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特工妻子的悲哀,他心里住着别人》,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抖音热门,由大神作者“凤家丫头”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的事,直到发现丈夫的专线永远为别人忙碌。五年婚姻,她拨不通那串加密号码,听筒里只有无尽的忙音。他是特工,任务期间信号全无,她早已习惯等待。可当那个女孩被撞后,他第一时间出现,防爆盾护住对方,急切询问伤势,仿佛她的生死无关紧要。原来,他的生命监测仪只绑定一人。她第53次按下号码,听筒里依旧冰冷刺耳。窗外雨声淅沥,电子钟显示他已失联17天,最后一条消息只有两个字——“勿念”。...
特工妻子的悲哀,他心里住着别人 免费试读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
又涩又疼。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腿上的伤口大概裂得更开了。
温热的血不断涌出,把裤腿浸湿了一大片。
黏腻,冰冷。
可这些感官都变得模糊。
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有萧烬护着那个女孩的画面,无比清晰,带着尖锐的噪音,刺痛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他微微侧头,对装甲车打了个手势。
车上立刻又下来两个穿着同样黑色作战服的人。
动作迅捷,无声。
开始检查那辆红色跑车的损伤。
专业得像是处理什么犯罪现场。
自始至终,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像个透明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障碍物。
那个女孩,躲在萧烬的防爆盾后面,探出半个脑袋。
目光落在我流血的腿上。
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
很快,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但她眼神里那种混合着怜悯和优越感的东西,像根细针,扎进我肉里。
“老师,”她声音软了几分,带着刻意的后怕,“刚才吓死我了,还好您来了。”
萧烬拍了拍她的肩,是那种惯常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动作。
我见过。
以前我做噩梦惊醒时,他也这样拍过我。
“没事了。”他对她说,语气是放缓后的温和,“下次不准再私自开车出来,尤其是这种天气。”
“知道啦……”女孩拖长了调子,像是在撒娇。
她突然伸手指向我。
“老师,她好像伤得不轻呢。”
“流了好多血。”
萧烬这才终于,施舍般地,将视线转向我。
隔着几米的雨幕。
他的眼神很陌生。
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审视的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就像看着一个不小心闯入警戒线、给他们添了麻烦的无辜群众。
“这位女士,”他开口,声音透过雨声传来,没有任何温度,“你需要医疗援助吗?”
女士。
他叫我,女士。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比这冰冷的雨水,更刺骨。
我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盯着他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
我希望他能认出我。
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惊讶,一丝丝的慌乱。
也好过现在这种,彻底的、残忍的漠视。
可是没有。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或许,在他心里,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他“真实”的世界里。
那个女孩轻轻扯了扯萧烬的衣袖。
“老师,我看她好像吓傻了。”
“要不……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她说着善良的话,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蜜。
“毕竟,是因为我撞了她。”
萧烬皱了皱眉。
似乎权衡了一下。
然后,他朝旁边一个手下示意。
“处理一下。”
“是。”
那个手下朝我走过来。
步伐沉稳,带着训练有素的压迫感。
“这位女士,我们安排车送您去最近的医院。”他语气平板,不容置疑,“关于这次事故的后续处理,会有专人联系您。”
专人。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所以,他甚至不愿意亲自过问一句。
连一句敷衍的“你怎么会在这里”都懒得问。
在他眼里,我和路边被撞坏的护栏没什么区别。
都是需要被“处理”掉的麻烦。
那个手下已经站到了我面前。
伸手,想扶我。
或许,更可能是想“请”我离开。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动作太大,牵扯到腿上的伤。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扶住自己那辆几乎报废的车门,勉强站稳。
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的金属里。
“不用。”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强硬。
“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萧烬的目光终于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秒。
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抗拒。
但也仅此而已。
他点了点头。
“可以。”
“后续赔偿,会全额支付。”
说完,他不再看我。
转身,揽着那个女孩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什么。
女孩回头,又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清清楚楚地写着:看吧,他关心的,只有我。
然后,他们朝着那辆黑色的装甲车走去。
雨水打湿了他的作战服,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那个背影,我曾拥抱过无数次。
此刻,却像一把烧红的刀,烙在我的视网膜上。
车门关上。
引擎发出低吼。
黑色的巨兽,毫不留恋地驶入雨夜。
消失不见。
留下我一个人。
站在狼藉的现场。
站在冰冷的暴雨里。
站在一片心死的废墟上。
额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不知道是血,还是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的眼泪。
我抬手,狠狠擦去。
摸出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
屏幕映出我狼狈不堪的脸。
我找到那个几乎从未拨通过的号码。
再一次,按下了呼叫键。
忙音。
依旧是那熟悉而残忍的忙音。
但这一次,我没有像过去五年那样,默默地挂断。
我听着那一声声“嘟——嘟——”,像是在聆听自己心脏最后的跳动。
直到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收起手机。
看着空荡荡的山路。
看着地上属于那辆装甲车的轮胎印迹。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终于决堤。
混着雨水,尝到嘴里,是绝望的咸涩。
萧烬。
你以为,这只是又一次普通的“事故处理”吗?
你错了。
从你选择视而不见的那一刻起。
从你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我弃如敝履的那一刻起。
游戏规则,就变了。
这五年,我像个傻子一样,守着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守着永远拨不通的电话。
守着一个个没有归期的承诺。
我受够了。
腿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
我扶着车门,一步步挪到路边。
靠在冰冷的护栏上。
拿出手机。
这一次,我没有打给萧烬。
而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一个我存了很久,却从未想过会拨出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
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哪位?”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
“是我,阮知微。”
“我同意你的提议。”
“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