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成殇不问归期》主角裴夏暖夏暖,是小说写手“澄落”所写。精彩内容:我原本是林家最受宠的小公主。爸妈爱我,哥哥宠我,就连竹马也说非我不娶。可裴夏暖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爸妈将我的卧室让给了裴夏暖。哥哥斥责我不大度。就连竹马,都能背着我和她抵死缠绵。我哭过闹过,他们却冷冷道:“受不了就去死。”可我得了癌症,真的要死了。......今天是我和竹马沈清然结婚的日子。镜子里,我的脸色惨白,无论化妆师给我打......
很多网友对小说《旧梦成殇不问归期》非常感兴趣,作者“澄落”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裴夏暖夏暖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的背抽得血肉模糊。他们把我关在房间,不允许我吃喝,不许我用药。直到第三天我高烧到昏迷,保姆偷偷把我送到医院,我才捡回一条命。裴夏暖伪造各种证据,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我给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被她偷偷换成了一堆破烂。我帮爸爸收拾好的书房,被她故意弄乱,然后说是我发脾气砸的。我试图揭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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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周是熟悉的别墅客房,却安静得令人窒息。
门缝里漏出的音乐声,欢快得刺耳。
那是我的婚礼进行曲。
夹杂着宾客的祝福和裴夏暖娇柔的笑声。
我的婚礼,正在外面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而新娘,不是我。
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
喉咙里一阵腥甜涌上,我猛地咳了起来。
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毯上,像一朵朵绝望的花。
我想爬起来,想去看看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婚礼,可身体重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闹够了没?”
门被推开,哥哥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冷笑一声:
“又在装什么?以为含几口血浆,就能破坏夏暖和清然的好日子?”
我无力地靠在墙角,鲜血还在不停地从口中涌出。
哥哥以为我是在故意装病,想在大喜的日子里惹人不痛快。
他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收起你那上不了台面的表演,真让人恶心。”
实在支撑不住,我顺着墙壁倒了下去。
哥哥没有意识到我是真的快死了,用脚踢了踢我的身子,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抬起头,看着他熟悉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又在搞什么鬼?今天可是夏暖和清然的大喜日子,你非要装成这副晦气的样子,存心给大家添堵是不是?”
“演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他拽着我的衣领,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拖到房间最里面,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一把锁,彻底锁住了我的希望。
我趴在地上,胸口传来钻心的疼,喉咙里的腥甜越来越浓,视线也渐渐模糊。
我想起小时候,哥哥把我架在肩头,笑着说等我长大,要亲自为我挑选全世界最好的婚纱;
想起沈清然在樱花树下跟我许诺,要给我一场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让我做他最美的新娘;
想起爸妈曾把我裹在温暖的毯子里,轻声说我是他们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那些温暖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最后都变成了裴夏暖得意的笑脸。
我好像听到她在说“林挽月,你输了,所有人都是我的了”。
是啊,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裴夏暖刚到家的时候,我也曾把她当作亲妹妹般疼爱。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我拉着她的手,把我最爱的玩偶塞给她,说:“以后我们一起住,我的东西都分你一半。”。
那时的我,从没想过她会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故意扯坏我视若珍宝的公主裙,然后穿在了自己身上,告诉所有人:
“挽月姐姐说我是乡下丫头,只配穿捡来的烂衣服,她把裙子扯坏了丢给我穿,还说我弄脏了她的东西……”
她哭得浑身发抖,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妈妈冲过来,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挽月!你怎么这么歹毒!夏暖刚到咱们家,你就这么欺负她?”
爸爸也皱着眉,眼神冷得像冰:“把你衣柜里所有的公主裙都拿出来,要么扔了,要么给夏暖穿。你既然这么不懂得珍惜,就别穿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把我珍藏的裙子一件一件翻出来,有的被扔进垃圾桶,有的被裴夏暖抱在怀里。
裴夏暖抬头看我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那笑容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爸妈不耐烦的眼神堵了回去。
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好像不再是我的家了。
可裴夏暖的手段,远不止于此。
有次家里来亲戚,她故意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等爸妈和亲戚们撞开门时,她正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哭,脸上还挂着泪痕:
“是姐姐……是姐姐嫌我在亲戚面前丢人,把我关在黑屋子里的……我喊了好久,她都不肯放我出来……”
亲戚们顿时议论纷纷,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妈妈气得脸色发白,冲过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我半边脸瞬间麻了。
“林挽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夏暖哪里惹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爸爸也没拦着,只是冷冷地说:“把她关进地下室,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地下室又黑又冷,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发抖。
我蜷缩在角落,听着楼上传来的欢声笑语。
那天是裴夏暖的生日,爸妈正在给她切蛋糕,唱生日歌。
我被关在地下室饿了整整三天,后来还是保姆偷偷给我塞了个馒头,我才没晕过去。
可裴夏暖还不满足。
她不惜在自己的床上铺满了图钉,躺下后哭着说是我要害她。
妈妈根本不听我解释,把我打得嘴角开裂,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爸爸更是抽下腰间的皮带,将我的背抽得血肉模糊。
他们把我关在房间,不允许我吃喝,不许我用药。
直到第三天我高烧到昏迷,保姆偷偷把我送到医院,我才捡回一条命。
裴夏暖伪造各种证据,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
我给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被她偷偷换成了一堆破烂。
我帮爸爸收拾好的书房,被她故意弄乱,然后说是我发脾气砸的。
我试图揭穿她的谎言,可每次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反咬一口。
她会哭得梨花带雨,说我欺负她,说我冤枉她,然后爸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我,要么关我禁闭,要么打我。
到后来,家里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孩,都对我冷眼相待。
我趴在地上,胸口的疼越来越剧烈,喉咙里的腥甜浓得化不开。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再看一眼那身洁白的婚纱,想再听一句有人说“挽月,我喜欢你”,可眼前只有无边的黑暗,正一点点把我吞没。
原来,我到死,都只是个多余的人啊。
就在这时,胃癌的剧痛再次袭来,像有无数把刀在胃里搅动。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是被裴夏暖的声音吵醒的。
那声音从楼上传来,娇滴滴的,还带着刻意的喘息:“清然……哥哥……轻点……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