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咖“要嘻嘻”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余生相思余烬长》,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江淮序秦丹凝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秦家继承人秦丹凝患有一种罕见病。她的神经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失控,心率骤升,随时会猝死。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江淮序。在整个秦家,佣人不准踏进主宅一步,唯独江淮序被允许睡在秦小姐隔壁的套房,连管家见面都要对她点头,恭敬地叫她“江先生”。......
很多网友对小说《余生相思余烬长》非常感兴趣,作者“要嘻嘻”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江淮序秦丹凝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男人将秦丹凝涌入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刮过她袖口的铂金扣,声音低低缓缓:“丹凝,别这么凶,阿序应该是从小在厨房忙惯了,手粗,划破很正常。”从小在厨房忙惯了。江淮序的耳膜嗡的一声。他想起十岁那年的除夕,秦家灯火通明,他母亲端着烧糊的鱼被老夫人罚跪在雪地里。他偷偷跑去求当时还只有七岁的秦丹凝,少女踮脚从二楼窗户递下来一......
余生相思余烬长 精彩章节试读
李允墨没有离开,在江淮序不能踏入的主卧休息了整整一晚。
主卧那扇黑胡桃门后,李允墨正睡在秦丹凝的枕上。
那枕头是他亲手晒过、拍松、薰过冷杉香的,如今却盛着另一个人的呼吸。
他忽然想起昨夜,主卧的门半掩,灯光像蜜一样淌出来,他抱着换洗床单站在阴影里,听见秦丹凝软声撒娇:“允墨,我冷。”
然后是李允墨低低的笑,带着病态的哑,却温柔得能滴水:“那就再过来一点。”
门合上前,最后一瞥,是李允墨穿着他的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一点吻痕像枚崭新的印章,盖住了她江淮序十五年所有卑微的妄想。
第二天暴雨后第一缕天光刚渗进餐厅,江淮序端着最后一笼蟹粉小笼进来,手指被蒸汽烫得通红,却仍垂眼把盘子摆在秦丹凝惯坐的位置。
她胃寒,蒸笼要离她最近。
却没想到,今天第一个坐下的却是李允墨。
男人一袭雾白色衬衫,指尖挑着一张烫金请柬。
李允墨把它推到桌沿,笑得温朗:“阿序,七天后一定要来我和丹凝的婚礼呀。”
那声“阿序”,亲昵得几乎带钩子。
江淮序指尖一颤,蟹粉小笼的汤汁便晃出来,在雪白桌布上晕开一点油黄。
他下意识抬眼去找秦丹凝。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逆光的位置,正慢条斯理扣袖扣,铂金的冷光顺着她腕骨的线条往下滑。
秦丹凝背对长桌,嗓音没回头,却精准地落进她耳里:
“她没资格参加。”
很轻,很淡,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江淮序低头,收敛起眼底的情绪,去接请柬。
卡片边缘锋利得像新磨的刀,她的食指指腹立刻被划开一道细口。
血珠滚出来,恰好砸在“敬邀”那两个字上,红得刺目。
秦丹凝终于回身,阳光从她背后切进来,给她镀了一层毛边金,却照不清她的神色。
她目光掠过她指尖的血,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蹙,又极快舒平。
那一蹙太短暂,短暂到江淮序几乎以为是错觉。
就像从前每一次他为她试新药过敏,她也是这样,先皱眉,再若无其事地别开眼。
“怎么这么不小心?”
李允墨问了一句,抽出丝绸手帕就要替他按。
那手帕上有栀子香,是秦丹凝惯用的洗衣剂味道。
江淮序本能地缩手,血珠便甩了出去,溅在请柬的鎏金边框。
秦丹凝的眸色终于动了动,她几步走过来,指尖捏住他手腕,动作快到带起一阵风。
力道很重,重得他腕骨发疼,可下一秒她又松了,仿佛他是一截烫手的炭。
“去处理一下,别脏了允墨的东西。”
脏。
江淮序抬眼,看见秦丹凝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截阴影,和十五年前那个雪夜里一模一样。
那时她发病掐着他脖子,却在她快昏厥时突然松手,用同样的嗓音低软说:“对不起,没吓到你吧,太脏了。”
原来那时候他就该明白,脏的不是血,是她本身。
李允墨轻轻笑了一声,盖在江淮序裸露的伤口上。
男人将秦丹凝涌入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刮过她袖口的铂金扣,声音低低缓缓:
“丹凝,别这么凶,阿序应该是从小在厨房忙惯了,手粗,划破很正常。”
从小在厨房忙惯了。
江淮序的耳膜嗡的一声。
他想起十岁那年的除夕,秦家灯火通明,他母亲端着烧糊的鱼被老夫人罚跪在雪地里。
他偷偷跑去求当时还只有七岁的秦丹凝,少女踮脚从二楼窗户递下来一块草莓蛋糕,蛋糕上的奶油沾了她指尖的温度。
“别哭,”她说,“以后我让你上桌。”
后来江淮序被允许在厨房后门的小板凳上吃年夜饭,再后来他被允许睡在她隔壁的套房。
原来这些都不是“上桌”,只是从“后门”挪到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现在,连那条走廊尽头也没他的位置了。
秦丹凝没再看他,低头替李允墨拨了拨鬓边的碎发,指尖擦过他耳垂,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万遍。
阳光打在她们身上,像给一对璧人镀了层柔焦滤镜。
江淮序突然想起,昨天夜里她发病,也是用这只手扣住他后颈,逼他贴近她胸口,说“阿序哥哥,再快一点,三十秒就好”。
那时她汗湿的睫毛扫过他眼皮,心跳扑通扑通跳。
血还在流,顺着江淮序掌纹渗进指缝,黏得发腻。
李允墨的手帕又递了过来,这一次不容拒绝地按在他伤口上。
栀子香猛地灌进鼻腔,江淮序胃里一阵绞痛。
“好了,别误了早茶的时辰。”
秦丹凝抽走手帕,随手扔进壁炉。
火焰“轰”地窜起来,瞬间把染血的真丝舔成灰。
她牵着李允墨转身往餐厅走,背影挺拔,头也不回。
江淮序站在原地,血顺着指尖滴在柚木地板上。
一滴,两滴,很快晕成一片暗红。
火焰在壁炉里噼啪作响,像无声的嘲笑。
江淮序弯腰捡起那张被血染红的请柬,指尖摁在“敬邀”二字上,把血抹得更均匀。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血,想起了谢夫人给她的准备的那张飞机票。
然后他抬眼,看向秦丹凝的背影,很轻地笑了一下。
那笑像雪地里突然裂开的冰缝,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
秦丹凝,六天后,我就不做你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