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现代言情《我刚要殉情,未婚夫养的狗说他假死跟人私奔去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江景尧许熙玥,是网络作者“五花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刚要殉情,未婚夫养的狗说他假死跟人私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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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子周蕴青达成隐秘同盟后,我依旧每日在江府那破败的后院扮演着哀戚的未亡人,但内心深处,已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太子并未明言具体如何相助,只让我静待时机。
时机很快便来了。
半月后,皇家林苑举办春日宴,虽非正式宫宴,但皇帝陛下也会驾临与民同乐。这等场合,本与我这“未亡人”毫无干系。然而,太子却通过隐秘渠道送来消息,让我务必以“散心”为由,求得江家同意前往林苑,并带上我的琴。
我的琴艺师从大家,曾是京城一绝,只是定亲后,江景尧曾随口说过不喜女子过于抛头露面,我便鲜少在外人面前弹奏了。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我依言向江夫人请示,果然遭到了严词拒绝。
“胡闹!”江夫人板着脸,“你如今是什么身份?岂能去那等喧闹之地抛头露面?平白惹人闲话,带累我江家名声!”
我早已准备好说辞,垂泪道:“母亲息怒。儿媳并非贪玩,只是近日夜夜梦到景尧,他说林中孤冷……儿媳想着,去林苑为他抚琴一曲,或许能慰他英魂……再者,整日困在这院中,儿媳只怕……只怕郁结于心,熬不住……” 我适时地咳嗽了几声,显得虚弱不堪。
江夫人狐疑地打量着我,或许是我演得太过逼真,又或许是怕我真死在家里更不吉利,她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罢了罢了!要去便去!多带几个人,莫要久留,弹完琴立刻回来!记住你的身份!”
耶!可以出去玩了!汪!元帅听到能出门,兴奋地直蹦,虽然不能乱跑,但总比待在这个破院子好!汪!
春日林苑,繁花似锦,仕女如云。我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戴着帷帽,抱着琴,与许遭的姹紫嫣红格格不入,引来不少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我浑不在意,只在太子安排的内侍“无意”引导下,走到了一处相对僻静,却又恰好在陛下必经之路附近的亭子。
深吸一口气,我净手焚香,指尖抚上琴弦。
一曲《猗兰操》流淌而出。琴声初时幽咽,如泣如诉,诉说着兰生幽谷,无人欣赏的孤寂与哀伤,恰似我此刻境遇;中段渐转清越激昂,仿佛幽兰迎风绽放,不屈不挠;尾声复归平静,却余韵悠长,带着一丝看透世情的淡然与坚韧。
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与琴音之中,并未留意许遭何时安静下来。直到一曲终了,余音袅袅散去,我才听到一阵沉稳的掌声。
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陛下驾到!”
我心中一震,连忙起身,跪伏在地:“臣女苏缨,参见陛下,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一双明黄色的靴子停在我面前,头顶传来威严却不失温和的声音:“抬起头来。方才这曲《猗兰操》,是你所奏?”
我依言抬头,不敢直视天颜,只垂眸应道:“是臣女拙作,贻笑大方。”
皇帝打量着我:“苏缨……朕记得你,苏尚书的女儿。嗯,琴音寄情,哀而不伤,韧而不折,甚好。想不到你还有如此琴艺。你这身打扮……是为江卿守制?”
“是。”我低声回答。
皇帝沉默片刻,叹道:“难为你了。如此才情,困于后宅,可惜了。过几日宫中设宴,你便来为太后和朕再抚一曲吧。”
此言一出,许围隐约传来抽气声。皇帝亲口邀我入宫演奏!这对于一个“未亡人”而言,简直是破天荒的恩典!
“臣女……遵旨。”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叩首领命。
哇!那个穿黄衣服的两脚兽好大的气势!汪!不过他好像夸小主人了?元帅在我脚边不安地扭动,被天家威仪所慑,入宫?宫里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汪!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江府。
江夫人当场砸碎了一个茶杯,脸色铁青:“入宫演奏?她怎么敢!一个寡妇,抛头露面已是失节,还敢去御前招摇!把我江家的脸都丢尽了!”
她当即下令,以“寡妇不宜抛头露面,需静心守节”为由,将我严严实实地禁足在后院那小破屋里,派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日夜看守,明言在我“深刻反省”之前,绝不准踏出半步!
又关起来了!汪!刚看到点希望!元帅气得用爪子刨地,这两个老婆子凶神恶煞的,比门神还吓人!汪!
禁足的日子更难熬了。饭食从嗖粥咸菜变成了几乎纯粹的馊水,连冷水供应都时有时无。这还不够,江家的女眷,那些平日里看似温婉的婶娘、堂姐妹,开始“轮番上阵”,美其名曰“劝导”,实则是变着法的折辱。
今日是三婶娘来,阴阳怪气地说我“狐媚子”,克死了夫君还想勾引陛下;明日是二堂姐来,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新得的首饰,讽刺我“没福气”;后日又是哪个旁支的夫人,指桑骂槐地说我苏家家教不严……
我皆默然以对。骂吧,尽情地骂吧,这些账,我都记着。
这日,江夫人的娘家侄女,一个骄横跋扈的少女,带着两个丫鬟闯了进来。她先是把我屋里唯一一个还能用的旧茶杯摔在地上,又指着我的鼻子骂:“扫把星!害人精!还有脸弹琴勾引皇上?我呸!姑母心善留你在府里,你不知感恩,还敢兴风作浪!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她竟扬起手,要朝我脸上打来!
汪!坏女人敢打小主人!一直警惕地守在我身边的元帅见状,怒吼一声,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少女的裙摆,拼命往后拽!
“啊!死狗!滚开!”少女吓得尖叫,用力踢打元帅。
元帅吃痛,却死不松口,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痛!汪!但保护小主人要紧!这个坏女人休想得逞!
旁边的丫鬟婆子也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有的去拉那少女,有的竟拿起门边的扫帚,狠狠地往元帅身上打去!
“不要!别打它!”我惊呼着扑过去,想护住元帅。
混乱中,一个婆子手中的扫帚柄重重地落了下来,眼看就要砸在元帅头上!我想也没想,侧身挡了过去!
“唔!”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我的后背上,一阵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踉跄几步,撞倒了旁边一个破旧的梳妆台。
梳妆台轰然倒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而我的脚,无意中踢到了梳妆台底部一个松动的隔板,里面竟滚出几样东西——不是我的,显然是这屋子前任主人遗落的。有一支廉价的鎏金簪子,一方绣着鸳鸯的旧帕子,还有……一本薄薄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册子。
小主人!你没事吧!汪!元帅挣脱开来,焦急地围着我转,用舌头舔我疼得发白的手。
那少女和婆子见打到了我,也愣了一下,有些慌神。毕竟我只是被禁足,若真打出重伤,她们也不好交代。
“哼!这次算你走运!我们走!”那少女色厉内荏地撂下句话,带着人匆匆走了。
破屋里只剩下我,元帅,和满地狼藉。
后背火辣辣地疼,但我的目光却死死盯在那本册子上。直觉告诉我,这东西不寻常。
我忍着痛,爬过去,捡起那本册子。纸张泛黄,似乎是一些杂乱的记录和……账目?翻看几页,里面竟用隐晦的词句,记录着江府后宅一些见不得光的秘事!某年某月某日,三老爷与某某丫鬟在柴房……某年某月某日,二夫人偷偷当掉了老太太的某件首饰……甚至还有一条,提到了江夫人身边得力的陪房妈妈,似乎与外面的某个男子有染,暗中传递府中消息……
小主人,你在看什么?汪?元帅凑过来,用鼻子嗅了嗅那本册子,咦?这上面有那个凶婆子身边那个老女人的味道!还有……嗯……一种陌生的公两脚兽味道!汪!他们肯定偷偷摸摸干坏事了!
元帅的心声印证了我的猜测!这破屋的前任主人,恐怕是江夫人身边那个陪房妈妈的亲戚,这册子是她无意中留下或藏匿的!这里面记载的,可是能搅动江府后宅一池浑水的秘密武器!
我小心翼翼地将册子收好,如同收获了什么珍宝。身体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元帅,谢谢你。”我搂住元帅的脖子,感受着它温暖的毛发和纯粹的忠诚。在这冰冷绝望的境地里,是它一次次给我带来生机和慰藉。
小主人不哭,汪,本汪保护你!元帅舔去我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等以后有了鸡腿,都给你吃!汪!虽然本汪可能忍不住会偷吃一点点……
有了这意外的“收获”,我心中定计。我借着背上那实实在在的棍伤,开始“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高烧不退,呓语不断,一副快要油尽灯枯的模样。
我让元帅故意在夜里发出凄厉的哀鸣,又“不小心”让负责送馊饭的婆子看到我苍白如纸、昏迷不醒的样子。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苏尚书千金在江家被虐待至病危!一时间,外界舆论哗然!先前那些指责我“不守妇道”的声音,被更多同情和质疑江家苛待未亡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就算守节,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啊!”
“江家也太狠心了!苏小姐真是可怜……”
“听说就是因为她得了陛下青眼,江家才故意磋磨她!”
舆论的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而另一边,许熙玥听闻太子周蕴青对我似乎有所不同,又嫉又恨。她精心打扮,寻了机会在太子必经之路上“偶遇”,娇羞献媚,却被太子视若无睹,直接冷淡绕过,碰了一鼻子灰。
许熙玥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恼羞成怒之下,她竟想出了一条毒计。
在一次几位宗室夫人举办的赏花宴上,许熙玥“无意”中提起我的琴艺,叹道:“苏妹妹琴艺确实高超,也难怪能引得……唉,只是她如今身份特殊,这般张扬,只怕于她清誉有损。我听说,她那日去林苑抚琴,身边连个丫鬟都没多带,只带着一条狗,也不知……是不是私下里见了什么人……”
这话暗示意味极浓,几乎明指我借弹琴之名与人私会!
若在以往,这等谣言足以让我万劫不复。但今时不同往日,我“病重”的消息已然传开,同情分正高。立刻便有夫人反驳:“许小姐此言差矣,苏小姐如今病得都起不来床了,江家那般待她,她还能见谁?倒是许小姐,听闻近日常往江家跑,不知是探望谁呢?”
许熙玥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而当太子周蕴青“恰好”路过,听闻此事,竟当着众人的面,冷冷地扫了许熙玥一眼,淡淡道:“孤那日在林苑,亲眼见苏小姐为亡夫抚琴寄哀,琴音悲切,感人肺腑。不知许小姐口中的‘私会’,从何而来?莫非是亲眼所见?”
太子亲自为我作证!这下,许熙玥彻底成了跳梁小丑,不仅没害成我,反而让自己善妒、造谣的形象深入人心,惹了一身骚。
哈哈哈!活该!汪!那个坏女人脸都气歪了!元帅通过小丫鬟的转述听到这消息,乐得在屋里直打滚,还是那个好闻的太子两脚兽厉害!汪!本汪决定暂时批准他追求小主人了!
京城流言彻底分化。一部分人称赞我才情出众,坚贞不屈,连陛下和太子都认可;另一部分守旧派则依旧指责我不安于室,但声音已弱了许多。一场舆论战,我凭借太子的暗中相助和自身的“病弱”形象,竟初步站稳了脚跟。
就在我暗中筹谋下一步时,元帅又立奇功。
这夜,它偷偷溜出去找吃的,却听到江夫人和那个陪房妈妈在密谈。
……那个小贱人的嫁妆……清单都核对了……好些好东西……不能让她带走……过两日就找个由头,说她病糊涂了,把她的嫁妆库房‘清点’一遍,把值钱的都挪到夫人您的私库……汪!她们要抢小主人的宝贝!元帅急匆匆地跑回来,把它听到的断断续续的心声告诉我。
我心中冷笑!果然!江家终于按捺不住,要对我那笔丰厚的嫁妆下手了!那是我母亲早早为我备下的,是我在江家立足的最后一点资本,也是我将来复仇的底气!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事不宜迟!我立刻通过太子留下的隐秘渠道送出口信。当夜,月黑风高,太子派来的几个身手矫健、悄无声息的心腹,便潜入了江府,在我里应外合的配合下,将我嫁妆里最贵重、最便于携带的金银细软、地契房契、珠宝头面等,神不知鬼不觉地连夜转移到了太子提供的安全之处。
看着瞬间空荡了许多的嫁妆箱子,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江家,你们想吞我的东西?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