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无弹窗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 - 执笔小说 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无弹窗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 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无弹窗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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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无弹窗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张洪德张德富

现代言情《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是作者““七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张洪德张德富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女儿被他爸打伤头后,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婆婆在饭桌上让我去喂猪,女儿拿起泔水桶里的大勺,舀了一勺猪食朝婆婆脸上泼去,还朝她得意地做鬼脸:「奶,这东西合该你吃。」 她爸打她,她跑到张洪德面前嚎啕大哭:「支书伯伯,我爸要杀我,村里要出人命啦!」...

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

假女儿带我逆天改命 免费试读

5农村里的鸡是金贵物,不逢年过节是万万舍不得吃的,婆婆丢了只鸡,气得睡不着,在院门口骂骂咧咧了一整宿。

第二天一早,芬芳说答应了宝柱要给他做弹弓玩,我想着之前的事应该是芬芳和宝柱串好的,宝柱为我们挨了打,芬芳给他做弹弓也是应该的。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把昨天拔的鸡毛装到桶里,正要提出去扔,我朝她摇了摇头。

别提,你奶在外边儿呢。

没事儿,妈,咱们吃得光明正大,我不怕她看。

芬芳拎着一小桶鸡毛出去了。

好啊!

小兔崽子!

我就知道是你!

你这个饿死鬼投胎的!

我张家是造了什么孽哟!

我听见婆婆骂得难听,急忙跟出去看。

芬芳抬起头看着她奶说:我妈嫁到你们家这么久,当牛做马的,一顿白米饭也没吃过,这么久才吃一只鸡怎么就不行了?

你也别闹,不止这次,我以后每天都要吃鸡。

芬芳说的理所当然,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留下婆婆在原地跳脚。

很快,婆婆就把撒气目标转移到我身上,喘着气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你个丧门星,我们张家怎么摊上你这么个祸害!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原来的冷意突然变成了烈火,反手就给了老太婆一巴掌。

以前我处处忍让,是因为芬芳还弱小,我如果不服软,那芬芳就要遭到非人待遇,我自己无所谓,可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芬芳受毒打。

我观察这些天的芬芳,确定了她转了性子,不再任人摆布,我麻木的内心似乎又有了希望。

好啊你,你敢打我,反了你了!

婆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了她撒泼打诨那一套。

弟媳刚扛着锄头要出门,看到这一幕傻在原地,反应过来后装作没看见,扛着锄头走了。

婆婆那天让她下不来台,还让她挨了小叔子打,她这会儿还记恨她呢。

婆婆见状,闹得更凶,边捶打着自个儿的双腿边哭喊:你吃了我的鸡,还敢打我这个老太婆,媳妇打婆婆,真是没天理啊!

啥?

弟媳听到我吃了只鸡,连忙放下了锄头,冲到我跟前:你居然背着我们吃独食?

还吃了鸡?

我笑笑,点了点头:是啊,昨天晚上吃的。

你别说,那鸡肉可香了嘞。

弟媳咽了口口水,她是出了名的好吃鬼,好几次打老太婆鸡的主意,没成功,眼见着我吃到了鸡,转头就跟老太婆闹了起来。

妈,我不管,你可不能偏心,老大老二都是你的儿子,既然老大家吃了鸡,那我们老二家也要一只!

婆婆黑着脸,还没开口就看见弟媳一头扎进鸡圈,鸡圈里的鸡顷刻间你飞我跳,弟媳也不肯放弃,势必要抓一只肥鸡过瘾。

婆婆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骂了我一顿后急忙也进了鸡圈。

我看着她俩在鸡圈里你推我拉,两人谁也不让谁,觉得有些好笑。

弟媳到底还是年轻力壮,把婆婆推倒在地后提着鸡和锄头兴冲冲走了。

6婆婆痛失两只鸡,怒火攻心,气得在床上躺了好多天。

小叔子听了弟媳的话,觉得是因为婆婆偏心才把事闹成这样,索性看也不去看一眼。

张德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芬芳却主动让我照顾起了婆婆,这让我很不解,按理说芬芳应该恨死她奶了才对。

妈,你想不想去县城逛逛?

芬芳从老远处跑到田里接过我的锄头。

我以为她在说胡话,让她赶紧回家生火,我一会儿就回去做饭。

妈,我说真的,我已经给宝柱妈说好了,一会儿就带我们进县城呢?

芬芳用一只手撇着太阳看着我。

她咋愿意带我们去哩?

我停下手里的活,问她。

芬芳甜甜一笑:我奶不是病了吗,我们去给她买药。

我们哪里来的钱?

我摇头。

芬芳挑挑眉:谁生病谁掏钱啊。

我摇了摇头,婆婆平时跟铁公鸡似的,不问张德富要钱就算了,还指望她能掏钱?

可我没想到婆婆在芬芳的恐吓下,为了自己病早好真的拿了足足二十元出来。

要知道,二十元能买好多东西了。

我和芬芳赶上了张洪德家的拖拉机,一路上我感觉风都是香的。

我已经在这个村里待了十年了,一开始村民们怕我跑不准我出村,后来张德富把钱捏的死死的,一点也不给我,我也就没办法出去了。

我在车上哼起了歌,引得宝柱妈一阵打趣。

英娘你唱歌不错嘞,下回也教教我唱两首。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芬芳却走到宝柱妈跟前:婶儿,我也会唱,我教你唱……好啊,你也唱一个听听……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芬芳唱得兴起,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眼泪,这歌写得太催人泪下了,我抬头,看见宝柱妈也默默流起了泪。

是啊,我年轻时,也应该是不甘平凡的人,可命运捉弄,磨平了我的棱角,还让我失去了一段记忆,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要努力改变现状。

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和现实争个高低!

我们到县城时已经午后了,县城里面人很多,宝柱妈要去买两身衣裳,我就带着芬芳寻到了医院。

县医院不比村里的小诊所,分了好多科室,可是芬芳目标明确,把我拉到了神经科看大夫。

我心想婆婆应该没啥大毛病,可芬芳直接把我拉到大夫面前问:大夫,我妈失忆了,能治好吗?

大夫看了看芬芳,又看了看我,问道:失忆多久了?

十年前的事儿,全忘了,现在记性也不是很好。

我回答。

十年了现在才来看?

大夫吃惊的问。

我点点头,没说话。

这种情况比较复杂,我先给你开个处方吃吃吧。

医生问我。

没等我开口,芬芳连忙点头:谢谢大夫啦。

我们从医院拿完了药,芬芳又找大夫要了两盒健胃消食片,说反正婆婆没啥毛病,吃啥啥香,又不识字,就拿这个给她吃。

我刚想说她是胡闹,接着就看到宝柱妈在给宝柱买衣裳。

宝柱已经十六岁了,穿上了板板正正的迷彩倒真比以前有模样了。

老板,这衣服多少钱一件?

宝柱妈边打理衣领边问老板。

三元一件,不讲价。

老板笑着回答。

芬芳看着琳琅的衣服两眼正发着光。

我见她一身粗布衣服,缝了好些补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她这个年纪,就应该穿得光鲜亮丽才是。

正想着,芬芳却拉着我去了布料店。

其实我是会做衣服的,我以前也找宝柱妈借过缝纫机,给芬芳做过衣裳,可是后来家里能改的衣裳越来越少,也就没做了。

芬芳选了两匹布料,花了两元钱,我笑道:是该给你做两身衣服……谢谢妈。

芬芳和我道谢。

7回去过去,芬芳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我见她晚饭也没吃,给她拿了两个馒头。

芬芳坐在板凳上,手里画着东西,嘴里念念有词:小姑娘,你借了我一条命,放心,我会让你妈早日脱离苦海的……我浑身一颤,第一回听得这么真切,果然,这是我的假女儿,她阴差阳错借了我女儿的身体。

妈,你来啦。

芬芳放下笔,叫我过去坐。

我假装冷静去坐到她身边,把馒头递给她。

妈,你看,这是我画的设计图,这衣服您能做出来吧?

芬芳咬了一口馒头,抬头问我。

我看着那稀奇新颖的衣服款式,只觉得好看得很,忙点头:我明儿就去宝柱妈那借缝纫机给你做。

好嘞!

芬芳开心地点头。

妈,我这衣服做成了有别的用处,不是给我自己穿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我拿着芬芳给的图纸和布料去了宝柱家,我拿了几个鸡蛋给了宝柱妈,宝柱妈笑嘻嘻地让我慢慢裁。

我用了整整半天才裁好一件衣服,芬芳穿上成品的时候让我们都眼前一亮。

宝柱不住的在一旁拍着手掌。

唉呀妈呀,这衣服样式老好看了。

宝柱妈止不住的夸赞:这衣服出去卖的话不得卖个五六块钱呀?

我恍然大悟,想起芬芳跟我说的她要这衣服别有用处,大概就是宝柱妈说的这样,拿去卖吧,可是就这一两件,摆摊子都不够呢?

晚上的时候张德富回来了,吃了饭看了他老娘一眼后就倒头大睡,谁也不知道他这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也没细问,也懒得管他。

我去了芬芳屋里,芬芳摸着新衣服啧啧赞叹:没想到你妈妈的手这么巧呢?

只要这两件衣服卖出去了,以后可就发财啦!

芬芳,你刚刚说把这衣服卖出去……我指着衣服问。

芬芳自信地点了点头:妈,我有办法,您放心吧,我们以后啊,吃香的喝辣的。

8我们趁着张洪德去县里开会的时候搭着他的车一块儿到了县里。

张洪德嘱咐我们不能乱跑,三两个小时就要回村。

我和芬芳连连点头,然后芬芳在各种服装店里转来转去。

最后进了一家看着很是高端的服装店。

老板见我们穿得破破旧旧,一开始没有给我们好脸色。

芬芳对我点点头,我从包里取出两件衣服和五毛钱,塞给老板:老板,我这两件衣服挂在你这卖,卖出去了,我们三七分,卖不出去,这五毛钱就当您的辛苦钱。

老板见到这稳赚不赔的买卖自然高兴地答应了。

接着我带着芬芳到外面转了一圈,面饼摊的油饼飘来诱人的香气,我和芬芳同时咽了口口水,然后我走到面饼摊要了一个。

来,饿了吧。

我给了老板一毛钱,把饼递给芬芳。

芬芳接了过去,把饼分成两半,笑着看我:妈,咱俩一块儿吃。

快回去的时候,我和芬芳再次来到服装店,服装店的老板立马迎了出来。

哎呦,你俩可算来了,那两件衣服啊,都卖出去啦,卖了二十呢!

我睁大了眼睛,为了确定我没听错,我看向芬芳,芬芳点点头。

我们按照约定,给了老板六元,老板高兴得合不拢嘴,最后还叫我有衣服还拿到他这卖。

芬芳叫我留了个地址给老板,说万一有事就去家里找我们。

果然,过了两天,老板就真的找上了门。

他说自从店里卖了那两件衣服,就陆陆续续有人进店来问还有没有货。

我们客气的送走了店老板,并答应了两天后由他开车来接我们去县里商量合作事宜。

9婆婆在床上躺了半月后终于下了床。

她以前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全靠那两盒药让她好起来了。

只是她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鸡圈里的鸡,这些天她病了,弟媳趁机又吃掉了好几只,原本鸡圈里有十来只鸡,现在只有两只了。

她气得一口气没抽得上来,直接昏死在鸡圈。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婆婆为了几只鸡昏死在鸡圈的事儿传遍了几个邻村,让左邻右舍当成笑话看。

吃几只鸡跟什么似得,自己命都不要咯!

可不是呢?

听说那老太婆平时恶得很,可着媳妇儿整治哩。

啧啧……张德富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德富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一条腿没了。

本来还虚弱的婆婆听到这个消息,张大了嘴巴,直接就在床上断了气。

张德富被人用担架抬去了医院,小叔子一家在家料理婆婆的丧事,而我带着芬芳去了县医院。

芬芳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重度昏迷的张德富,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摇了摇头,其实我还没有想好。

肇事司机一家人突然走了进来,对着我不住鞠躬:姐,求求你,你千万别把我送进局子啊,要赔多少钱,我们都好商量。

我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一场车祸的场景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十年前,我被市里派去了高山村支教,被一辆拖拉机撞到了头,我忍着疼痛向车上的人求救,后来,我就失去了记忆。

我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德富,他说我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儿,后来我就稀里糊涂的和他结了婚。

我突然全都想了起来,当年撞我的人,是张德富的弟弟,张德旺,撞我的拖拉机就是张洪德家里的车。

我的身体不由得发起了颤来,我居然给害我的人生了孩子,还让他活生生地打死了我的女儿!

我一把把芬芳抱在怀里,大哭起来:对不起,芬芳,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

芬芳被我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受了精神刺激。

我妈现在情绪不好,你们先回去吧,至于怎么解决,我们过后再商量。

芬芳叹了口气,拍打着我的背:妈,没事儿,没事儿。

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拉着芬芳坐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她说了出来。

芬芳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的确难以置信,要不是故事的主角是我自己,恐怕我也很难接受。

妈,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找证据,恐怕很难吧。

芬芳为难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去,并不想张德旺进局子,我要让他比起进局子还难受。

芬芳不解的看着我。

很快,婆婆的丧事办完了,张德旺拉着弟媳王桂花很快地来了医院。

他们当然不是关心张德富的伤情,他们关心的,只是这笔赔偿款。

张德富昏睡几天后醒了过来,看见张德旺夫妇立马追问:妈,妈咋样啦?

张德旺摇了摇头:妈已经葬好啦,哥,你好好养伤,不用担心。

鳄鱼的眼泪。

芬芳看了张德旺一眼鄙夷道。

他们自然不知道什么是鳄鱼的眼泪,以为是什么皮话。

王桂花沉不住气,转头问我:嫂子,这事儿怎么处理啊。

嫂子,你一个妇道人家怕是处理不好这件事儿,不如把这事儿交给我吧。

张德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被张德富打断:兄弟,她一个娘儿们家家的能处理个啥事儿,你去处理,讹他个百八十万的,不然就说送他进局子。

我被这一家子的嘴脸惊得一怔,百八十万,亏他说得出来。

10 很快,张德旺就带着我和王桂花去找了肇事司机。

出门前,芬芳看了我一眼,我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让她放心。

张德旺见到肇事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二哥,我实心实意的给张家大哥赔罪。

肇事人小王给我们一一倒了茶,坐了下来:您看看能不能……八十万!

张德旺也不绕弯子,直接明码标价了出来。

肇事人端着茶水的手猛然一抖,然后望向我。

我朝他点点头。

小王放下茶杯,对着张德旺赔笑:二哥您真会说笑,我看,我这边,最多只能赔二万。

二万?

张德旺挑眉笑了起来,觉得对方在讲什么笑话。

我哥一条腿就值二万?

小王默了一会儿,抬头认真地对张德旺说:二万不少了,要不然,你们就公事公办吧。

公事公办,就意味着送小王进局子,结局就是他们一分钱也捞不着。

我见状哭了起来,对着张德旺道:小叔子,你哥还在医院等着交钱呢,要是给他送了局子,我可没钱让你哥继续住院啊。

那,那最少也要拿五万!

王桂花也急了,她可不想空手而归啊。

三万,最多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

小王和他俩拉锯着。

在王桂花的极力催促下,双方达成和解,小王赔三万块钱了解这一桩事。

小王起了身,从外面带了位律师进来。

律师一一打过招呼后坐了下来,拿出协议书给双方签字。

小王迅速地在协议上签了字,我正要签字的时候被张德旺抢了过去,我装作茫然,问他:小叔子,你这是……大嫂,你和大哥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们连结婚证都没有,怎么能替我哥签字呢?

张德旺翘着二郎腿看笑话似的看着我。

我转头去看律师,律师点了点头:张先生说得对,如果没有结婚证,您没有资格签字,当然了,也不用对伤者尽赡养照顾的义务。

张德旺小人得志地笑了笑,说话间就签了字。

王桂花脸上的笑意藏不住,马上就要拥有一笔巨款了,就能成为村里唯一的万元户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苦难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们离开了小王家,然后回了医院。

张德富听到对方只赔偿三万的时候气得差点吐出血来。

与此同时,芬芳把我叫出了病房。

妈,服装店的老板刚刚来找我了,他说有大老板要和我们合作,他们出资金,我们出技术,合资一家服装公司,县里的房子那老板都给我们租好啦。

真的?

我眼里激动的涌起了泪花。

我牵着芬芳的手进入病房,对张德富做着告别:德富,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先带着芬芳走了,以后有德旺和桂花照顾你呢?

张德富一听这话不对,急得嚷嚷:你……你说啥?

我没有理会他们,转身就走,张德旺和王桂花也一脸雾水,他们可不想让我这个免费的劳动力走。

你……你不能走!

张德旺拦住了我。

我冷声一笑:你们拿了钱,还想让我照顾这个残废啊?

想得美!

我朝外面指了指,示意派出所就在外面。

张德旺不想事闹大,不情不愿地放走了我。

11半个月后,在服装店老板的帮助下,我们在县周边的郊区接下一个服装公司。

很快,我们的公司就运转了起来,有芬芳的超前设计图纸,新款服装很快就畅销到各个区县,甚至有些还留入到了市区,造成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我们一致商议,不论妇女老弱,只要会踩缝纫机,都可以上我们新开的厂子上班赚钱。

那些原本被骂赔钱货的女孩子和妇女仿佛看到了光一样,纷纷报名进厂上班。

厂子里面的工人逐渐多了起来,服装也大量涌入了市区。

在接近年末时,我们见到了合资我们的大老板。

他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坐在会议厅,鬓边有些白发,看起来应该有六十岁。

在看到我时,他眼里充满了欣赏。

英娘,你很不错,短短数月,就能把生意做到这个样子,看来我的投资,很成功啊。

我高兴地咧开了嘴,想拉着芬芳解释,可芬芳对我摇了摇头。

也是,在她这个年纪,把她做的这些事说出去,别人也未必相信。

承蒙周老板看得起我。

我吸了口气,然后笑着道:周老板,我之前出了些事儿,改名叫英娘,我想把名字改回来,其实,我叫周乔。

周老板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站了起来看着我:什么?

我轻轻一笑:周老板以后叫我周乔吧。

他身形晃了一下,然后虚扶了一把椅子,芬芳见状急忙去搀扶他。

你……你叫周乔?

周老板再次想要确定答案,随即摘下了墨镜。

我点了点头,在见到那一张苍老又熟悉的脸后差点晕了过去。

芬芳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又看了眼她扶着的人。

我调整好情绪,急忙看向芬芳。

芬芳,快,叫姥爷!

芬芳吃惊地看着我,然后抬头朝老人叫了一句:姥爷。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这么大,又这么小。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过去一把抱住两人。

爸!

我爸和我相认后,想要带我和芬芳回家见我妈,我以生产情况不稳定为由暂时拒绝了,并答应他会尽快回去见我妈。

越来越接近过年,我处理好公司的一些复杂文件后给员工们放了年假。

我换上了新衣裳,芬芳已经在公司门口等我了。

妈,我们去给姥姥姥爷买过年礼物吧。

我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准备上车。

可我还没上去,就被一个女人拽了下来,是王桂花。

大嫂,还坐起洋车来啦,怎么一离开张家就变成有钱人了?

王桂花一脸堆笑,上下打量我。

我轻轻咳了两声,把她的手从我身上拉开。

你们现在可是村里的万元户了,不也是有钱人吗?

王桂花听了我的话讪讪笑了笑,随即变得窘迫:张德旺突然有了钱,沾了赌瘾,那几万块钱,早就输光了。

我故作吃惊:那张德富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拖回家放着呗。

王桂花叹了口气,眼珠子上下左右打着转儿。

妈!

走啦。

芬芳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看出王桂花的心思,从包里取出十块钱给她:相识一场,这点钱,拿去置办点年货。

我关了车门,司机油门一踩,把王桂花甩得老远。

我想,现世报应该就是这样子吧。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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