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颂秋祈”创作的《恶毒婆婆爱洗衣》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婆婆老喜欢将我的衣服和他们老两口的衣服放在一起洗,而老公的衣服从始至终都是她手洗。我因她染上病后她却说:“谁没点妇科病?喝点红糖水忍忍过去得了”……滚筒洗衣机发出沉闷的转动声,我盯着透明视窗里纠缠的衣物,太阳穴突突直跳。纪淑芬那件沾着干硬黄泥的棉布衫,正死死缠住我新买的藕色丝绸旗袍,每转一圈,旗袍的褶皱里就渗出一道水痕,像极了我滴血的心。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了,每次我用不同颜色的脏衣篮分门别类放好的衣物,总会在第二天清晨莫名出现在公用洗衣机里。“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指甲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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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楼道里,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
回娘家?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只会骂我 “得了脏病还回来丢人”。
最终我在附近旅馆开了间房,把自己关在狭小的空间里,一遍遍翻看体检报告,试图找到纪淑芬故意传染的证据,却只看到 “建议进一步检查” 的字样。
就在我心灰意冷时,手机里的家庭监控 App 突然弹出提示。
上周为了能下次拿出婆婆故意那我衣服的证据,我在客厅角落装了微型摄像头。
点开录像,纪淑芬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张照片:“儿子,你看这个姑娘,公务员,家里没负担,就等你离婚了。”
孙晋松的脸出现在画面里,表情沉郁:“妈,这事急不得。这几年我在她面前装软弱,才把她手里的钱慢慢套过来。现在麻烦的是这套房子,房产证上有她名字,离婚要分走一半。”
“什么?那怎么行!” 纪淑芬尖叫起来,“必须让她净身出户!”
“房产证是婚后加的名,法律上她有份。” 孙晋松揉着眉心,“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财务把共同账户的钱转移得差不多了,她现在手里没积蓄,拿不出钱打官司……”
画面里的两人还在密谋着如何让我 “净身出户”,而我握着手机的手冰凉刺骨。
原来那些年的 “和稀泥”,那些看似温和的妥协,全是精心策划的伪装。
他不仅默许了母亲的毒计,更觊觎着我的财产。
旅馆的空调发出嗡嗡的声响,我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想起那件被绞烂的丝绸旗袍,想起纪淑芬从医院垃圾桶里捡起的带病毒衣物,想起孙晋松那句 “装软弱”。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却也让我瞬间清醒,这场由洗衣引发的战争,从来就不是家务纠纷,而是一场谋财害命的阴谋。
旅馆的单人床上,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我身上若有似无的药味,像一层无形的茧。
我把四份体检报告按日期排开,指尖划过 “高危型阳性” 的字样,那墨水仿佛渗进皮肤,在血管里结成冰。
监控录像里孙晋松那句 “装软弱” 像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最后一点侥幸。
原来从辞职拿三十万赔偿金那天起,这场婚姻就是场精密的骗局,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提款机,如今榨干了价值,便要被当作垃圾丢弃。
“装软弱?”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笑,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我就演一场大戏给你们看。”
我擦干眼泪,打开手机银行 APP。共同账户里的余额果然所剩无几,只有几千块零头在嘲讽我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