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被休后,她改嫁隔壁糙汉气死前夫》是“莫问钱程”的小说。内容精选:二嫁 打脸渣男 男主又争又抢 走肾也走心阮青梨与前夫成婚三年,再婚洞房时却落了红。莫说韩盛惊讶,连她自己也是懵的!“没有过?”他问。“没…这般过!”她弱弱的答。韩盛听后却低低的笑了。“阿梨,看来你生不出孩子责任不在你,全在别人身上啊!”一提起这事阮青梨就生气,整整三年,她被方舒白像傻子一般利用,骂名她背了,委屈她受了,到头来却是他不行。韩盛问她:“阿梨,想报仇吗?”“怎么报?”“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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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都黑了,方舒白也没看见阮青梨被韩盛赶出来。
他有些着急,想要进去看看什么情况,又觉得太刻意了,只好继续等。
皇天不负有心人,半个时辰后,还真让他等到了。
阮青梨刚一出门,方舒白就迎了上去。
他太急了,以至于说话出现了纰漏。
“阿梨,你被韩捕头赶出来了对不对?”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的,阮青梨立刻狐疑的看向他。
“你为什么这么问?”
方舒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语塞,竟没想到个合理的解释。
阮青梨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了一些端倪。
“是你让人偷了我的钱袋,对不对?你守在这里,是断定我会被韩公子赶出门,在等着我求你收留是不是?”
方舒白没想到这么短时间阮青梨就猜到了,他赶紧辩解道:
“阿梨,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吗?那你敢不敢让我去你家里搜?”
方舒白一脸委屈的道:
“阿梨,什么我家你家的,那是咱们的家,你若是想回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去。”
阮青梨瞪了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向方家走去。
等她走过去后,方舒白眼底露出一抹算计成功的得意。
其实刚才他是故意露出破绽给阮青梨的,就是想骗她去家中搜找。
进去容易,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谁知阮青梨走到门口却停住了。
“阿梨,怎么不走了?”
“你很想让我进去?方舒白,你真当我傻吗?”
“阿梨,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是,非常不相信!方舒白,你最好把自己的尾巴都藏好了,别让我找到机会揪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她说完便走,毫不拖泥带水。
方舒白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阿梨…”
阮青梨回手就抽了他一巴掌。
抽完后她甩了甩手,觉得颇为解恨。
“我现在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少在这拉拉扯扯,你若再敢碰我,我就去衙门告你调戏民女。”
方舒白都被她气笑了。
“你告我调戏民女?咱们一张床上睡了三年,前段日子你还变着花样勾引我,现在就装清高了?你是不是以为韩盛会要你,阮青梨,清醒一点吧,你这样的女人,莫说韩盛,就是镇子里的老鳏夫都看不上你,别忘了你是个不会生蛋的鸡。”
他这话是专往人痛处说,若是别人说的,阮青梨可以装作不在乎,可偏偏说的人是方舒白。
毕竟他们一同生活了三年,她对他到底曾付出过真情。
那些伤你最痛的往往都不是外人,而是你身边最亲的人,因为他们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
韩盛出来时,正好听见方舒白的这句话。
他本以为阮青梨会被气哭,然而并没有。
阮青梨只是脆弱了那么一下,然后又披上了她的铠甲。
她回呛道:
“既然我是个连老鳏夫都不会要,且生不出蛋的鸡,那你追着我干什么?是你贱吗?还是你自己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所以只能和我凑一对?”
方舒白一下被她说中痛处,气的脸都有些涨红了。
他转移话题说:
“阿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想好了,现在不回去,等韩盛将你赶出去后,我可不要你了。”
“谁说我要赶阿梨走?还有我为什么要赶阿梨走?”
韩盛人未到声先至,方舒白一见他出来了,赶紧冲他抱拳道:
“韩兄!我和阿梨在你院中说点家务事,让韩兄见笑了!”
“家务事?方兄不是已经将阿梨休了吗?又哪里来的家务事?”
阮青梨觉得韩盛简直就是她的嘴替,亏方舒白说的出口,还家务事,呸!
“韩公子,我怀疑是方舒白指使别人偷了我的钱袋子!”
方舒白没想到阮青梨竟会告发他,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但他也清楚她没证据,就算韩盛是捕头,也不能无凭无据诬赖他。
韩盛也自然清楚阮青梨没证据,于是他说道:
“阿梨,给我点时间,明日我定能将偷你钱袋子的人抓住,到时候是非黑白,一审便知。”
方舒白知道韩盛的能力,这镇子上的小贼就那么几个,他若真想细究,必能查得出来。
这让他有些紧张,不过面上仍摆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他冲韩盛抱拳道:
“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韩兄休息了,告辞!”
他走时还回头深深看了阮青梨一眼,似是留恋,也像是警告。
等方舒白走后,韩盛让阮青梨进屋先睡,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
阮青梨问:
“韩公子是要去跟踪方舒白吗?”
韩盛没想到阮青梨竟猜透了他的心思,淡淡一笑说:
“聪明,想必我刚才那般说,方舒白一会儿一定会去见偷你钱袋的人。”
“那我陪你去堵他!”
“行!”
可两人在暗处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方舒白出门。
韩盛见阮青梨困的直点头,无奈的笑笑说:
“算了,不堵他了,也可能是我猜错了,回去睡吧!”
谁知他们刚回去一盏茶,方舒白就悄悄出了门。
韩盛和阮青梨猜对了,他确实去见那小贼了,并且还要连夜将人安排出城,这样就算韩盛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抓到人了。
院墙后阮青梨问韩盛:
“一会儿给方舒白套了麻袋,你说我是用这个细点的棒子揍他,还是用这个粗点的棒子揍他?”
黑暗中阮青梨目光炯炯,哪里有半点困意?
刚才那话不过是他们故意说给方舒白听的,其实那小贼抓不抓到都不重要,今夜就是想把他引出来,好痛痛快快揍他一顿。
韩盛笑道:
“你喜欢用粗的就用粗的,喜欢用细的就用细的。”
“那我还是用细的吧,毕竟我是女孩子,总不能太粗鲁。”
可等方舒白被套了麻袋后,阮青梨直接丢了那根细木棍,上去就用粗棒子揍。
这口气她憋的太久了,今夜才总算痛痛快快出了。
一两银子揍方舒白一回,也算花的值了。
两人胡闹了这一场,回去时都后半夜了。
阮青梨进门后就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水,心里觉得那个畅快。
她一转身,便见韩盛正看着她。
“我…脸上是有脏东西吗?”
“没有,只是我觉得很好看,想多看一会儿!”
“什么很好看?”
韩盛却不再回答她了,只是说道:
“快回去睡吧,天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