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被渣男悔婚,我摇身一变成他舅母》,是作者“白华鱼藻”写的小说,主角是阮泽白月光。本书精彩片段:阮泽为保护白月光,当众骂我上京催婚不知廉耻。婚约取消,我被赶出京城,成了京城一大笑柄。同年乞巧节,我再次上京。在众人讥笑的眼神中登上全京城最大的绣楼,郑重地抛下了丹阳绣球。江南桑氏,精通制作阴阳绣球的手艺。阴,救人;阳,救己。昔日救阮泽,今日我甩开他的手,为自己抛绣球,择贵婿。1探春宴上,我亲眼看着未来夫君和他的白月光在我面前定情终生。京城贵女储歆妤娴雅文静,阮泽儒雅谦和,两个人站在河岸柳边,仿佛诗词话本中的才子佳人,般配极了。他们一起读书作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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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泽邀我参与京城一年一度的赏花会。
他自己却没空陪我。
让一位满身书香,文静柔弱的姑娘来给我带路。
姑娘叫储歆妤,是吏部尚书的女儿,讲话妙语连珠,嘴巴抹了蜜。
先说我皮肤吹弹可破,花瓣般娇嫩,又夸我杏脸桃腮,笑盈盈的模样比春光还明媚,还说敬佩我独自上京的胆量。
我信以为真。
却转头被她中伤。
我从小喜欢钻犄角旮旯,哪里有空隙,我都会尝试是否能钻进去。
这次我刚钻进隐蔽花丛里想打盹,就听到了储歆妤的声音。
她说我小门小户,琴棋书画都不会,只一张脸长得凑合,想嫁给阮泽不如多做几年梦。她还让她朋友待会见了我不要跟我说话,好看我努力找她搭话的滑稽模样。
?
竖子,尔敢?
我靠坐在花丛里的树干上,凶残地揪落了一地花瓣。
片刻,储歆妤想必是没找到我,又原路折返。
还带着一个我十分熟稔的人——阮泽。
他不是说自己没空?
我眉心微皱,屏气敛声。
不远处,储歆妤拿着我送她的手帕,夸我绣技精湛,假芙蓉绣的比真芙蓉还美,想托我再给她绣几个不同花样的手帕。
阮泽摇头,说桑家绣技一般,次品居多,她若想要,他找京城顶尖的绣娘给她绣,莫收来历不明的东西。
储歆妤说听他的,回去把手帕丢给厨娘王婆,让王婆当抹布用。
次品、来历不明?
我听着让我魂牵梦绕的清朗声音道出这句话,手不自觉掐碎树根旁的野草。
阮泽……一直这么看待桑家?
恐怕他也一直这么看待我的吧。
毕竟阮贵妃升太后,阮家现今如日中天,江南一个小小的桑家,怎能入皇亲国戚的眼。
那个气质如兰的少年君子,会拿竹蜻蜓逗我玩的竹马,会和我一起追鹅的冰雪团子,早就没了。
眼前的人,是脱去温和伪装,始终高傲精明的宁安候世子阮泽。
三日后,我在租的宅子里翻信件,总觉胸口仿佛被顺着泥石流滚下来的砂石堵死了一样,呼吸有些困难。
从前欢乐无忧的回忆终究像经年累月的美梦,永远埋葬在过去。
只有我还在它与现实的边界上不舍地徘徊。
我感伤片刻,宅子的大门忽然被人踢开。
阮泽轰轰烈烈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我猜他可能是嫌我昨日被迫教储歆妤绣花时,不小心刺破了她的手。
果然。
他面带怒意,想训斥我,但一垂眸,猛地闭住嘴,恢复了往日谦谦公子的模样。
我坐在秋千上,看阮泽弯腰一张一张捡起洋洋洒洒铺满院落的信纸。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姑苏找我?”
阮泽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他浅笑着说:“于薇,我不想你被卷进来。”
“所以你和其他人卷在了一起?”
你心里想的是她,把她排在最前面。
京城内你与她喜事相近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我们之间断断续续的十年,哪有她重要!?
“阮泽,把信纸都烧了吧!不好玩了!”
他不听,也不肯,修长的手指仍一张张罗列信纸。
“你还想履行婚约吗?”我嘲笑道。
谁料话音刚落,储歆妤闯入门内,拉着我焦急地问什么婚约。
我抽回手道:“阮泽欲向我提亲。”
她听后猝然半坐在地,支起扭伤的脚踝,哀哀望着阮泽。
阮泽扔了信纸,警告我不要乱说。
我偏说,说他与我十年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心有灵犀。
储歆妤泣不成声。
阮泽搀扶她起身,猛不丁扇了我一巴掌。
我毫不设防,被扇得头晕目眩,脸颊热辣辣的灼烫。
他们互相依偎着离开。
我烧光了信纸,把那十年统统烧成灰烬。
后面阮泽遭了二十鞭家法再来寻我时,我扬了他满脸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