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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内只剩下江轻语和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搓着手,朝江轻语走近:
“别怪哥几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江轻语的心沉到了谷底,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余诗妍给你们多少?我给双倍!”
男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你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你哪来的钱?”
“余小姐说了,要你偿还她十年的痛苦。一天一刀,十年,刚好三千六百五十刀。”
“放心,我们手艺好,保证你不死。”
“只要你活着,每割一刀,余小姐就多给我们一万块!”
“等三千六百五十刀割完了,你还活着,余小姐还会再给我们一千万的大红包呢!”
江轻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余诗妍这是要活剐了她!
她咬着牙:“我若是死了,有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们笑得更放肆了。
“谁?厉总吗?他可是亲手把你扔在这儿的!”
“到时候我们就说,这都是你原本打算用在余小姐身上的法子。只怕厉总会把你锉骨扬灰吧!”
江轻语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与其被折磨,还不如自己来个了断。
她猛地朝旁边的窗户冲去,想要跳下去了结自己。
然而,身子刚动,就被几个男人眼疾手快地死死按住。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一个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摄像机。
“你要是现在死了,我们找谁拿钱去?余小姐可交代了,要拍下全过程给她欣赏呢!”
更让她崩溃的是另一个男人说的话。
“这么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浪费了多可惜......”
嘶啦!
江轻语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十年前的噩梦,再次将她吞噬。
“不要!!”
她发出凄厉的哭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差一点点,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离开了......
为什么?
她好恨!
恨余诗妍的歹毒!恨沈墨城的虚伪!更恨厉砚寒的绝情!
渐渐地,她不再哭喊,不再挣扎,任由那些肮脏的人在她身上运动。
江轻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漏风的塔顶,光影摇晃。
整个人,再无生机。
男人们完事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
其中一人拿起一把匕首。
“好了,开始干活吧。”
冰冷的刀锋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涌出。
江轻语麻木地躺在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没有叫喊。
只有身体因剧痛,不受控制地生理性痉挛着。
两刀,三刀......她麻木地数着,只盼着自己快点死。
另一边,车子驶离灯塔。
厉砚寒握着方向盘,心头却莫名地烦躁不安。
突然,一辆车猛地横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沈墨城阴沉着脸下了车。
厉砚寒皱眉也下了车。
“江轻语呢?”沈墨城质问。
厉砚寒冷着脸:“江轻语自导自演绑架,还伤了诗妍,我把她留下,让她好好反省!”
“厉砚寒你这个蠢货!”沈墨城怒骂,“我跟余诗妍十年夫妻,她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这摆明了是她陷害轻语!”
“闭嘴!不准你污蔑诗妍!”厉砚寒也怒了。
两人怒目而视,火药味十足。
沈墨城懒得跟他废话:“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
厉砚寒看着他焦急愤怒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感更甚。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冷冷吐出几个字:“我带你去。”
他让保镖送余诗妍和厉昱辰先回去。
余诗妍抓着他的胳膊,泫然欲泣:“砚寒,我害怕......”
厉昱辰也从车上探出头,小声开口:
“爸,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口那里一阵阵地抽痛,像被什么东西扎着。
此时他很想见到那个女人。
最终,一行人调转车头,重新驶向灯塔。
到了灯塔下,厉砚寒让余诗妍在车里等着。
他和沈墨城下了车,厉昱辰也固执地跟了上来。
三人快步冲上旋转的铁梯。
越往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浓重。
厉砚寒和沈墨城脸色骤变,疯狂冲向塔顶。
塔顶破损的门半敞开着。
门内的景象,如同炼狱,让三个人瞬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那人影一 丝不挂,浑身布满了纵横交错恐怖的血口子,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其中一个男人,正拿着刀,狞笑着在她身上再次割下一刀。
厉砚寒和沈墨城目眦欲裂,冲了进去。
而厉昱辰,傻傻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