。”
一夜云雨后,花露重重,绿蔓青芜,在凉爽的风中曳曳招摇。
齐宴清一回府,就脚下生风,直奔春杏堂去,不料等他到时,堂内已是人影全无。
叫来下人一问,这才知晓昨夜侯夫人单独见过兰稚。
他原还纳闷儿兰稚昨晚为何这般迎合,现在想来,全明白了,那是她的告别。
官袍下藏着小盒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一支精巧的白兰发簪从里面滚落出来,滚到了齐宴清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