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霆张汉卿是《拥兵三十万,我东北军誓死抗战!》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苗云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无系统、单女主、工业基建、钢铁洪流、抗战到底、挽回遗憾】这一路,旌旗十万斩阎罗;这一路,孤军亦不负山河。这是一个关于挽回遗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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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眼打量不远处的油田守军,只见几个兵靠在雪堆砌的工事旁,有的搓着手哈气,有的跺着脚取暖,棉帽檐压得低,连枪都斜挎在肩上,枪托上还沾着雪。
雪堆工事看着松垮,连个像样的瞭望哨都没有,倒像是应付差事的样子。
“大哥,这东北军冻傻了吧?”黑狼凑过来,围巾裹到下巴,只露双眼睛,语气里满是不屑,“三千弟兄,一千支新枪,冲进去炸了油井,咱们顺着林子跑,他们连雪印都追不上!”
老占东点点头,哈出的白气在眼前散成雾。
他抬抬手,身后的匪徒们立刻从雪堆后钻出来。
有的裹着破旧的棉袄,有的戴着狗皮帽,手里的三八式步枪上还缠着防滑的布条,踩在雪地上“哗啦”响,像一群饿狼朝油田扑去。
油田里的守军果然“慌了”。
靠在雪堆旁的兵扔了手里的暖手炉就跑,棉鞋踩在雪地上打滑,有的还摔了个屁股墩。
负责瞭望的兵连望远镜都没拿,跟着大部队往林子深处撤,跑过的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追!别让他们跑了!”黑狼带头冲在最前面,歪把子机枪斜扛在肩上,雪沫子溅了他一脸也不管。
匪徒们跟着起哄,喊杀声在雪林里回荡,不知不觉就钻进了油田后侧的一片洼地。
这里四面是雪坡,中间低,像个被雪盖着的大口袋,正是张廷枢早就设好的伏击圈。
趴在雪坡后的张廷枢放下望远镜,棉手套上沾了层薄雪。
他对身边的参谋低声道:“等最后一批匪兵进来,就发信号。”
参谋刚应下,就见洼地入口处的雪印越来越密,连匪徒的马队都踩着雪进去了。张廷枢抬手看了看怀表,表盖内侧结了层薄霜——下午三点,分秒不差。
“嘭!”
一颗红色信号弹突然从西侧的雪松林里窜上天,在惨白的雪原上空炸开,红雾格外扎眼。
还没等匪徒反应过来,就听见“咻——咻——”的尖啸声划破雪空。
老占东心里一紧,刚想喊“卧倒”,密集的爆炸声就掀翻了雪窝。
轰!轰!轰……
数十门60毫米迫击炮早就在雪坡后标定了位置,炮弹砸进积雪里,炸开的雪块、碎冰混着弹片四处飞溅。
第一波爆炸就落在匪军前队,有个扛炸药包的匪兵直接被气浪掀起来。
摔在雪地上时,炸药包“轰隆”一声殉爆,雪地上炸出个黑糊糊的坑,周围的匪徒瞬间被埋在雪和碎肉里。
“这是啥炮?!雪都炸飞了!”有个匪兵抱着头趴在雪地里,刚抬起脸,一块带血的冰碴子就砸在他脸上。
他盯着自己被炸断的手腕,竟然感觉不到疼痛。洒在地上的血很快就冻住,宛如鲜红色的水晶,让他半天没回过神。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雪坡上的松林里突然传来“咚咚咚”的闷响,像远处的雪崩。
狂风重机枪的12毫米大口径的子弹撕开积雪,如同铁雨一般跨越千米,朝着匪群扫来。
匪兵手里的三八大盖有效射程才四五百米,他们连子弹从哪来都看不见,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成片倒下。
有个匪兵想扶着受伤的兄弟爬走,子弹扫过来,两人瞬间被撕成碎片,鲜血溅在雪地上,很快就冻成了暗红色的冰壳。
还有匹战马受惊,扬起前蹄嘶鸣,一颗子弹正中它的胸膛,打出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战马轰然倒地,压塌了一片积雪,雪沫子溅了周围匪兵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