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终将永失所爱》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靳言竹马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靳言”,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新婚夜,我的竹马老公却和养妹在婚房缠绵。我以为他是酒后失控,他却赤红着眼说我爸害死他全家,这是我欠他的。第二天,靳言亲手将我母亲拷进审讯室,日夜逼问至心脏病发身亡。一周之内,他让我也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被囚禁在家,被逼伺候养妹孕期,动辄打骂......
小说《终将永失所爱》,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主角是靳言竹马,是著名作者“靳言”打造的,故事梗概:摸着魏茵茵的头发。也是了,现在他们才是一对。“你喜欢就拿去吧。”我费力地抬手想摘下,却因为发烧手抖得厉害。不过最近瘦了不少,戒指早大了一圈,不合适了。魏茵茵不耐烦地直接伸手,近乎粗暴地从我指节上拽了下来。戒指被夺走的瞬间,我似乎注意到面前男人的心情更不好了。魏茵茵戴上戒指,得意地展示给靳......
第1章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新婚夜,我的竹马老公却和养妹在婚房缠绵。
我以为他是酒后失控,他却赤红着眼说我爸害死他全家,这是我欠他的。
第二天,靳言亲手将我母亲拷进审讯室,日夜逼问至心脏病发身亡。
一周之内,他让我也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我被囚禁在家,被逼伺候养妹孕期,动辄打骂羞辱。
后来,我心如死灰不再反抗。
反正,医生说我身患绝症,只剩三个月可活。
直到那天,养妹摸着孕肚对我炫耀:“其实当年告密害死靳言全家的人,是我呀。”
“你爸那个蠢货,不过是替我顶罪罢了。”
我崩溃咒她不得好死,被靳言一脚踹倒,再次意外流产。
当晚,我签好遗体捐赠书,默默注射了从瑞士寄来的安乐死药剂。
靳言,如你所愿,我不欠你了。
也永不原谅你。
......彻底捣毁贩毒团伙那晚,靳言破例允许我离开那间囚禁我的卧室,把我强带去了那场庆功宴。
推开门的瞬间,原本喧闹的大厅突然静了半秒,几十道目光像淬了冰的针,齐刷刷扎在我身上 ——他们都是缉毒队的同事,都知道我爸是 “出卖靳队父亲的叛徒”。
“哟,这不是宋小姐吗?
怎么好意思来的?”
角落有人阴阳怪气地开口:“咱们庆功宴,是庆祝抓了毒贩,可不是庆祝队伍出了叛徒啊。”
我高烧未退,视线模糊地看着主桌上言笑晏晏的魏茵茵。
旁边的人跟着哄笑,有人故意撞了我胳膊一下,我没站稳,踉跄着撞到身后的桌角,后腰传来一阵钝痛。
我咬着唇没吭声,额头上的冷汗却顺着鬓角往下滑。
靳言就站在我身边,指尖夹着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看见我被欺负,只淡淡对周围说:“都别围着,该吃吃该喝喝。”
这话听着像解围,可落在旁人耳朵里,更像是 “她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叛徒的女儿还有脸来?
脸皮可真厚,要是我都不敢见靳队了!”
魏茵茵穿着一身米白色礼服,走过来挽着靳言的胳膊,脸上挂着无辜又娇柔的笑:“时宜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呀?
是不是不舒服?”
她说着,故意把自己的酒杯往我面前递了递:“不过今天这么开心,你可得陪大家喝点。
大家都……茵茵。”
靳言打断她,却不是护着我,而是把她的酒杯塞到我手里。
“帮茵茵挡两杯,她喝不了烈酒。”
我麻木地看着他,靳言忘了,我的胃早就受不了酒精的刺激了。
他的脸色更差:“宋时宜,让你来是给茵茵挡酒的,愣着当木头?”
“是我的错。”
我哑声回应。
没有辩解我正发着高烧,是被他强行从床上拖起来塞进车里的。
靳言脸上掠过一丝熟悉的讥讽,我知道的,他说什么我都应该照做。
毕竟上次不听话,就被他锁在了卧室的厕所里三天三夜。
我虚脱昏迷后,他又命人给我打针输液,硬生生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继续折磨。
“时宜姐不愿意就算了。”
魏茵茵笑着过来虚扶我一把,声音甜得发腻。
“好歹以前也是被宋伯伯捧在手心里的千金,怎么现在真把自己当罪人了呢?”
字字句句,都精准地戳在我鲜血淋漓的痛处。
她目光落在我指间那枚简单的对戒上,那是靳言当年送我的定情礼物。
虽不值多少钱,但意义不同,代表着我们最爱对方的那段岁月。
她眼睛一亮,挽住靳言的手臂撒娇:“言哥,你不是说要送我个礼物,我喜欢这个戒指,让时宜姐让给我好不好?”
我心痛了一瞬,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是温柔地抚摸着魏茵茵的头发。
也是了,现在他们才是一对。
“你喜欢就拿去吧。”
我费力地抬手想摘下,却因为发烧手抖得厉害。
不过最近瘦了不少,戒指早大了一圈,不合适了。
魏茵茵不耐烦地直接伸手,近乎粗暴地从我指节上拽了下来。
戒指被夺走的瞬间,我似乎注意到面前男人的心情更不好了。
魏茵茵戴上戒指,得意地展示给靳言看,他却只是默默摩挲着她的手。
我麻木地承受着宴席上一道道混杂着鄙夷、好奇、厌恶的目光。
有靳言刑警队的兄弟,他们曾在我家吃过饭;也有当初跟着我父亲,后来却倒戈指证他最狠的叔叔。
他们故意灌我,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一杯杯高度数的白酒下肚,直到受不了吐了出来,却被身边的人狠狠泼了一头,辣意灼烧着眼睛和皮肤。
“恶心谁呢?
别给脸不要脸!”
他们嫌这样不够刺激,起哄着让我用瓶吹,不喝完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不够意思忏悔。
靳言的目光隔着人群冷冷地落在我身上,那是无声的纵容。
我闭上眼,抓起酒瓶。
酒精灼烧着喉咙,和发烧的热度冰火交织,胃里翻江倒海。
一瓶接一瓶,最后眼泪混着酒液一起往下淌,彻底瘫软在角落。
靳言这时才走来,擦干净我的脸,声音却依旧无情:“宋时宜,这是你该得的,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
我想回复,喉咙一阵腥甜,我控制不住地弯腰剧烈咳嗽,竟直接咳出了一口血,溅落在他身前。
靳言嫌恶地后退一步,脸上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我不会可怜你,你病恹恹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恶心。”
我曾经以为他只是恨我父亲,迁怒于我。
可他似乎是真的不爱我了,眼里只有魏茵茵。
也好,可为什么?
为什么在我昏死前的最后一秒,靳言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慌乱。
靳言,还不完的,我用命来抵吧。
这样想着,我彻底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