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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新皇登基后,冒牌公主被强取豪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温元林远山,故事精彩剧情为:【强取豪夺 狗血 疯批 追妻火葬场 双洁 无血缘】温元因为酷似已故的福安公主入了宫,成了沈圆舒,沈阖安名义上的妹妹。她知道自己身份敏感,于是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冒牌公主。面对太子的厌恶,她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至少父皇母后还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父皇突然给她订了婚,突然让她离开了皇宫。就在她和未婚夫感情培养的不错时,父皇去世了,那个讨厌的太子上位了。以先皇新丧她要守孝为由,暂停了她的婚约,把他的未婚夫派走了。好不容易等到心上人回来,结果那个讨厌鬼居然说喜欢她。————沈阖安从小就知道,沈圆舒这个妹妹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讨厌她,讨厌她抢走了父母对妹妹的感情。越讨厌,他就越捉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份讨厌变了质。他开始不自觉的关注她,被她吸引。在看到她和未婚夫亲密的时候,会难受,会吃醋。他一上位,就赶紧把那个讨人嫌的派到边境打仗去了。没想到几年后那人竟回来了,还要用军功娶她。————沈阖安冷笑,指尖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 —— 她早已是他刻入骨血的执念,纵是皇恩浩荡,纵是军功如山,也休想从他身边夺走半分!当夜,沈阖安入她宫殿,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暗哑:“我从来不想做你的兄长。”...

新皇登基后,冒牌公主被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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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坤宁宫出来,沈圆舒一路沉默。

平夏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侧,主子的不开心被她尽收眼底。她心里着急,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目光掠过宫墙上碧蓝如洗的天空,一个念头闪过心头。

她快走两步,凑近沈圆舒,声音轻快地说道:“殿下,您瞧今儿个天气多好,风也有,正是适合放纸鸢呢!”

“今年过年时陛下赏公主的纸鸢还放在库房呢,奴婢看过那个纸鸢,长的可精巧了,放起来定然好看!”

“不如咱们去花园放吧?”

沈圆舒下意识想要摇头拒绝,她现在心情烦躁,哪有放纸鸢的心。只想回到宫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静静。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目光瞧见平夏那双充满期待、又带着小心讨好的眼睛时,还是心软了。

平夏自从五年前入了宫就一直在她身边伺候,忠心耿耿。平日,不是陪着她,就是伺候她的生活起居,还要打理宫务,难得有清闲的时候。

她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寻常人家的孩子还在爹娘膝下承欢呢。

自己虽心情不快,又何必扫了她的兴,并且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想到此处,沈圆舒话到唇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她唇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整日闷在屋里也无趣,去把那只蝴蝶风筝取来吧。”

平夏没想到公主真的同意了,眼睛都亮了,连忙应道:“奴婢这就去取,公主稍等片刻!”

说完像个小兔子般,脚步轻快地朝着库房跑去。

沈圆舒站在原地,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心情都好了不少。

花园的西边有一处开阔的草坡,初夏的风不急不缓,正是放纸鸢的好时候。平夏举着那只色彩鲜艳,做工精致的蝴蝶纸鸢,跑的微微气喘,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红晕。

“殿下,殿下!快看,飞起来了,它飞起来了!”

平夏松开手,看着它摇摇晃晃地乘着风势向上攀升。

沈圆舒握紧手中的轴线,感受着那根细线传递来的微微拉力,仰头望着那只在天空中翩翩飞舞的“蝴蝶”。

风吹动她额头前的碎发,也将心里积压的阴霾吹散了些。她难得地弯起唇角,露出几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神采。

“再放高些,殿下!”平夏在一旁雀跃地指挥着。

沈圆舒缓缓放出更多的线,目光也追随着那只蝴蝶,心里念叨:高些,再高些,最好飞出这四四方方的宫墙。

一阵突如其来的旋风毫无预兆地刮过,那只原本飞得平稳的风筝猛地一颤,剧烈地摇晃起来。沈圆舒心中一紧,连忙试图收紧丝线稳住它,但那风势刁钻,拉扯的力量陡然增大。

只听极轻微却清晰的一声“啪——”,绷紧的丝线竟从中断裂!

那只失了牵引的华美蝴蝶,顿时像一片真正的、无依无靠的落叶,被狂风裹挟着,歪歪斜斜地打着旋儿,朝着不远处的小径一头栽了下去。

沈圆舒的心也跟着猛地一空,握着瞬间变得轻飘飘的线轴,愣在原地。

而就在那小径上,沈阖安正带着两名内侍缓步经过。

他似是刚从哪里议事归来,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凝肃。那断了线的风筝不偏不倚,就那样狼狈地、毫无生气地摔落在他脚前的青石板路上,精致的蝶翼甚至沾上了尘土。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沈阖安脚步停住,垂眸,目光落在那只破损的风筝上,随即又抬起,精准地捕捉到草坡上那抹怔忪的月白色身影和她手中空荡荡的线轴。他英挺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平夏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拉着还有些发愣的沈圆舒快步走下草坡,上前行礼请罪:“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惊扰殿下圣驾,请殿下恕罪!”

沈阖安的视线掠过惊慌失措的平夏,最终定格在沈圆舒脸上。他原本或许想习惯性地讥讽两句,诸如“如此蠢笨,连个风筝都放不好”之类的话。

可当他看清沈圆舒的神情时,那些刻薄的话语竟一时卡在了喉间。

只见她怔怔地看着地上那只摔落的风筝,那双总是平静无波,或带着疏离戒备,或偶尔燃着怒火的清澈眼眸里,此刻竟迅速弥漫起一层朦胧的水汽。

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两颗硕大的泪珠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无声地滚落下来,划过她白皙的脸颊,留下湿亮的痕迹。

那不是委屈的啜泣,也不是愤怒的控诉,而是一种……仿佛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失落和伤心,因为这一个意外的小小缺口,骤然决堤。

她看着那只摔坏的、陛下亲赐的风筝,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宫中的缩影——看似华贵,实则脆弱,一阵风雨便能轻易摧毁,无人真正珍惜。

沈阖安完全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他见过她各种样子,却独独没见过她如此脆弱地流泪。

那眼泪无声无息,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人无措。他素来巧言善辩,此刻却莫名地语塞。斥责的话说不出口,安慰的话更不知从何说起。他甚至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与他平日里的冷厉威严判若两人。

跟随着他的内侍们也屏息垂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平夏心急如焚,想劝又不敢贸然开口。

诡异的寂静在空气中蔓延。

终于,沈阖安像是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那持续不断的眼泪,有些仓促地、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打破了僵局:“不过……不过是个风筝罢了!”

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躁和笨拙,“坏了就坏了!哭什么!孤……孤赔你一个就是!”

这话说得硬邦邦的,毫无安慰人的温情。

沈圆舒抬起泪眼,声音哽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赔不了。这是……是父皇去年赏花宴时,亲赏的……” 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了,仿佛摔碎的不是风筝,而是她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恩宠和念想。

沈阖安顿时一噎。父皇亲赐之物,意义自然不同。

他方才那话,确实说得轻率了。看着她哭得更加伤心,他心下莫名一乱,一种从未有过的、想要做点什么来止住这眼泪的冲动,让他几乎没过脑子便接了一句,语气依旧有些生硬,内容却截然不同。

“……父皇赏的又如何!既……既是孤惊扰了才让你没拿稳,那……那孤就亲手做一个赔给你!总行了吧!”

这话一出,莫说平夏和內侍们惊呆了,连沈阖安自己说完都愣了一下。他堂堂太子,何曾做过这等匠人之事?

沈圆舒的哭声也骤然止住了。她难以置信地抬起泪痕交错的脸,望向沈阖安,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睁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惊愕和茫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亲手……做一个?沈阖安?

沈阖安被她看得极其不自在,耳根竟微微发热。他避开她的视线,强自维持着镇定,语气却不由自主地缓和了些许,甚至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君无戏言!说了赔你就会赔!一个风筝而已,有何难!别哭了!”

沈圆舒呆呆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抽噎了一下,竟真的不哭了。

沈阖安见她终于不哭了,心下莫名一松,却又觉得更加尴尬。他不再看她,几乎是立刻转身,对着内侍道:“走了!”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硬。

他迈开步子,近乎仓促地离开了这个地方,背影甚至显得有些狼狈,仿佛生怕慢一步,身后那人就会反悔,或者他又会说出什么更离谱的话来。

沈圆舒还站在原地,脸上泪痕未干。心中的不快竟因为他那句硬邦邦的“赔你一个”平息了下去。

虽然,他依旧是那个讨厌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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