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迢迢明月》,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许安然陆昭衍,文章原创作者为“艺元”,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为了初恋,将我扫地出门。“月初,你太冷了,像一块捂不热的玉,沉闷无趣。”“安然才是我想要的,她热烈、鲜活,和她在一起,我才感觉自己活着。”我看着他身后不断叫嚣、翻涌的黑色暗影,那几乎要吞噬他的偏执与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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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许安然“巫蛊之术”的指控,他们只当是精神失常的胡言乱语。
陆昭衍和许安然彻底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时,许安然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一位隐居在深山里的“心理疗愈大师”,据说能用非传统的方式,解决一切精神难题。
他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惜花费重金,派人将那位“大师”请下了山。
大师白发白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围着陆昭衍转了三圈,又煞有其事地拿出一个罗盘测了半天。
最后,他捻着胡须,一脸凝重地开口。
“公子并非身染恶疾,而是魂魄天生有缺,极易招惹心魔滋生。”
“此前,应是有一位命格特殊的奇女子伴其左右,以自身元神为他镇压心魔。
她将精神力附着在一件信物之上,那信物便是镇魔之器,日夜护佑公子神智清明。”
陆昭衍和许安然立刻就想到了我。
“大师!
那要如何破解?”
许安然急切地追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釜底抽薪亦可行。”
大师摇头晃脑,说得玄之又玄,“找不到施术者本人,便只能毁掉那镇魔之器。”
“器物被毁,则与其上的精神链接彻底断裂,心魔固然会因无所依附而消散,但公子的魂魄也将再无屏障。”
信物?
他们几乎把整个陆家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陆昭衍想起了一样东西。
分手那天,我什么都没带走,却在出门前,鬼使神差地从他书房的笔筒里,抽走了那支我送给他的钢笔。
那是一支限量版的派克金笔,笔身是我找人用暖玉打磨替换过的,上面还刻着一个“衍”字。
那是我用自身精神力温养多年的器物,内里封存着一缕最精纯的平和之力,能镇压他天性中最深重的偏执与躁郁。
那是比袖扣更重要的,维持他精神稳定的“定海神针”。
他们立刻将目标,锁定在了这支钢笔上。
这天深夜,我家的门锁,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拖着行李箱,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
我所有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扔得满地都是。
而陆昭衍和许安然,就像两条闯入别人家里的疯狗,正双目赤红地翻找着我的抽屉。
看到我回来,他们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反而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陆昭衍手里,正紧紧攥着我放在书桌上的那个紫檀木盒子。
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癫狂的亢奋。
“找到了……沈月初,你的报应到了!”
许安然也跟着尖叫起来:“我们已经报警了!
说你偷了陆氏集团的商业机密!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陆昭衍颤抖着手打开木盒,拿出了里面那支温润的玉质钢笔。
暖玉在他枯槁的手中,依旧散发着柔和安宁的光。
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即将得救的快意。
“就是这个!
大师说了,只要毁了它,我脑子里的魔鬼就能被赶走!”
他高高举起钢笔,用尽全身的力气,就要往坚硬的地砖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