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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你分手倒计时,我凭什么还当你新娘》,这是“乔舒念”写的,人物乔舒念周宴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倒计时 职业秘书 腹黑闷骚京圈太子爷 蓄谋已久 又争又抢 追妻】乔舒念跟周宴共苦了八年,让他从一个不被认可的私生子,成为了周家未来的继承人,520领证的当天,他却丢下她陪着他的小青梅深情款款的烛光晚餐,还和她不舍的玩起了分手倒计时,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还要当他的新娘,那就把婚礼也让给他们。他们的分手倒计时就是她的婚礼倒计时,这些日子乔舒念为自己找好退路,直到婚礼当天她成了消失的新娘,周宴双眼猩红,......

你分手倒计时,我凭什么还当你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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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声此起彼伏,乔舒念如同在显微镜下,被一群人细致入微的观察着。

她没有被这种不自在的氛围影响,优雅的浅浅一笑,说了句“各位晚上好”,就找了个位置落座。

这群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将新酒杯放到她面前,说:“乔小姐跟着祁少多久啦?怎么第一次见你?莫非是祁少金屋藏娇不舍给带你给我们看?”

“以后多和佑礼哥出来玩,我们要常来常往才是。来,敬你一杯。”

说话的人给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酒。

乔舒念一向不喜欢和这些出身优渥的富二代们交际,她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从没想过要往这个圈子里硬融。

只是为了老板,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就当是在工作。

她礼貌的微笑着,举起酒杯浅抿了一口。

“怎么样?美女姐姐一定很会品酒吧,觉得这款酒如何?”

乔舒念认真的品了品味道,一本正经的说:“嗯,不错,挺甜的。”

“挺甜的?这算什么评价?”

那人嗤笑一声,还特地转向祁佑礼,说:“佑礼哥,这么好的酒,你家美女姐姐只说挺甜的。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我不会品酒。”

乔舒念很坦然,并没有为此感到羞愧。

以前,周宴曾经抱怨过她不会品酒,只会牛饮,在社交场合中丢了他的脸。

她就去学,去练。

尝了几百瓶红酒后,只学会了小口细抿,品鉴上还是没什么精进。

可最近,她忽然觉得,不会就不会,有什么丢脸的?

谁又是无所不能的?

祁佑礼漠然的看过来,问:“她说的不对么?”

那人嬉笑着说:“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红酒又不是这样品的,佑礼哥,你可要多教教她啊!”

“哦,你这么会,”祁佑礼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我现在开一瓶酒,你尝尝,告诉我年份和产地?”

对方收了笑容,悻悻的揉了揉鼻子,“我就是开开玩笑嘛……算了算了,我们来摇骰子吧,乔小姐,输了罚酒或是唱歌,怎么样?”

祁佑礼坐了过来,抬手按住了乔舒念面前的骰盅。

“我帮你开,输了算我的。”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哟,祁少今天怎么当起护花使者了?”

“太偏心了,都没见你帮我们开过骰子,这是怕我们欺负乔小姐?”

乔舒念不想他们为此不依不饶,自己接过了骰盅。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麻烦大家手下留情。”

几轮下来,众人才发现,该手下留情的并不是他们。

乔舒念驾轻就熟的摇着骰子,每一次报点数都出其不意,也总是能看穿他们的虚张声势。

一轮轮下来,其他人面前摆了一堆空酒杯,乔舒念却只罚了两杯。

一群人抓她一个,好不容易又抓到她输了一次,有人摆着手说:“不行了,喝不动了,最后一局吧。乔小姐也别喝酒了,唱首歌好不好?”

几个人嚷着要听她唱歌,还有人起身去帮她点歌。

乔舒念也不怯场,选了一首温柔的情歌。

婉转妩媚的嗓音从音响中倾泻而出。

她的歌声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既不张扬又不刻意讨好,像是一首娓娓道来的故事,惹得人驻足倾听。

一曲终了,有人鼓掌,有人玩味的表情变成了欣赏。

祁佑礼只是递了一杯解酒又润喉的温蜂蜜水,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下去。

昏暗的灯光下,她低着头捧着水杯,每一口都喝的很慢,浅浅的口红印在杯沿上,留下一抹带着余温的红。

“很好听。”

嘈杂的音乐和说笑声中,他似乎低低的说了一句。

乔舒念没有听清,抬头问道:“您说什么?”

“没什么,”祁佑礼已经收起眼中的缱绻,只留下几许玩世不恭的调侃,“我还以为,乔助理这样一板一眼的人,就只会工作。”

乔舒念只把他的话当夸赞听。

扬眉一笑,说:“谁说摇骰子和唱歌不算一种工作技能。”

“我就知道。”

祁佑礼的手搭上骰盅,指尖轻敲边缘,“切磋一下?”

乔舒念向来不服输,立即摆好迎战的姿态。

“那祁总,请吧。”

刚要摇骰子,却有人来找祁佑礼敬酒了。

接二连三的人凑过来,根本不给他留空闲。

乔舒念见没机会玩下去,刚好一个人出去透透气。

从卫生间回来,没想到迎面碰见一个熟人。

许延年见到乔舒念,露出几许惊喜,远远的朝她招了招手。

“好巧,回南城祭祖,没想到还能遇见你。”

“我来这里出差,陪老板应酬。”

乔舒念态度略显冷淡,因为许延年是周宴的好友。

可今天,许延年却一改往日风流不羁的姿态,垂眸看着乔舒念的状态,问:“是新的工作吗?一切都还好吗?”

乔舒念这才多看了他两眼。

她和许延年的交集并不多,只知道他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

据说,他身边美女如云,却没有一个是有身份的。

这样算起来,他也是那个圈子里为数不多不曾对她恶语相向过的人。

乔舒念满不在乎的说:“我哪有什么不好?是他不好吧。”

许延年勾唇一笑,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姿态,唇边露出的虎牙带着几分邪气。

“是啊,周宴不太好,虽说作为他的朋友说这种落井下石的话不合适,但他也算自作自受了。”

乔舒念有些意外,他的态度竟然是支持她的?

只是她不想多谈周宴,还是打算找借口告辞了。

“我老板还在……”

话未说完,视线被许延年手腕上的一抹绿光吸引。

她侧头看了看,墨绿色表盘的限量款镶钻腕表。

那天晚上,就是这样一只腕表硌着她。

冰冷的钻石切面划过她的皮肤,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绿光。

许延年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起手问:“怎么了?喜欢我这只表?”

乔舒念却只是答非所问:“广仁路的翡岛酒吧,和楼上的酒店,你偶尔也会过去玩吗?”

那家酒吧是宁枝晚家里人的产业,他们那群人经常去那里寻欢作乐。

只是周宴每次去那里,都不会带上乔舒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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