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我死后,五岁女儿替我复仇》,讲述主角抖音热门的甜蜜故事,作者“涤心”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大概十五分钟前,我死了。被大货车撞死的。身体飞出去时,我没感觉到多少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念念!我的女儿念念,才五岁,一个人在家!灵魂荡回家,我看见她正坐在小桌子前,握着铅笔,一笔一划地写作业。昏黄的灯光照着她柔软的头发,我下意识想过去摸摸她的头,手却穿了过去。哦,对了,我已经死了。我死了,她怎么办?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我在世上再无亲人,她……她岂不是要成孤儿了?巨大的恐慌攫住我,比被车撞飞那一刻更甚。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瞎了眼,全力扶持......
我死后,五岁女儿替我复仇 阅读最新章节
苏婉被训斥的委屈哭声隐约从楼上传来,像一根细针,刺破别墅表面虚伪的平静,也刺穿了我早已麻木的灵魂。
那哭声,多么熟悉。
曾几何时,我也曾那样哭过,在无数个陆廷渊晚归或不归的夜晚,在苏婉一条条“无意”透露他们行踪的消息发来之后。
只是我的哭声里,是真实的绝望和心碎,而苏婉的,是精心计算的工具。
看着念念平静地收拾着拼图的侧影,我的意识被猛地拽回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段被苏婉一点点凌迟,被陆廷渊亲手推入深渊的日子。
那是在念念三岁多的时候。
陆廷渊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靠着我们何家初期的人脉和资源,他混得风生水起。
他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起初,他只是疲惫,对我少了耐心。
后来,变成了挑剔,嫌我整天围着孩子转,不修边幅,带出去丢他的人。
再后来,他开始频繁地提到他的新秘书,苏婉。
“苏婉很能干,那份企划书做得比市场部还专业。”
“苏婉很细心,连我咖啡加几分糖都记得。”
“苏婉今天帮我挡了不少酒,一个女孩子,不容易。”
起初我并未在意,甚至感激有人能分担他的压力。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在他换下的衬衫领口,闻到一丝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我质问他,他勃然大怒,说我疑神疑鬼,无理取闹,说他每天累死累活都是为了这个家,我却像个怨妇一样盯着他。
争吵越来越多。
而苏婉,开始“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她会用匿名号码给我发一些模糊的照片,有时是陆廷渊和她并肩参加酒会的背影,有时是陆廷渊在她公寓楼下。
她会“好心”提醒我:“陆太太,廷渊哥最近压力很大,您多体谅他,别总跟他吵了,他在公司已经很累了。”
她在我和陆廷渊之间,扮演着一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角色。
真正击垮我的,是念念那次高烧住院。
那天晚上,念念烧到快四十度,抽搐不止。
我吓疯了,抱着孩子开车冲到医院,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我一遍遍打陆廷渊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
最后,电话居然被苏婉接起了。
背景音是悠扬的小提琴声和隐约的谈笑。
“陆太太?廷渊哥正在和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谈事情,手机在我这里。您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达。”
她的声音温柔得体,听不出一丝破绽。
“念念……念念在医院!让他快来!儿童医院!”我几乎是嘶吼着,声音破碎不堪。
“啊?念念生病了?严不严重呀?”
她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随即又为难地说,“可是……廷渊哥这边真的走不开,这个客户关系到公司明年的上市计划……
要不,您先照顾着?等这边结束,我马上让他过去?”
那一刻,我握着电话,站在冰冷嘈杂的医院走廊,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音乐和笑声,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的女儿在生死线上挣扎,她的父亲,却在为了所谓的“上市计划”和另一个女人觥筹交错!
陆廷渊是第二天早上才赶到医院的,带着一身酒气和疲惫。
他看到脱离危险的念念,只是松了口气,然后就不耐烦地责备我:
“不就是发烧吗?哪个孩子不生病?看你慌成那样,差点耽误我正事!”
我心寒如冰。
后来,苏婉的手段愈发狠毒。
她开始伪造我有“精神疾病”的证据。
我的邮箱里会收到伪造的心理诊断书,我的社交账号会莫名发出一些颠三倒四的言论。
她甚至买通了我们家的钟点工,在我常吃的维生素里换成了外观相似的致幻药物成分!
那段时间,我确实变得不正常。
情绪失控,疑神疑鬼,出现幻觉。
我抓着陆廷渊哭诉,说苏婉害我,说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药。
陆廷渊看我的眼神,从无奈到厌恶,最后变成了彻底的冷漠和深信不疑的嫌弃。
“何芸,你真是疯了。”
他最后一次对我说这句话时,眼神像看一堆垃圾,“我看你需要的是精神病院,不是家。”
他拿出了苏婉“精心”收集的,我“发病”的证据——那些伪造的诊断书,我账号上胡言乱语的截图,甚至有一段我被药物影响后癫狂哭闹的录像。
铁证如山。
我百口莫辩。
他逼我签离婚协议,条件苛刻,几乎是净身出户。
为了拿到念念的抚养权(他根本不想带着个“小拖油瓶”影响他和新欢),我签了。
带着念念离开那个家时,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陆廷渊搂着苏婉,站在门口,苏婉依偎在他怀里,嘴角那抹胜利者的微笑,像毒蛇的信子,烙印在我心底。
冰冷的恨意如同实质,缠绕着我的灵魂。
原来死了,也并非一了百了,这些刻骨的痛苦和屈辱,依旧清晰如昨。
“咔哒。”
一声轻微的响动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扯出来。
我循声看去,是念念。
她不知何时走到了书房门口。
陆廷渊去了公司,书房没人。
书房门锁是高级的密码锁,但念念似乎……只是在门口的地垫边缘,用脚尖轻轻拨弄了一下?
然后,她蹲下身,像是系鞋带,手指却极其快速地从地垫与门框的微小缝隙里,勾出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色U盘。
我的灵魂剧烈一震!
那是……?
念念将U盘紧紧攥在手心,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迅速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静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她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U盘,眼神不再是属于五岁孩童的天真,而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的审视。
她是怎么知道那里有U盘的?!
那里面……又是什么?
我看着女儿沉静的侧脸,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难道苏婉伪造的那些证据,那些逼疯我的“铁证”……念念她,一直都知道?
甚至……她手里,可能掌握着反击的关键?
我的女儿,在我被痛苦和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时,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究竟看到了多少真相?
又默默记下了多少?
复仇的火焰,在我冰冷的灵魂深处,第一次,不是因为我的恨,而是因为我的女儿,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