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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左青风白凤霞的军事历史《开局宁古塔押送官:女囚全死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南安橘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杀伐果断】【腹黑】【强者之路】瘟疫横行的年代,左青风带着一车稀缺药品到了古代,刚好遇上押送囚犯去往宁古塔。一场倒春寒,死剩一个女囚独苗。靠着这个独苗,左青风开始从宁古塔发家,修行上等武学。回京后,通过那一车药现代药品里面的“小蓝丸”和刚刚纳妾的60岁上官换了个正儿八经的官身。从此,走上宁古塔女囚押送的不归路。在这个缺少医疗设备的年代,左青风靠着小蓝丸和各种奇药铺路,他的路越走越宽。每一次到宁古塔犯人数量越多,他的奖励就越多。苦逼的差事,被他当成了一个养成游戏。...

开局宁古塔押送官:女囚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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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他狠狠咬了一口鸡腿。

外皮焦香酥脆,内里的鸡肉却鲜嫩多汁。

只放了些粗盐,味道却好得惊人。

或许,这世上最好吃的,从来不是山珍海味。

而是你快饿死时,递到嘴边的那一口热食。

一股暖流,顺着食道,瞬间涌向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一些。

看着左青风狼吞虎咽的样子。

周围几个衙役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在这条通往地狱的路上,能多一个活人作伴,总是好的。

左青风三两口吃完鸡腿,连骨头都嚼得嘎嘣响,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

“李叔,我没事了。”

“昨晚……我梦到我爹了。”

他抬头看着李福。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

“不知怎么的,他骂了我一顿,然后我一身汗惊醒,今天早上,就好了。”

“能走路,不用麻烦雇车了。”

李福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夹杂着欣慰与感叹的神情。

他伸出纤瘦的手,轻轻拍了拍左青风的肩膀。

“能走,就好。”

“你爹在天有灵,照顾着你呢。”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沧桑。

“像你这个年纪,我们那会儿,还在快班里跟着师傅学缉拿抓捕的本事。”

“谁能想到,这世道,逼得你们这些半大孩子,也得来干我们壮班这押解犯人的苦差。”

壮班,干的是最累最苦的活。

拿钱,也是最多的,但得有那个命回去。

李福看着左青风,忽然咧嘴一笑,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小子,你是这个。”

……

一只一斤多点的野鸡,烤出半斤的肉。

终究填不饱九个壮汉的肚子。

几人又分食了些又干又硬的黑面饼子,喝了几口热茶,便算是解决了早饭。

他们起身,提着几个破旧的包袱,走向另外两间更为破败的茅屋。

那里,分别关着剩下的二十名囚犯。

左青风跟在后面,看到了那些所谓的“囚犯”。

他们蜷缩在冰冷的茅草堆里,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有些人还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

衙役们粗暴地将黑面饼子和水扔进去,像是投喂一群牲口。

没有人反抗,甚至没有人说话。

整个过程,死寂得可怕。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准备启程了。”

寒风呼啸,队伍再一次踏上了那条看不见尽头的路。

只是,临走的时候,左青风敏锐地发觉。

队伍里,响起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咳嗽。

一声。

又一声。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

是李福身边的两个壮年衙役。

还有另外一个刚才递给他茶水的大叔。

他们的脸色,都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左青风的脚步,猛地一顿。

一个可怕的常识,瞬间涌上心头。

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屋里,他靠着现代医学逃离了死神的镰刀。

却好像,亲手把这把镰刀,递到了自己同伴的脖子上。

那个念头,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倒刺。

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刺痛。

在这条黄泉路上,每个人都只是在为下一次喘息,积攒着微不足道的力气。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

......

队伍在沉默中前行。

除了风声,囚徒象征性的脚镣拖过冻土的摩擦声,便只剩下那几声被刻意压抑,却愈发清晰的咳嗽。

每咳一声,左青风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这条路,越往前,越是白森森一片,似乎永远没有终点。

而这条命,也随时可能走到尽头。

一直走到日头高照,队伍的最前方,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几个模糊的黑点。

像一座座孤零零的坟头。

是村庄。

“停!”

李福粗哑的嗓子喊了一声,整支队伍像一架老旧的机器,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被摩挲得边角发毛的简易羊皮地图,眯着眼看了半天。

“前面是韩家屯,今儿不走了,就在这儿过夜。”

他抬起头,看向那片死气沉沉的天。

“过了这村子,下一处能见着人烟的地方,得走上整整两天。”

没有人反对。

走过这条路的人都知道,在关外,夜宿荒山,是最愚蠢的选择。

那不是冒险,是送死。

几人没有进村,而是在村外寻了几间早已废弃,门窗都已破败的土坯房。

简单清扫了一下,便将囚徒们赶了进去。

李福解下腰间的佩刀,连着刀鞘,一把塞进左青风怀里。

“小子,你看好他们,别让他们闲着,以免冻僵。”

那柄刀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带着一股铁锈和臭汗混合的味道。

这是信任。

也是责任。

李福又点了另外几个没咳嗽的衙役,同样解了刀,只带了个刀鞘。

“走,跟我进村买些肉食。”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左青风握紧了手里的刀柄。

他转过身,看向那几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男囚。

“你们几个,去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能烧的干柴。”

他其实心里清楚——这天寒地冻的,村子附近能当柴烧的东西,怕是连树皮都早被扒光了。

他只是需要一个让他们动起来的理由。

也需要一个,能让他单独和某个人说几句话的理由。

有些承诺,即便是在另一个世界许下的,其重量,也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他提着一个半满的水囊,走进了关押女囚的那间土坯房。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混杂着霉味和死老鼠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剩下的五个女囚蜷缩在角落里。

看到一身黑袍,提着腰刀的左青风进来,每一个人的身体都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大……大人……”

她们不敢抬头,声音里满是恐惧。

左青风摆了摆手,声音刻意放得平缓。

“你们几个,先出去。”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一个虽然同样狼狈,但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出几分秀气的女子身上。

“白凤霞,你留下。”

“我有事,和你说。”

那几个女囚如蒙大赦,连忙走了出去,仿佛屋里是什么吃人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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