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苏幼妮林韵诗的现代言情《娇娇女室友要我当丫环,我直接掏出精神病报告》,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安辰许”,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娇娇女室友要我当丫环,我直接掏出精神病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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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姨赔了我一床新被子,质量比我原来那床还好。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但经过上次我发疯一闹,她暂时不敢再明着招惹我,最多就是在背后跟其他宿管嚼舌根,说我“没教养”、“神经病”。
我无所谓。神经病就神经病,神经病人思路广,弱智儿童欢乐多。我现在就挺欢乐的。
苏幼妮也继续装她的鹌鹑,只是偶尔我半夜醒来,会看到她床铺那边有手机屏幕的微光,和她盯着我这边时,那双在黑暗中闪着幽光的眼睛,像潜伏的毒蛇。
我知道她在等机会。巨婴的耐心有限,尤其是在遭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
果然,机会很快就来了。
起因是一条项链。
苏幼妮有一条挺贵的钻石项链,是她某个干爹还是亲爹送的,她经常拿出来炫耀。这天下午,她突然在宿舍里惊慌失措地翻箱倒柜,带着哭腔说她的钻石项链不见了。
李萌和张倩自然是鞍前马后地帮她找,把她的地盘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苏幼妮坐在椅子上,开始她的表演,眼泪啪嗒啪嗒掉:“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昨天还戴了的……就放在首饰盒里的……”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目光直勾勾地射向我,带着一种诡异的、混合着委屈和指控的神情:“林韵诗……我昨天做梦,梦到我的钻石项链掉在你柜子里了……你……你是不是不小心捡到了,或者……或者……”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她怀疑我偷了她的项链!
我差点笑出声。
做梦梦到项链掉我柜子里?这栽赃陷害的理由还能再敷衍一点吗?简直是把“我在找茬”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李萌立刻会意,大声道:“幼妮的梦一向很准的!上次她梦到考试范围,就压中了大题!”
张倩也小声帮腔:“是啊……要不,林韵诗,你打开柜子让我们看看?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我看着她们三个,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项链八成是被她自己不知道塞哪个角落忘了,或者干脆就是自导自演,目的就是想搜我的柜子,找回场子,或者想在我柜子里放点什么东西栽赃我。
毕竟,她有过撬我柜子的前科。
我坐在椅子上没动,慢悠悠地说:“苏幼妮,你梦游吗?你的项链还能长腿穿过柜子缝跑我这儿来?”
苏幼妮咬着嘴唇,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就是担心……那条项链对我很重要……林韵诗,算我求你了,你就打开柜子让我们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
“不好。”我直接拒绝,“我的柜子是私人物品,凭什么你说看就看?有搜查令吗?”
苏幼妮见我油盐不进,脸色变了变,忽然站起来就往外跑:“你不让看就是心里有鬼!我去找刘阿姨!让刘阿姨来主持公道!”
李萌和张倩也赶紧跟了出去。
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冷笑。果然,又去找那个偏心的宿管了。
也好,正好一锅端。
我迅速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A4纸和一瓶红墨水。这些本来是想用来打印些吓唬人的东西,没想到提前派上用场了。
我飞快地用红墨水在每张纸上写上大大的“还钱!”两个字,墨迹淋漓,看起来触目惊心,像是血书一样。然后我把这沓纸塞进柜子最底层,用几件不常穿的衣服稍微盖了盖,但又没完全盖死,确保一打开柜门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我锁好柜子,坐回原位,气定神闲地等着。
没过多久,走廊里就传来了刘阿姨那熟悉的、带着点迫不及待的脚步声,还有苏幼妮委屈的哭诉声。
“刘阿姨,我真的没办法了……我的项链很重要,我梦到就在她柜子里……她就是不肯打开……”
门被推开,刘阿姨一马当先,苏幼妮、李萌、张倩跟在后面。刘阿姨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一种“终于抓到你把柄”的快意。
“林韵诗!”刘阿姨叉着腰,声音洪亮,“苏幼妮同学丢了很重要的项链,现在怀疑可能是不小心掉进你柜子里了,你打开柜子,配合检查一下!”
我坐着没动,冷冷地看着她:“刘阿姨,你上次还没吸取教训?没有证据,仅凭一个可笑的梦,就要搜学生的私人柜子?谁给你的权力?”
刘阿姨被我一噎,脸色难看,但这次她似乎有备而来,或者说被苏幼妮蛊惑得不轻,强硬道:“这是为了同学找回失物!也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打开?”
苏幼妮在一旁哭哭啼啼地加码:“刘阿姨,如果……如果项链真的在她柜子里,那肯定就是她偷的!必须报警抓她!”
李萌和张倩也跟着点头。
我看着她们这副嘴脸,心里冷笑连连。
“行,”我忽然松口,站了起来,走到柜子前,“要开可以。但是,刘阿姨,苏幼妮,如果打开柜子,里面没有你们的项链,你们怎么说?”
刘阿姨愣了一下,苏幼妮则迫不及待地说:“没有就没有!没有正好证明你的清白!”
“证明我的清白?”我嗤笑,“我的清白需要你们来证明?你们无缘无故怀疑我,要搜我柜子,如果搜不到,就是污蔑!必须道歉!并且,”我看向刘阿姨,“刘阿姨,你作为宿管,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带头搜查学生私人物品,如果搜不到,你必须当着这层楼所有同学的面,向我鞠躬道歉!”
刘阿姨脸色一变,有些犹豫。
苏幼妮却立刻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但急切地说:“刘阿姨,项链肯定在里面!我保证!我昨晚亲眼看到……”她说到一半赶紧住嘴,但意思很明显了。
刘阿姨看了看信心满满的苏幼妮,又看了看我,一咬牙:“好!如果搜不到,我向你道歉!”
“空口无凭,”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再说一遍,录个音,免得有人赖账。”
刘阿姨气得脸色发青,但在苏幼妮催促的目光下,还是对着手机重复了一遍:“如果苏幼妮的钻石项链不在林韵诗的柜子里,我,刘春花,就当众向林韵诗同学鞠躬道歉!”
“好。”我保存录音,然后拿出钥匙,在她们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打开了柜子锁。
柜门打开的瞬间,苏幼妮第一个挤上前,迫不及待地伸手就往里翻!
她目标明确,直接扒开我表层的衣服,往底层摸去——她显然认定项链就藏在下面,或者说,她认定她或者李萌张倩之前趁我不在放进去的东西就在下面。
然而,项链没摸到,她却摸到了一沓厚厚的纸。
她疑惑地把那沓纸抽了出来。
当那一片刺目的、用仿佛鲜血写就的“还钱!!!”大字映入眼帘时,整个宿舍的空气都凝固了。
苏幼妮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到错愕,再到惊恐。
刘阿姨、李萌、张倩也看到了那沓纸,一个个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
“这……这是什么?!”刘阿姨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就在等这一刻!
我猛地后退一步,脸上瞬间布满惊恐,指着那沓纸,发出了比苏幼妮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尖叫:
“啊——!!!这是什么?!谁放进去的?!!”
我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演技瞬间爆发:
“苏幼妮!刘阿姨!你们……你们不仅污蔑我偷东西,撬我柜子!还想栽赃我欠高利贷吗?!这些‘血书’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想逼死我啊!!”
我一边尖叫,一边拿出手机,不是报警,而是直接对着那沓红得刺眼的“还钱”纸和刘阿姨、苏幼妮等人惊慌失措的脸疯狂拍照、录像!
“证据!这都是证据!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诽谤!告你们栽赃陷害!告你们意图恐吓!!”
刘阿姨彻底慌了神,她怎么也想不到柜子里会是这种东西!她看着那些仿佛滴着血的“还钱”大字,又看看状若疯魔、不停拍照录像的我,腿都软了,语无伦次地摆手:“不……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这……这怎么回事?!”
苏幼妮也吓傻了,手一抖,那沓纸散落一地,一个个“还钱”像是诅咒一样摊开在所有人面前。她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不……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萌和张倩更是吓得缩到了门口,恨不得立刻消失。
“不知道?”我停止尖叫,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们,晃了晃手机,“人赃并获,你们还说不知道?刘阿姨,你刚才可是录了音的!带着学生强行撬开我柜子,结果里面没有项链,只有这些‘血书’!你说,警察来了,会相信谁?”
刘阿姨面如死灰,冷汗直流。她知道自己被苏幼妮坑惨了!这事要是闹大,她别说工作了,说不定真要去局子里喝茶!
她猛地转向苏幼妮,眼神像是要杀人,怒吼道:“苏幼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项链呢?!这些鬼东西是哪来的?!”
苏幼妮被吼得浑身一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刘阿姨……我的项链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了……这些纸……这些纸不是我放的……是林韵诗!肯定是林韵诗自己放进去陷害我们的!”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冷笑一声,直接拨通了110,并且按了免提。
“喂,110吗?我要报警。XX大学女生宿舍X栋XXX室,有人强行撬开我的私人柜子,对我进行污蔑和栽赃陷害,现场发现恐吓性物品,嫌疑人都在现场,请你们立刻出警!”
听到我真的报警,刘阿姨魂飞魄散,冲过来就想抢我手机:“别!别报警!林韵诗同学!误会!都是误会!我们道歉!我们立刻道歉!”
苏幼妮也瘫坐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气,彻底崩溃了。
我躲开刘阿姨的手,对着电话清晰地说完了地址和情况,然后挂了电话。
我看着面如土色的刘阿姨和崩溃的苏幼妮,冷冷地说:“是不是误会,跟警察去说吧。”
警察来得很快。
了解了情况,查看了我拍的视频和录音,又看了看地上那摊刺眼的“还钱”红纸,表情都很严肃。
虽然最终因为“还钱”纸上的字迹无法直接认定是刘阿姨或苏幼妮所为,而且项链也确实没在我柜子里找到,但刘阿姨作为宿管,在仅有学生一个荒谬的“梦”作为依据的情况下,就带头强行要求搜查学生私人柜子,这是严重失职和违规行为。
再加上我之前录下的她保证道歉的录音,以及她之前拉电闸、扔被子等行为被其他学生侧面证实,警方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并且将情况通报给了学校。
至于苏幼妮,报假案,污蔑同学,虽然未造成严重后果,但也受到了警方的口头警告。
学校方面的处理很快就下来了。
刘阿姨被全校通报批评,扣罚三个月奖金,并调离了宿管岗位,去后勤部门干杂活了。
苏幼妮也因为多次挑起事端,诬陷同学,被给予严重警告处分。
这个结果,勉强算是差强人意。
经过这次“撬柜惊魂”和“血书陷阱”,苏幼妮和刘阿姨算是彻底栽了。
苏幼妮在学校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加上处分,几乎到了人人唾弃的地步。
刘阿姨更是灰溜溜地滚出了宿舍区。
宿舍里,李萌和张倩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幸灾乐祸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她们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我这个“疯批”下一个就收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